“留給叛徒的,只能是毀滅,斯其,我還是信賴你的。”
“謊言,在構築起世界,你能誠實些麼?”
“哦?竟然連稱謂都改變,看起來,我的選擇,並不猶豫!”
火槍響起的那一刻,斯其,就傾倒在真實的土地上。
“這就是所謂的懲罰,痛苦,是不能避免的。”
火槍隊的出現,這是意料之外的設計。
“哼哼,沒想到吧,侯爵,科倫國覬覦的輕巧火器,卻被我研製出來!”
“是的,效果也不錯,可以借我操作嗎?”
“哦?難得侯爵還如此的幽默,是在忽視我的智商嗎?”
“也是,吝嗇的人,怎麼會選擇慷慨呢?”
我站在小伊身前,每個角落,都沒有遺落,小伊卻又躲開,站在我的身邊。
“真是激發感觸的場景,可惜啊,所謂的戀情,就是如此的脆弱與多難!”
“那是因為你陰暗的眼球中,被卑鄙與狹隘佔據!”
“是的,我接受公主殿下的呵斥,可那又如何,能改變什麼嗎?”
康塔多把皮靴從斯其的胳膊上移開,然後吩咐下屬把斯其吊起來。
“現在,可以玩個遊戲,侯爵有興趣嗎?”
“你的製作麼?那會降低我的熱忱,不過,也勉強的接受吧。”
“好,就是這種積極的嚮往,我聽說您不僅聰慧,而且實戰能力也極強,二十米的距離,應該很容易吧!”
騎兵把一把殘損的弓弩,還有一把折斷的箭,丟棄在地上。
“斯其的左肩上,有貝拉家族的勳章,聽說那是烏金打造的。”
“就是這麼容易麼?你應該清楚,就算是合上眼睛,我也可以擊中吧?”
“不,侯爵是誤會我的意思,擊中那就是幼稚的遊戲,規則是,穿過徽章,卻沒有射投斯其,可以麼?”
康塔多猥瑣的笑臉,就像是支配起世界一切的樂趣。
“可以,那麼,獎懲制度,也要提前說明吧!”
“哦,差點忘掉呢。不過,你沒有資格提意見。做到的話,我就把這個垃圾贈送給你,做不到的話,我就剪短繩索,重複到粉碎為止。”
“喂,你是變態嗎?”
“是的,公主殿下,怎麼,您想替代斯其成為標靶嗎?”
“不關小伊的事,在這之前,我能與斯其說點事情麼?”
“訣別的話麼?可以,我可是期待著神情的凝視呢!”
允諾的靠近,斯其被火槍擊中的肩膀,在流淌著血液,順著手臂,滴落。
“少爺,不要猶豫,無論如何,請給我痛快的解脫,我可不想在那種懲罰中,刺激的死亡。”
“怎麼,你在害怕麼?”
“哼哼,就像您說的,面臨死亡,又有誰不畏懼呢?”
“這麼說,你已經鎖定我的能力。”
“原來陷阱在這裡,記得我曾經說過,只有神,才能做到完美!”
我轉過身,顫抖的手掌,震落掉了弓弩,蜷握著斷箭。
“那麼,就由我扮演所謂的神,即便是操縱你的命運!”
我撤到界限外,猛然已投,遲緩的視線,鎖定在斯其的肩上,徽章,墜落下來,箭頭,穿透烏金的材質。
“錯覺吧,怎麼可能,斯其,你還活著嗎?”
“是的,恐怕您要失望了,對面的,那可是神啊!”
我抓起小伊的手,輕微的在我臉上摩擦著。
“現在,可以釋放斯其麼?或者說,你會違反所謂的承諾!”
“哼,我不會那麼無恥,把這個廢物卸下來,還給侯爵!”
被釋放的斯其,架在斯佩茨的肩膀,艱難的移動著。
“小伊,給斯其先生包紮,我要和康塔多先生,玩最後的遊戲。”
“嗯,我一直,都會在貝爾身邊哦!”
“真是厲害的角色,侯爵啊,我都開始喜歡上你了!”
“很遺憾,我對你的這種情感很反感,說說接下來的事情吧!”
“心急的孩子,不過,我也不想浪費時間,讓城外的人,撤退!”
“撤退,那是什麼意思?”
燃燒的篝火,就要熄滅,快要接近黎明麼?天的遠處,還是一片漆黑。
“別裝糊塗,你的部隊,就要摧毀一切!”
“這種靦腆的說辭,是錯誤的,軍隊的國家的,不是我的。”
“喂,別在這裡賣弄你的心思,我可不想等待。”
康塔多抓起火槍,瞄準的,是我的心臟。
“請安靜,傾聽你靈魂的呼喚,你敢開槍嗎?”
“被看穿了麼?看起來,你是要選擇魚死網破?”
“不,那種死亡,未免也太荒唐,我有一個提議,可以避免衝突。”
“說說看,我或許能勉為其難的考慮。”
康塔多又收起搶,筆直的長杆,就像是柺杖。
“你覺得科倫國與破黑國的差距,如何呢?”
“無限的擴大,甚至是攀比,也是奢侈的詞彙。”
“既然如此,今天你能逃脫,未來,又該何去何從呢?”
“哦?侯爵的意思,難道是讓我繳械投降嗎?”
“還有別的選擇麼?戰爭,草原上的部落,怎麼防禦?”
我攤開手,沒錯,就是在把懷疑傳遞給康塔多,還有他的火槍隊。
“侯爵,你有想過成為國王麼?”
“棘手的問題,不過,我沒有想否定,是的,膨脹的慾望。”
“既然如此,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吧?”
“完全不能,因為,我在思索中,得出一個結論,我不喜歡那個職業!”
“什麼?你拒絕那種權勢嗎?”
奮起的康塔多,不可思議都在他的臉上擴散。
“是的,我向往的,是流浪的生活,卻一直沒有辦法逃離紛擾的世界。”
“騙子吧,怎麼可能,你一定是在矇騙我。”
“所以,你是慾望,無法割捨了!”
“慾望,是我的靈魂,你想要拔出我的靈魂嗎?”
康塔多的手,又一次握在槍桿上,卻沒有抬起。
“那就未免太骯髒,我也不想觸碰,不如等待黎明吧,斯佩茨?”
“正如侯爵所言,我的軍隊會在一個小時後開火,這裡,就是廢墟!”
“你是被幼稚感染而瘋癲嗎?”
“不,是信仰,在認識侯爵之後,我找到所謂的信仰!”
斯佩茨,青年軍官,卻是意外的成熟。
“信仰?那種虛幻的東西,怎麼能抓的住呢?”
“所以,權力,又怎麼能抓的住呢?”
“你在誘騙我麼?不過不要緊,你以為我會投降嗎?錯!我其實是在拖延時間,我計程車兵,正在製造木筏,準備渡江,我在拖延時間,笨蛋們!”
康塔多,終於暴露出本性,瘋狂的叫囂著。
“恐怕這次,你又要失望了,你看到那邊的燃起的火光嗎?”
沸騰的煙霧,已經擴散在空氣中,在蔓延著,傳播著。
“這是我的朋友,焚燬掉你的計劃,所以,我才是在拖延時間!”
“怎麼可能,你的朋友,都捏在我的手中。”
“錯,是捏在施羅德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