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意義,是什麼?落入水中的殘枝敗葉,順流而下;我,所謂枯萎衰敗上的寄生蟲。

有機體合成的世界,支配的權力屬於自然的運動。人類,作為原始的客居者,現存的常駐民眾,物競天擇後的選擇,也就是我們的活動得到了某種力量的肯定,然後種族才能夠發展壯大。無論是統治,還是獨裁,歷史的警戒讓我不敢恭維這樣的態度,而‘主宰命運’這樣的說法在我這裡只是一個笑話,或者是說我們其實本應該祈禱命運的憐惜。我是無神主義者,也從來不敢肯定命理,卻也難以否認,但很佩服最初規則的定義。

延續至今的法則,或者是半路被丟棄的規矩,都是屬於當時既得利益者的產物。而此後的傳承和更迭,都是由時代強者提供保障,軟弱的人都只能,也只配活在恐懼的陰影下。自詡‘狂妄不羈浪人’的我,也從來不敢將自己私自劃分在強者的範疇,而相反的,外強中乾的我只會等待被弱者一方所吞噬的結局。想翻閱曾國藩先生的‘逆天改命’之說麼?我想大可不必,那樣的荒謬說辭理解為渲染強者色彩要比玄幻之術更加合理。

誇大其詞,還是妄自菲薄,並不需要在根源上得到驗證。我很欽佩明明在被動失勢中還談笑自若的人,也很討厭無病**的誇誇其談。前者是真正的弱者,而後者是虛偽的羸弱,這裡的雙重否定並沒有肯定的含義。世界的平衡,絕非等值的強弱可以維繫。強者永遠是佔據著數量上的絕對劣勢,自然也無需王婆賣瓜般的自賣自誇,歷史的請假才是最值得信賴的秤砣,何況是不被記錄的匆匆路人。

逆水行舟,違背自然的規矩,反饋以剛愎自用的表現,得到的一定是或輕或重的懲罰。我當然不願意成為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但也絕非想透過無恥來謀取庸庸碌碌。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命理是由強者制定的,但每個人都需要承擔潤滑劑的角色,來適應世界的運轉,即便是為他人做嫁衣,也能分得豐厚的賞賜。

弱者沒有了理想,天平自然會傾斜,那是要優於莎士比亞筆尖下的悲劇,但沒有人會為此喝彩。而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就算是純粹的自保,也會緊緊抓著救命稻草,不斷的向上爬,壓榨出最終的價值。

我這樣的說法或許過於刻薄,但總可以打動我自己。

說到自己的作品,那將是我一生的訴求,我對動漫那番煽情的演講可以暫時忽略掉,那是我夢想的賭局,並且可以傾注無限活力。我可能不會成功,但是我願意勇敢的去嘗試,去追尋,我無法阻止被鑲嵌在弱者身上的順勢而為,但就算是寄生蟲,我也有力量去選擇我落腳的枯葉,即便它看起來已經是滿目蒼夷。我雖然不會奏響小提琴,但是在我的心裡,我依舊是自己夢想的指揮家!(下面就是屬於佔用空間的廢話了!)

是不是顯得很幼稚呢?現實中有關於我的經歷要比大多數同齡人更加起伏跌宕,我想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過程之後,在很多人的眼中我依舊是在原地停留,我也不能否認,至今為止還是為所欲為,甚至是夜郎自大的形容都並不過分。但是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我的作品,雖然邪氣很重,(某些人口中可是扭曲思想,我只能建議他們不需要把虛構情感附加在真人身上,那之間並沒有任何聯絡。)但內涵的情感啊,觀點啊,要比現實生活中細膩很多,還有讀者懷疑我的年齡問題,這就是後話了。我並不討厭這樣的狀態,外在的年輕活潑加上舒緩之後的沉重老辣,也是不錯的滋味。

至於我的作品,就不用特意寫出來被誤認為是打小廣告。很多朋友有很多疑問,我一直也沒有做出回應,就趁這個機會統一給出一定程度的解釋。首先關於筆名,沒有任何含義,只是覺得稱為‘小男孩’可以讓我顯得更加幼稚;之後是書名,我只能說算是一個需要符合劇情的拆字遊戲吧,當然原字本身和劇情沒有任何交叉,拆開之後就是主線了;關於男主角,完全虛構,毫無原型,當然也不介意各位隨意的聯想;女主角的話,有原型的,一個非常非常有魅力的前輩,當然理智的我還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最後是有關於作品中某些神級的穿越,比如三世紀的歐洲就出現伯爵這樣稱呼的不合理性,我只能建議大家持續關注更新,可能某一節就有你想要的答案哦!不早了,是時候準備準備,開始工作了。

小編在年後的這八天,基本上沒有更新作品。不管什麼樣的理由,還是希望大家可以理解我的私人事務,確實比較忙,也比較煩,沒有狀態。之後去就算是‘面壁思過’吧,走馬燈般的回顧了自己很多實際或者臆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下面的這一首小詩,是很久以前寫給自己,大家可以指點:

青春的啟程

青春伴隨著勇氣與冒險,

誰都可以笑著走向明天。

如果我們都看不清自己的臉,

就沒有辦法到達擁有彩虹的天邊,

也沒有辦法登上萬覽無餘的山巔;

如果我們的人生像是一個圈,

它或許會走偏,或許也會變軟;

但,

我們可以勇敢的變換,

走進那片神秘的川林山巒,

像孩子般在其中嬉戲遊玩。

於是,

我們的心寬了,

於是,

啟程奔向未知的迷幻。

小編算是再次歸來,也有很多的想法如泉水般的湧出,明天開始恢復工作,還請大家多多指教了,謝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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