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柯南和灰原哀已經坐上了阿笠博士的車子,正在試圖追蹤琴酒,尋找對方的大本營。

灰原哀坐在後座,冷眼看著柯南在那裡熱血沸騰,“沒用的,就算真的順利找到他們的巢穴,一樣是無濟於事,這個身體是個阻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你說完沒有!不要吵我!”

柯南衝她吼完這句後,聽到竊聽器那邊傳來的電話聲。

【目標會在傍晚6點整的時候出現在杯戶飯店,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和你的追思會。重要的是上級命令我們在警方碰他之前將他滅口,可別搞砸了,皮斯科。】

他將聽到的話輸入手機mail,第一時間轉發給了渡邊謙一。

“真要有什麼,你想用那個藥也無所謂”這種話肯定是不能說的,不然事情就大條了。

柯南正聽著,想要拿到更多的訊息,突然聽到那邊一句這是發訊器和竊聽器,他立馬慌了神。

“不好,被識破了!”

阿笠博士開車的動作都頓了一瞬間,灰原哀也看了過來。

不等三人反應過來,柯南追蹤眼鏡上的紅點就已經消失了。

“現在怎麼辦?目前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利,發信器和竊聽器被他們摧毀了,根本無法追蹤。”

灰原哀看向車窗外快速向後倒去的雪景,“再加上,你剛才為了將這些東西裝在他們車上,用的口香糖落在他們手裡了。要是他麼拿去化驗的話”

眼鏡一直反光的柯南打斷她的話,“這點你就別擔心了,灰原。你儘管放心,我已經破壞了齒形,他們最多也只能從唾液查出血型罷了,車上的指紋全部被我擦掉了。”

“既然如此,我們就應該立刻調頭,儘量遠離他們的車子。如果像現在這樣繼續跟在他們的車子後面行駛的話,那樣太危險了。”

柯南點頭,看起來信心十足,“好,我也不想再追他們。只不過,我也不想走人。我要去杯戶飯店,他們正在計劃讓那個叫皮斯科的去暗殺某個人。既然知道了,我就要去阻止他們這項殺人計劃。首先”

“那你還真是有正義感。”

灰原哀氣極反笑,“我和你可不一樣,我對正義這種抽象的東西沒有興趣。也不認為大老遠趕到那個是非之地會對這件事情產生什麼幫助。”

“嗯,那太好了。我從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了。他們既然知道你的長相,再把你帶到那裡去等於是自投羅網。所以這次我打算和渡邊警官一起行動,你和博士就待在車裡等我,最差我也要把藥拿出來。”

“藥?”

“嗯,琴酒在電話裡說了,對方要是想用那個藥也無所謂,依我看就是APTX4869。”

忽視灰原哀的震驚臉,柯南看向自己正在震動的手機,“我就知道這傢伙的動作一向很快。”

來電人正是渡邊謙一。

柯南接起電話,還沒說什麼就聽到劈頭蓋臉好一通質問。

“你自己去找那個組織了?你小子不要命了是吧?不需要的腦子可以捐給需要的人,繼續為這個社會發光發電……算了,就你這腦子捐了可能還容易讓人變傻子。那個組織不好弄,你去哪裡拿到的訊息,這沒準是假……”

“我在琴酒的車上裝了發訊器和竊聽器,聽到了這件事。”

渡邊謙一似乎還在發燒,聲音有些沙啞,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咳嗽。

“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怕死啊,有沒有被發現?”

“被發現了,不過我想最多就查到我的血型。這件事情公安能出動嗎?”

“這種事我做不了數,我會上報,但不一定來得及。到時候你就別去杯戶飯店了,太危險。”

柯南暗自搖頭。

他怎麼可能不去杯戶飯店?皮斯科手裡很有可能拿著讓他身體變小的藥物。

哪怕知道這是渡邊謙一為了他好。

“話說你們公安的資料裡有一個叫皮斯科的人嗎?”

“沒有。另外不要岔開話題,向我保證你不會去,就現在。”

“可是莫里亞蒂很有可能也會去,如果我不在的話你能認出他嗎?”

電話那邊似乎靜音了幾秒。

“一個外國人罷了,仔細找找總能認出來。小鬼,你別去——”

“那個搶劫案,那個黃昏,我們是怎麼說的。”

“行,但是出了事我顧不上你的話,你自己負全責。當然,我會盡力顧上你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電話那頭的人選擇妥協。

“另外你要不要問問白澤,我記得他好像在這方面——”

“最近不要在這種事情上找白澤問情報,他可能被那個組織盯上了。”

被盯上了?

柯南被這個訊息砸蒙了。

他根本就沒料想到這種情況,難道說組織在灰色地帶也有人嗎?

嘟的一聲,電話結束通話。

灰原哀等柯南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開口,“你剛剛說搶劫案與黃昏。”

她記得姐姐那起事就是關於二十億日元的一起搶劫,但更多的細節她就不清楚了。

“嗯,就是那起案子。”

柯南邊回憶邊將事情講給灰原哀聽。

作為廣田雅美的妹妹,灰原有權利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羽田遲生拎著買來的檸檬派走在回安全屋的路上,他好像聽到手機在響。

拿出來一看,是灰原哀的電話。

“您好,請問是?”

那邊灰原哀的聲音低沉,似乎是壓著嗓子在講話。

“遲生哥,如果我遇到很危急的情況,你又不在,該怎麼辦。”

“你這是要去哪個工地玩,來向某討經驗嗎?”

明知對方在問什麼,但羽田遲生還是決定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不是的,我就是想問問。”

“相信直覺,它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

金髮青年已經回到了安全屋附近,他看了眼表,距離前往追思會還有半個小時。

“直覺?”

女孩的疑問中帶著些許迷茫,好像不太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說。

“有些時候該玄學還是要玄學的。相信某的話,哪怕是一個人想自殺,身體多數情況下都會做出阻攔,當然也可以稱之為身體的求生欲——它總是比你更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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