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這人她認得啊!杯戶高中空手道的主將,人稱踢擊美男子的京極真。

見京極真在那邊暴打犯人,直至將人踹在地上起不來,柯南不由得發出一些驚歎的聲音。

出現了,兇殘程度不低於小蘭和羽田遲生的傢伙!

鈴木園子也爬了起來,眼角還掛著淚珠,她呆呆的看著面前彷彿從天而降救下她的男子。

“這個傢伙還真是危險,要不是有我這種沒事人常在旁邊出現那就完蛋了。”

京極真把刀子從自己胳膊上拔出,丟在地上。

“沒事人?難道說你一直在我身邊?”

“對,我一直跟在你們後面,但沒靠太近,因為我對色狼這句話印象深刻。而那個傢伙,在遇到你之前也和好幾個女孩子搭過訕,所以我有些擔心。”

京極真很慶幸自己昨晚將附近的褐發女孩子都問了一遍,果然發現道協正彥有搭訕過別人,這也就成了他今天理直氣壯過來跟蹤的理由。

“你為什麼要保護我,我們又不認識”

鈴木園子還記得自己之前對這個人很沒有好臉色。

“你也許不知道我是誰,但我曾經在空手道的比賽現場看過你,當時你拼了命的在為你的朋友加油,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巧投宿到我家的旅館。也多虧你身邊那個青年的提醒,我才反應過來你可能有危險。”

他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似乎是打算走了。

“還有,那種故意要挑起男人注意的那種類似內衣的穿著,我勸你以後能不穿還是不要再穿了。當然,如果你把我這番話當成是對你表示好感的眾多男人中的一個對你說的戲言,那也無所謂。”

鈴木園子的臉騰的一下紅透了。

“園子,我們也回去吧。這個殺人犯會由那邊的警官帶走,不用擔心了。”

毛利蘭走過來悄聲道。

“嗯好。”

旅店裡,還在吃早餐的羽田遲生在聽到柯南的聲音時還頓了一下,以為自己聽差了。

“誒,羽田哥哥還在吃早飯啊?”

柯南在一樓的餐廳裡見到羽田遲生還是挺高興的,困擾園子的事情終於解決了,無論是哪一件。另外京極真好像說過,他是因為羽田遲生的提醒才跟過來的。

這傢伙聽人談話破案的速度一如既往的快嘛。

“柯南小弟弟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記得劇情裡回來都是下午了吧。

“案子結束了啊,那個店員其實是很厲害的空手道主將,直接就把犯人制服了。”

羽田遲生:?

答非所問啊少年。

他當然知道最後犯人是京極真制服的,過程呢?怎麼這麼快?他沒覺得自己幹了什麼推劇情的事啊,還給京極真專門提過醒

算了不想了,過去了的事再想也沒用,他還得愁明天去接貝爾摩德的注意事項。

對的,就在幾人出去時,他用手機給了那位先生一個準確的答覆,那就是要去。

作為以後動畫片裡的常駐人口之一,先見一下總是有好處的,因為現在不見遲早得見。

“我們吃完午飯後就動身回去吧,另外羽田哥哥,你是怎麼知道道協先生是犯人的?”

他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這位目不能視的爺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從昨晚他給園子小姐講情話時知道的,園子小姐穿浴衣只有前天去煙火晚會的時候,而他過來搭訕的時間卻是昨天早晨。”

果然人與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柯南默默在心裡給羽田遲生比了個6。

下午,他們返回了東京。

鶴田徹早就在門口候著了,見人回來,立馬過去接人。

“您等很久了嗎?”

羽田遲生將買的特產遞過去,和老人家一起回屋。

“這倒沒有,按著少爺您給的簡訊時間來等,也就十幾分鍾吧。”

一進門,率先撲上來的是殘生。

狗子長大了,變成豬的同時跳的也高了,這一撲可以說是直接砸進羽田遲生懷裡,讓他重心一歪整個人向後倒。咚的一聲,直接磕到後腦勺,疼的他齜牙咧嘴。

什麼豬突猛進啊。

“汪——”

殘生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它搭在人肉墊子上,甚至還往前走了幾下來舔自家主人的臉。

鶴田徹笑著將殘生趕去一旁,將人扶起來,“您這些天基本都在外面跑,它可能是想您了。”

“太過熱情了,嘶”

羽田遲生捂著自己的後腦勺,有些吃痛,“拉文呢?它怎麼樣?”

“它啊,每天早晨飛出去,晚上會準時回來吃晚餐,倒也自在。”

他嗯了一聲,“明天早晨某需要出去一趟,回來時間不定,您就不必留飯了。”

“您又出去?不是才回來嗎?”

這下鶴田徹反倒有些懵,自家少爺什麼時候在外面認識了這麼多朋友?這個約完那個約。

“是組織裡有點事情,您別擔心。”

“殺人?”

“不是,接一個同事罷了。之後還會有個共同任務,提前磨合一下。”

“這樣您對今晚的晚餐有什麼打算嗎?”

“粥,粥就好。吃了那麼多天的海鮮已經吃夠了。”

第二天,也就是“下個星期三”的早晨,羽田國際機場。

克里斯·溫亞德全副武裝從直達航班上出來,她先是掃視了一圈附近焦急等待的人群,然後信步來到人群最外圍一名正向她微笑的金髮青年面前,看他合上書,向自己點頭致意。

“你好,女士。初次見面,我是莫里亞蒂。”

“初次見面,紳士先生”

她伸出手,金髮青年這才與她回握。

年紀不大的小男生嗎,倒是和樣貌比較符合會是瑛國人嗎?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的觀察這位讓BOSS心心念念好些年的青年。

柔順的金髮略長,乖巧垂在他兩邊臉側,膚色很白,有一雙很少見的暗紅色眼睛,眉目間沒有組織裡常見的戾氣,穿著一件淺棕色的長風衣,再加上溫和的微笑,雖然不排除易容的可能,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夜止小兒啼的組織成員。

“還有兩位先生正在停車場等候,請和我來。”

她點頭,抬腳跟在青年的身後。青年時不時會回頭看看他是否跟上,並且替她遮擋一些人流。

她其實來回日本好幾次,之前的琴酒可不管這些小細節,接到人就大步流星往回走,和這位小紳士的體貼沒有半點可比性。雖然組織裡很少有人在乎這些細節,但哪位淑女不希望與之交談的物件是位彬彬有禮的紳士呢?

一時間,貝爾摩德把對莫里亞蒂的第一印象拉高了好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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