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徹拎著東西回來,就看到安室透愁眉苦臉的坐在餐桌前望著那兩盤蛋炒飯。

“少爺做的?”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湊過去看,還沒嘗就聞到一股似胡非胡的怪味,不由得也陷入沉默。

“老闆胡鬧完出去買早餐了,這兩盤東西怎麼解決?”

安室透抬起頭問。

他甚至不願意稱面前的東西為食物,覺得那是一種褻瀆。

鶴田徹下意識看向在一旁哈著舌頭等撫摸的殘生。

“鶴田先生,我這話可能說的難聽一些,但確實是實話——老闆做出來的蛋炒飯,狗都不能吃。”

安室透一看就明白了老先生是什麼想法,忍不住出聲提醒。

小狗是無辜的,傻乎乎吃完它主人的飯吃完上天堂怎麼辦。

鶴田徹嘆了口氣:“拿去腐熟了做花肥吧。”

“希望上過肥後花沒事。”

安室透算是預設了這個提議,拿袋子去裝那兩盤蛋炒飯。

“話說鶴田先生,您做老闆的管家多久了?”

他一邊系袋子一邊問。

“有個四五年的時間,當時來時我還算年輕,不知不覺就老嘍……”

鶴田徹抬頭看著天花板感慨。

“老闆為人一直這樣?”

“實際上是幾個月前出現的狀況,之前的少爺……哎,總歸還是現在的好一些,交了幾個朋友,也願意參加些宴會。”

幾個月前才變成這樣?

安室透在心裡嘀咕兩句可疑,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打探:“那老闆是在您來時就用繃帶纏眼睛嗎?”

“這個……”

“這倒是沒有。”

兩人頓時一個激靈,回頭看去,羽田遲生不知何時站在了玄關處,正在換鞋。

“安室先生把蛋炒飯吃完了嗎?”

他頭也不抬一下的問道。

“不,打算拿去做花肥。”

“那花還真夠可憐。”

安室透:……

原來您對自己的廚藝還有個清晰的認識啊,難得,太難得了。

好像哪裡不對。

“花可憐我就不可憐嗎,我最近沒哪裡得罪您吧,羽田老闆?”

羽田遲生衝他展開一個無害的笑容,然後抓起櫃檯上的早報徑直上了二樓。

徒留拎著塑膠袋的安室透在一樓凌亂,連想問的話都忘了問出口。

第二天羽田遲生就沒再做飯了,為了避免家裡的花全部慘遭毒手,亦或者哪天全員吃進醫院,鶴田徹還是決定自己來。

偶爾剩下的邊角料拿來讓羽田遲生試一試,就是經常伴隨著炸鍋,顛勺失敗,忘記放油等種種失誤。

半個月後,隨著步入冬季,羽田遲生做的蛋炒飯勉強能讓人吃了。

一個週末的早晨。

毛利蘭和柯南站在雪道下,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道靈活的黑色身影在雪道上不斷轉彎,然後輕鬆瀟灑的滑到底。

“好棒啊羽田哥!”

毛利蘭笑著鼓掌。

“不過也太危險了,羽田哥哥還是找個領滑員吧?”

柯南走上前,看著羽田遲生摘掉護目鏡,露出下面萬年不變的白繃帶。

“這裡還是蠻平的,安心吧。”

羽田遲生笑著道。

“不過真沒想到羽田哥會來和我們一起滑雪。”毛利蘭低頭看向柯南,“是吧?”

“實在是在店裡待太久了,出來轉轉也好。”羽田遲生回憶起生不如死的半個月,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學不會就是學不會,鶴田先生怎麼那麼執著?

今天早上聽到毛利蘭約他出來玩,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羽田哥都能滑的這麼好,可是爸爸……”毛利蘭收回視線,轉而看向一邊抽菸賞風景的毛利小五郎,不免有些無語。

她和柯南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後,然後同時伸手一推——

羽田遲生只感覺一陣風從自己面前刮過,並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最終咚的一聲砸在什麼東西上。

“……”

只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大家都是一樣的黑芝麻湯圓。

玩到下午回山間別墅休息,毛利小五郎抱怨找不到鑰匙,四人在門口待了好一會兒。

羽田遲生越待越覺得這像是哪個案子的前奏,可惜一直想不起來。

“我們去找管理員?”

毛利小五郎提議。

“巴士已經開走了,而且這裡也沒有電話。”

毛利蘭看著對面還在施工的別墅嘆息,“只能去那戶別墅看看了。”

“哼,我才不要藉助那些山間暴發戶的力量——”

羽田遲生聽著兩人吵鬧,從口袋中摸出兩個小麵包,把其中一個交給柯南:“小孩子容易餓,先吃著墊墊。”

柯南接過來,還沒撕開就聽到了兩聲來自汽車的嘟嘟,回頭就看到一個巨大版元太站在那裡。

“您應該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吧!你好,鄙姓大山,就住在那間別墅……”

幾人對視一眼。

確認過眼神,是可以給蹭飯的人。

一番恭維後四人就進去了大山教授的別墅,正巧碰上買火鍋食材的中原助理,然後毫不客氣的吃了一頓。

“是嗎,您就是那位前幾天發表大腸癌的遺傳資訊之治療開發的醫學教授啊。”

飯桌上,羽田遲生得知這個訊息還驚訝了一下。

鶴田先生這幾日一直在同他講這篇論文,可能是到了年紀,老人家比較上心,總之狠狠的誇讚了這位大山教授。

“我這顆不凡的腦袋寫出那種論文根本是輕而易舉。”

大山教授似乎是喝多了,哈哈大笑。

羽田遲生嘴角抽抽。

他已經能知道這次死的是誰,殺人動機是什麼了。

真該啊,剽竊學術論文。

“您在這方面研究了多久?”

他抿了一口清酒詢問。

“我主攻不是這方面,這些年幸虧有中原助理幫忙啊,哈哈哈……”

行了,兇手是誰也清楚了。

實話實說,羽田遲生在經過木村達也那次事情後就對修改案件軌跡不感興趣了,但這次情況不太一樣。

就得到的訊息,中原小姐只有30歲,在醫生中算“嫩”,遠不到所謂“黃金時代”,能在這方面取得重大突破實屬不易。

愛才之心人皆有之,剽竊學術成果的兩腳禽獸不算人。

但關鍵是這次出來的匆忙,又是在下雪的山上行動不便,找不到什麼好的時機塞卡片,更別提根本沒來得及列印卡片。

要去直接找兇手小姐談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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