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估計簡單跟這家店的老闆應該很熟,估計他吃這些的次數也不少了,不然不會連吃飯的流程套頭都這麼熟!

回去經過黨校大門時,那保安只笑了笑就放行了,啥都沒問。

然後回宿舍就是洗臉刷牙,陳力從衛生間出來時,簡副鎮長正跟他兒子和老婆影片。

陳力不想出現干擾到他,就躡手躡腳的從邊上彎著腰過去。

誰料到簡副鎮長瞟到他時就笑著對影片裡的妻兒介紹了:

“紅英,這是今天剛到的舍友加同學,陳力,小陳,兒子,來叫叔叔!”

陳力愕然一下,只好苦笑著去露臉了。

簡副鎮長的兒子應該只有五六歲,虎頭虎腦的很可愛。

他媳婦臉蛋有些圓,不是很美的那種臉,但五官很耐看。

“叔叔好!”

“哎,小朋友好!”

陳力答應一聲,又叫了一聲“嫂子好”後,才問簡單的兒子: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上學了沒?”

“我還在幼兒園大班,今年下學期就上小學了,我的名字叫簡易!”

“噗!”

陳力實在沒忍住一口笑了出來!

這簡單一家人要不要那麼搞笑?

他老漢給他取了個“簡單”,他又給他兒子取名“簡易”,感覺這一家人取名是一代在坑一代!

記得簡副鎮長的妹妹叫“簡約”。

“小陳,你是不是覺得簡易的名字很搞笑?”

簡單的老婆見陳力忍不住笑出來就問他,但沒等陳力回答她又自顧自的說了:

“其實我也覺得是,你看他叫簡單,兒子叫簡易,小姑子叫簡約……我公公還說了,以後再生個姑娘就叫簡潔!”

“……”

陳力這一次倒是強行忍住了沒笑出來,但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怕憋不住,陳力裝作要喝水就從“影片”中退出來了,由得簡副鎮長跟他老婆孩子去講。

好不容易才等到簡副鎮長跟老婆兒子的影片聊天結束。

結束後他又拿著手機噼嚦啪啦的打字發資訊,也不知道跟誰聊。

陳力安靜的躺了一陣,又想起向寒之秘書吳錚說過的話……

暗暗嘆息一聲,索性把手機關了機,省得吳川那邊的下屬或者其他同事打電話或者發資訊來問!

“陳力……”

忽然間,簡單從躺著的姿式變成了坐著的姿式,坐起來對他說:

“我媳婦……”

看他沉吟了一下,陳力心想你媳婦的事跟我說什麼?

“咳咳咳!”

陳力咳了幾聲,然後才反問起他來:

“簡……哥,你爸叫什麼名字?”

“咦,你怎麼想到這上面來了?”

簡單頓時被陳力的反問吸引了注意力,一拍大腿笑著說:

“跟你說,你是第一次知道我一家人的名字後問這話的,你可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我爸的名字叫簡繁複,他說我爺爺我坑他,取了那麼繁瑣複雜的名字……”

陳力又忍不住微笑起來,還好這次總歸是沒有笑出聲來!

這一家人還真是有趣!

“叮”……

簡單正埋汰著他老漢,手機響了一聲資訊聲音,低頭看了看,抬頭又盯著陳力古怪的笑了笑。

陳力頓時給他這個古怪的笑容整得有點毛骨悚然,笑得這麼古怪陰險!

“小陳……”

簡單連對他的稱呼都改變了,笑呵呵的說道:

“我媳婦說……她看你很精神陽剛,小夥子外形很不錯,說讓我把我妹介紹給你……”

“噗”……

陳力再也忍不住了,我尼瑪,這是給他安排了一個什麼二貨舍友?

“你別笑……”

簡副鎮長趕緊朝他擺了擺手制止著:

“我妹雖然二十七歲了,但長得漂亮著呢,配你綽綽有餘,你也二十七,年紀相配,又都是幹公務員的,職業也相配,我媳婦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挺不錯!”

“不不不,簡……哥。”

陳力趕緊搖著手拒絕:

“我暫時還沒有交女朋友成家的打算,而且我也……”

“知道知道,你來黨校學習班不就是為了以後有個好前程嗎,我懂!”

簡單向下壓著手“安慰”他:

“這事不急,慢慢來,你有這個志向是好事,要是個沒志向沒前程的二貨,我也不敢給我妹介紹啊,我媽還不剝了我的皮呀!”

你不是二貨才怪!

陳力不由得苦笑,還好這二貨副鎮長並沒有再勸他。

見陳力沒有追著他問他妹妹的情況,簡副鎮長也就沒再往那個話題上扯,起身去衛生間洗刷。

等他出來後,陳力背朝向他閉了眼躺著,裝做睡著了。

“小陳,小老弟……”

簡單叫了兩聲,陳力裝睡著了沒答應。

“這麼快就睡著了?”

簡單咕噥了一下,然後也躺了下去,拿起手機就刷起抖音來。

不過沒幾分鐘陳力就聽到撲鼾聲響起,這二貨副鎮長也快速進入了夢鄉!

看來說心胸膽蕩心思單純的人容易睡得快睡得香還真不假。

而自己呢?

陳力不禁苦笑起來,照理說他也是上得對天下對得起地的人,但心事卻不單純!

吳川的事……又複雜又水深,到現在這個在他看來還是難以收拾的程度,該怎麼辦?

至少目前他還找不著好的辦法,因為他跟更高層:漢南省那邊是沒有熟識和有關係的人!

但……

陳力忽然想到靳春明來,但靳春明的離開並不是升職,而是……

說白點就是邊緣化了!

他雖然在漢南省城,但陳力並不想去打擾他。

因為一個被邊緣化的官員本就離權力中心遠了,像吳川的問題本就還關聯到省城的大佬,他這時去找靳春明不是拉他進火坑嗎?

算了,還是先等等看。

吳川市的問題不僅嚴重,而且明爭暗鬥更是感覺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而他現在被塞到黨校的學習班裡來,分明就是被“軟禁”的感覺。

是向寒之不信任他要查他,還是向寒之也是那個利益圈子的保護傘?

如果向寒之都成了那個圈子的保護傘,那這兒還有一塊稱得上是亮堂堂的青天嗎?

還有就是向寒之把他塞到黨校這個培訓學習班裡來,如果是要栽贓陷害的話,為什麼不直接安排紀檢委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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