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安撫妻子:“夫人啊,你就是想得太多,這孩子一向是個實誠的,你還懷疑他撒謊不成?”

“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我這剛跟你說過幾天進宮的事,他怎麼就突然過來說要進宮。”

定遠侯夫人揉了揉額角,“不行,得找兒子身邊的人問問。”

說完,直接喚來她的貼身侍女,讓人把一直伺候在蕭涵之身邊的小廝傳過來問話。

“說,世子為什麼突然要進宮?”

隔著一道屏風,定遠侯夫人冷厲的聲音傳出。

小廝伏在地上,身子有些發抖,顫著聲音回道:“回夫人,世子他……世子進宮是見五皇子。”

“世子與五皇子何時這般交好,我怎麼不知?”

“你若是說謊,我便打斷你的腿!”

“小的不敢,小的說的是實話,夫人明鑑!”小廝連忙以頭搶地。

定遠侯在一旁勸她:“好了夫人,你這是要幹嘛呀。”

定遠侯夫人怒道:“你還看不出來?這奴才說話吞吞吐吐,定有問題!”

“來人,給我拖出去杖刑!”

“再通知所有府裡的護衛,不許世子踏出府門半步!”

“夫人,侯爺,饒命啊!”被拖下去的小廝叫喊道。

過了一刻鐘左右,有下人進來稟報:“侯爺,夫人,人已經招了,那小廝說世子進宮是為了……請陛下給他賜婚。”

定遠侯夫人直接摔碎了身邊的一個茶盞,捂著起伏的胸口道:“好啊,好啊,果真是我的好兒子!”

“竟然想出這招先斬後奏,來逼我同意他與那謝晚凝的親事!”

“夫人,小心身子。”定遠侯忙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定遠侯夫人橫了他一眼:“都是你給慣的!”

眼睛一眯,又忽然道:“你老實說,這事兒你有沒有份?”

定遠侯覺得真是天大的委屈,“夫人,這事兒我真不知道啊,你說這麼多年來,我何曾騙過你、瞞過你什麼?”

定遠侯夫人想了想,道:“涵之心思單純,這主意定是別人替他出的。”

她命令下人:“給我吩咐下去,將那小廝打死!”

“慢著!”

蕭涵之急促的聲音忽而傳來,他大步走進來,“咚”的一聲跪在地上。

“母親,不關下人們的事,都是兒子一個人的主意,請母親不要遷怒旁人。”

定遠侯夫人壓住胸口的怒火,吸了口氣道:“你的主意?你是我生的,你什麼樣我還不清楚嗎?”

“今日若不打死那沒規矩的奴才,日後你豈不是還要再來誆我?”

“母親,您一定要這般狠心嗎?”蕭涵之哽著聲音問道。

定遠侯好生勸道:“夫人,再過不久就是為夫的壽辰,你這要打死人也太不吉利了,不如看在我的面子,這一次就算了吧。”

“你已經將那小廝打個半死不活,也算是給了人一個教訓了,你說是不是?”

定遠侯夫人垂眸想了會兒,才道:“好,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那奴才一次,但是下不為例。”

蕭涵之聽到後,忙磕了一個頭,“謝過母親。”

“先別急著謝。”定遠侯夫人嚴肅道,“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哪兒也別想去,給我老老實實在府裡待著!”

“母親!”

“行了,我乏了,你下去吧。”

皇宮御花園,雲慕風跟皇帝父子兩人坐在涼亭裡對弈。

“最近皇后總向朕提起你的婚事,說起來你這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家了。”

皇帝邊下棋邊道。

雲慕風淡笑道:“父皇答應過兒臣,兒臣的王妃由兒臣自已來選。”

“那這麼久了,你可有中意的人?”皇帝掀起眼皮問道。

雲慕風執起棋子的動作頓了一下。

皇帝敏銳地捕捉到了異樣,眼帶興味:“是哪家姑娘?”

他這兒子性情冷淡,對女人一向不感興趣。

所以不免有些好奇,是怎樣一個女子,能打動兒子的心?

他的原配妻子當年生下雲慕風便撒手去了,因此他對這個兒子很是心疼。

不管兒子提出什麼要求,只要不過分,他都會答應。

雖說雲慕風已經到了成婚的年齡,但自已也不想逼著兒子隨便娶個女人。

因為和不愛的人在一起,是一種折磨,這一點,他深有體會。

若他不是皇帝,不是坐在這張龍椅上,他也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想到過世的妻子,皇帝眼底溼潤了幾分。

雲慕風把手中的棋子落在合適的位置,苦澀笑了下。

“她現在,還不喜歡我。”

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這樣,痛苦又甜蜜。

許是從小到大,無論他想要什麼,都能輕易得到,所以對很多人、很多東西都提不起興趣。

因此在面對謝晚凝的連番拒絕後,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但這種挫敗感,卻使他心裡的想法更加堅定。

無論如何,他要得到她。

不管是人,還是心,他都要。

“可是你絕不會放棄。”皇帝語氣肯定,“我們雲家的人生來都是這樣,遇到喜歡的人,絕不會放手。”

當年,他對他的妻子也是一樣。

雲慕風勾唇道:“父皇說的對,我不會放手。”

皇帝又問:“既然你已有意中人,可要朕為你賜婚?”

雲慕風呼吸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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