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屋裡,賈張氏就好似一個熱鍋上的螞蟻,根本就站不住腳,整整在屋裡來來回回溜達了一個多小時了。

每隔一分鐘,她就走到門口,向著曹家的門口看一看。

至於看什麼?

那還不簡單,秦淮茹什麼時候出來唄。

雖說已經把棒梗派了過去,但,小孩子嘛,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並且是時間越長,她就越不放心。

但是,她卻也不能再跟過去了。

棒梗過去,還能說是去找媽媽,她過去算怎麼回事啊,兒子剛入土,不相信兒媳婦的心,就到了必須時時刻刻見到的地步嗎?

所以,她只能一邊心急如焚的等著,一邊在屋裡唸叨的溜達,一個多小時,頭髮快愁白了,腿也溜達細了。

終於,再過了兩個小時後,她終於看到秦淮茹抱著一堆床單被罩,從曹家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棒梗,等等,曹二彪也跟著出來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了,連忙從屋裡走了出去:“淮茹啊,你這是?”

賈張氏表現的好似不知道秦淮茹剛剛乾嘛去了一般,指著她懷裡抱著的被罩和床單表示著疑惑。

曹二彪不等秦淮茹回答,就對著賈張氏露出一個笑容來:“賈大媽,這不剛剛我洗漱的時候,看到我淮茹嫂子正洗床單呢嘛,我就想著我的床單被罩也好長時間沒洗了。”

“這不就詢問了一下淮茹嫂子,讓她幫忙洗一下,沒想到,我嫂子還是那麼好,直接就答應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都沒問題,咱們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說是如此說,可賈張氏臉上的笑容,多多少少顯得有點假。

“賈大媽說的是,東旭哥沒了,可他臨走之時說的話,我曹二彪還記得呢,只要淮茹嫂子還有小當有什麼需要,我是義不容辭啊!”

曹二彪把自已的胸脯,拍的是震天響,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

一旁的秦淮茹看到曹二彪這個樣子,心裡莫名的想笑,想想剛剛曹二彪在她身後的操作,還真的是義不容辭。

“哎呀,我就知道,二彪子你是個好樣的,東旭能有你這麼個兄弟,也算是無憾了。”

賈張氏非常感慨的說著,隨後,她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曹二彪和秦淮茹,卻並沒有發現什麼。

剛剛在屋裡,曹二彪與秦淮茹可是準備充分,不過就算什麼也沒發現,賈張氏還是隱隱有種不對的感覺。

秦淮茹好像水靈了不少。

是不是錯覺呢?

老賈沒得時間有點長,她好久之前就不知道水靈為何物了,所以,一時間有些想不通,還以為是自已剛剛太過擔心,焦慮,導致的錯覺呢。

“賈大媽,淮茹嫂子,我這還有事要出門呢,等晚上回來了,咱們再聊。”

“好嘞,二彪子,我幫你把被罩洗了,曬乾之後你沒回來,我就去你那,幫你把被罩給被子套上了。”

秦淮茹的話,讓曹二彪大為欣喜,露出笑容:“那可要謝謝嫂子了。”

隨後,他對著賈張氏擺了擺手,就向前院走去了。

看著曹二彪消失的背影,賈張氏剛剛勉強維持的虛假笑容,也立刻收了回去。

就那麼默不作聲的盯著秦淮茹,好似要把秦淮茹隱藏起來的心虛給盯出來一般。

但是賈張氏哪裡明白,現在的秦淮茹,雖然不是劇中開始時候的頂級白蓮花,但,白蓮花的基因,卻一直在秦淮茹的體內流淌著。

偽裝,只不過是白蓮花的被動技能罷了,哪怕沒有覺醒白蓮花的主動技能,被動技能也會隨時開啟著。

所以,她根本就毫無心虛的意思。

“媽,還有什麼事嘛,我要繼續洗被罩了。”秦淮茹的聲音很輕柔。

“你剛剛在曹二彪那幹什麼了,怎麼待了這麼長的時間?”

賈張氏面色冰冷,指著被罩和床單道:“這麼點東西,二十分鐘都用不上,可你卻在屋裡待了兩個小時。”

“媽,你監視我?”

不做正面回答,而是直接展開反問,秦淮茹的大眼睛還一眨一眨的,裡面好似蘊含著無盡的委屈。

“沒,我監視你幹什麼,只不過之前棒梗去找你,我看了一眼時間,如今正好過去兩個小時罷了。”

賈張氏對於秦淮茹目光裡面蘊藏的委屈,有點心虛了,稍稍解釋了一句。

“哼!”

秦淮茹在心裡冷哼,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只是剛剛洗衣服有點累了,所以在屋裡多坐了一會,休息休息。”

“後來知道二彪子剛剛起來,根本沒吃飯呢,我就讓棒梗給燒了一鍋水,給二彪子做了一碗麵。”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伸手在棒梗的腦袋上摸了摸,繼續道:“二彪子心疼棒梗,還給棒梗一些糖吃呢。”

“東旭有這麼一個好兄弟,可不容易呢。”

“是嗎?”賈張氏有些將信將疑。

但,這個時候,作為門神的棒梗出聲了:“奶奶,是真的,彪叔給我的糖,可好吃了,吃了好多呢。”

這句話,算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把賈張氏內心裡面,所有的懷疑,徹底的擊碎了。

“哦,確實啊,二彪子確實是好樣的,不愧是東旭生前在院裡最照顧的兄弟了。”

賈張氏聲音低沉的感嘆了一句,然後眼眶就有些紅了,對於賈東旭的去世,她還是無法接受。

“唉,都是命啊!”

看到賈張氏這個樣子,秦淮茹心裡面也是苦嘆了一聲,隨即就消散了。

她如今又有另一個爺們了,並且這個爺們,嗯,有點強。

隨即,她邁步向著水池邊走去,哪怕她努力維持,腳步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自然。

一個是時間太長了,她第一次承受,有些接受不住這潑天的富貴。

另一個則是跪的時間久了,確實很傷膝蓋啊!

中院婆媳勾心鬥角,前院也有一點趣事

曹二彪離開中院後,大踏步的向著院外走去,誰知道,就在四合院的大門口,門檻上居然坐著一個人,不對,是躺著一個人。

沒錯,就躺在地上,頭枕著門檻,呼呼大睡呢。

看到這個情況,曹二彪好奇啊,這誰啊,躺這睡覺,這不是影響大院形象嘛,搞得好似無家可歸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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