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大家都措手不及的,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那名叫扎巴堅增的僧侶已經被蛇咬到了。

我看到眾人七手八腳的圍著扎巴堅增救治,不再關注我們,也就放下了手裡抵住達瓦兒子(侄子)脖子的藏刀。推了推他的後背示意他離開。少年可能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臉嚇的刷白,居然傻站在我身前沒有動。

過於巧合的變化讓小道士找到了理由,開口譏諷道:“自已不敢發誓,讓別人發誓,遭報應了吧?!”

我本來放開手裡的人質是想趁著沒人理睬我們的悄咪咪的快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沒想到小道士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又重新把眾人的目光拉了回來。一時間站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巴桑很會利用民意,他寒著臉對小道士斥責道:“漢人,你還真是個惡魔。看到僧侶被蛇咬傷,不救治也就罷了,還出言諷刺做什麼?”

我們知道這個巴桑的所作所為,所以小道士朱燕君才忍不住開口譏諷他。但在場的所有人中,可能也就只有我們和巴桑本人以及那個被蛇咬的扎巴堅增知道,巴桑指使貢覺傑布害人收取靈魂的事情。小道士的話引起了被他拿劍鋒逼住的那名僧侶的憤怒,他竟然一推小道士的手臂,不顧生命危險掙脫開了。

僧侶不要命的舉動讓小道士懵了,他拿寶劍逼住那名僧侶只是為了威懾人,並沒有真想殺人的打算。現在被他挾持的人不顧危險的推開他手中的寶劍,就這樣走開了,反而把他整不會了。

巴桑很會邀買人心,也玩的很埋汰。他瞥了我們一眼後指揮達瓦的親朋好友道:“蛇是金翅大鵬帶來考驗扎巴堅增的,扎巴堅增就要接受金翅大鵬的考驗!現在我們誦經為扎巴堅增祈福,你們捉住這幾個沒有信仰的漢人,我會把他們帶回寺廟接受菩薩佛的發落!”

他這招借刀殺人讓我們不知所措,現在達瓦的親朋好友手裡都拿著刀子,不全力應對我們就會受傷,甚至危及生命。全力應對就會讓對方受傷,落下我們傷害藏民的事實,將來無論是面對政府還是宗教力量都會變成拿捏我們的把柄。

達瓦他們足足有七八個人,揮舞著刀子向我們逼近,我抄起小丫頭、拉著小道士退進巴桑閉關的山洞。達瓦等人還想進入山洞追趕我們,被巴桑攔住道,你們就守在洞口吧,等扎巴堅增接受完金翅大鵬的考驗,我會親自過去處理的。

聽到他們暫時不會進來我們才安了心,我趕忙讓小道士給歸一道長打電話,告訴他我們現在遇到的情況。小道士本不願意打,我告訴他,他說出的話比我說可信度更高。小道士想了想,才撥出電話。

歸一道長電話裡還想囉嗦,被小道士一句話頂了回去:“師傅,我們在哪我們自已都不知道,您還有心情在電話裡數落我?我們現在大概在貢覺傑布家向工地方向走出三十公里左右,然後再向西南方向走出去不到二十公里的一個山洞裡。您還是先給歸塵師叔打電話,讓他想辦法支援我們吧,等把我們回去了,我隨便您數落。”

雖然描述的地點不靠譜,訊息總算是傳遞出去了。小道士放下電話就埋怨我道:“賢哥,剛才我們就不該鑽山洞,應該趁勢打出去,也省了被我師傅絮叨。現在好了,被人家弄成了甕中捉鱉,再想不傷人出去基本不可能了。”

我立刻反駁道:“甕中捉鱉那也是你是鱉,我可不是!我是剛才發現這山洞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才領你進來的。”

小道士說的是實情,我們剛才確實有機會衝出去的。只是剛才巴桑被我們在外面吵鬧走出山洞時被我看到的那一身的死氣,讓我很好奇山洞裡究竟有什麼,這才帶著小道士鑽進了山洞。

我開始認真打量起山洞來,山洞的入口不算小,我和小道士、金巧巧並排站著也能輕鬆走進去。不過氣溫很低,身上有種涼颼颼的感覺。洞口處還裝了一扇木門,可以關起來防止野生動物進入。

洞頂不高,我們走進去時我要略微低著頭,不過裡邊很高,洞頂是斜著向上延伸的,越向裡越高,目光所及最高的地方差不多有三米多高。

石壁很光滑有人工打磨過的痕跡,我們沿著山洞向裡走沒幾步,左側的洞壁上就出現一個人彎著腰能鑽進去的小洞,我探頭進去看了看,裡邊是一個不大的石室,有一張石床,床上放著被褥。洞壁上還點著一盞酥油燈,看樣子是巴桑休息的地方。

再向前走幾步溫度反而變高了,已經沒有了那種涼颼颼的感覺。右側的石壁上同樣有個山洞連線一間石室,這間石室比較大,足有二三十個平方,像個客廳一樣。裡邊石臺、石凳一應俱全,石臺上還擺著幾本經書和一盞酥油燈,石壁上也掛著幾盞酥油燈,看樣子是巴桑的書房。

小道士咒罵道:“操,這狗日的挺會享受的,這就一室一廳了,再向裡走不知道還有幾室呢! ”

再向裡走,山洞逐漸向地下延伸,光線逐漸暗了下來,山洞的地面也變的高低不平,石壁上也沒了人工打磨的痕跡。相通的也有幾個山洞,不過都非常小,也不夠平整,看樣子沒有人活動的痕跡。

繼續向裡已經漆黑一片,小道士開啟手電我們才能看見路。山洞漸漸變得潮溼起來,腳下也出現了連成片的情侶衫苔蘚,很滑。小道士用手電仔細的向裡照了照,山洞還很深,但苔癬上沒有腳印,連說話都開始有了回聲。

“賢哥,我們回去吧。看樣子那個巴桑的活動區域在前邊那幾個石室,這裡沒有他活動的痕跡。”小道士說。

我不由的疑惑起來,那兩個石室都點著酥油燈,我也探頭向裡看了並沒有什麼異常,那剛才桑巴出現時身上帶的死氣是怎麼回事兒?

我們返身向外走,走到有石臺的石室的時候,九尾狐化身的小白狗九月在我腳下抱住我的腿,仰頭髮出了兩聲“啊、啊”的叫聲。

小道士還是第一次聽見它叫,不由的感慨起來:“哎呀,巧巧養的這狗看起來挺可愛,怎麼叫的這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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