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高興,就想找個人分享她的喜悅。

“師傅,去L公司。”

“啊?你還沒有付錢。”

蘇雪不悅,表情更加尖酸刻薄。

“咋了?你怕我不給你錢?你放心,到地方了我一定會給你錢,我人都在車上了,還怕我跑嗎?這單你不接,我找別人了。”

司機不敢再說,他一把年紀出來開車賺錢也不容易,好不容易來單大的,他也不想放棄。

“好好好,我現在就開車過去。”

蘇雪得意的笑了笑,這種口是心非的人她見多了,沒有人能跟錢過不去。

快到L公司宿舍時,蘇雪打電話給鄭德陽。

“喂,我在你們宿舍門口等你,你出來接我。”

“你來找我幹嘛?”鄭德陽不情不願道。

鄭德陽雖然與蘇雪不合,但涉及到利益的事情,鄭德陽也不想和蘇雪鬧僵。

他現在主要是幫秦潛旭做事,比如竊取公司的機密,以便將來幫助秦潛旭在秦家公司站穩腳跟。

蘇雪翻起白眼,她能來找鄭德陽是看得起鄭德陽。

“當然有要緊事,你不來接我,我就不說,到時候你錯過了重要的事情,秦潛旭罵你,你可別來找我。”

鄭德陽不耐煩的說:“知道了。”

鄭德陽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蘇雪坐在車裡衝他招手。

他走過去聽到令她大跌眼鏡的話。

“幫我付車費。”

鄭德陽不明白蘇雪什麼時候窮到連車費都付不起。

車裡的司機瞪眼,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錢!

幸好他同意拉女人過來L公司宿舍,不然女人說不定就賴賬。

“帥哥,快付錢吧?我還著急接下一單呢,你不會也沒錢吧?”

生怕鄭德陽跑路。

鄭德陽當然不想自已丟面子,忍痛幫蘇雪付車費。

“說吧,你來找我幹嘛。”

蘇雪嬌媚的說:“我們上你宿舍裡說,好久沒有……”

鄭德陽嚥下口水,理智讓他退後一步。

“有事就直說。”

“哦,說那事之前,你先借我10萬。”蘇雪滿臉遺憾道。

鄭德陽瞪眼,“我去,10萬,你幹嘛不去搶啊!”

“你就不想了解秦家的情況,秦天富,李悅詩他們?”

秦天富是鄭德陽親眼看著斷氣,他已經知道。

倒是想知道李悅詩的情況,但那也不足讓他借10萬給蘇雪。

“怎麼了?鄭德陽你瞧不起我?怕我還不起?我好歹也是秦家明媒正娶回家的人,有的是錢!只是最近投資,資金不足。”

蘇雪見鄭德陽猶豫,又說:“這樣好了,我們寫個字據,我3倍還你!”

鄭德陽心動,答應了蘇雪。

“李悅詩正在秦家忙著弔喪,秦書巧死了。”

鄭德陽驚訝:“怎麼會。”

蘇雪不以為然地聳肩,她剛聽到也很震驚。

“反正人已經瘋了,死了也解脫了。”

鄭德陽疑惑,“秦書巧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瘋?”

蘇雪語塞,總不能說她拿秦潛旭給她的致幻藥放在秦書巧水杯裡,害秦書巧變成瘋子。

本來他們只是想用秦書巧逼秦文潤放棄財產繼承權。

誰知道秦書巧突然犯病,自已到處跑。

掉水裡也不能怪她啊。

多個人知道真相,就多個風險。

蘇雪沒想好怎麼回答鄭德陽,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

鄭德陽看到蘇雪心虛的模樣,就感覺也許跟蘇雪和秦潛旭有關。

“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沒有了。”

鄭德陽氣絕,合著在戲耍他!

就這事也值得蘇雪跑過來,還從他這裡借10萬,當他是大冤種嗎?

蘇雪心裡確實把鄭德陽當大冤種,在蘇雪看來,除了秦書巧傻,然後就鄭德陽傻。

鄭德陽咬牙說:“如果沒事,我就回宿舍!”

蘇雪見好就收,愉快的點頭。

鄭德陽更加覺得蘇雪就是來找他借錢,怕他不理,才編織一大堆理由。

想到李悅詩在秦家,鄭德陽想明天去那邊帶李悅詩走,秦家太危險!

另一邊,吳軒步發洩完自已的怒氣後,跌跌撞撞跑去秦書巧房間痛哭。

早知道,他就應該勇敢的對秦書巧表達情意,也不至於現在後悔遺憾。

李悅詩扶起狼狽地躺在地上的秦文潤。

看秦文潤身上的傷,吳軒步下手沒有留情。

昔日好友一夜之間說破裂就破裂,怪可惜的。

“秦文潤,要不咱們把真相告訴吳軒步?”

秦文潤抬起右手擦去嘴角上的血跡。

搖頭說:“軒步性子急躁,容易把我們的計劃弄砸。”

李悅詩撇嘴,好吧,那你就繼續捱打吧。

她見秦文潤艱難拖左腳划著走。

李悅詩腹誹,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還能走嗎?”

秦文潤神色有些僵硬,他已經儘量正常走,還能看出來?

他咳了咳以此來掩飾尷尬。

“我沒事,可以走。”

“哦。”

李悅詩不禁暗暗壞笑,難得看到秦文潤孩子氣倔強的一面。

由於秦文潤受傷,李悅詩攙扶秦文潤走得也慢。

秦文潤痛得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從未感覺到幾米的路那麼遙遠。

不知不覺,秦文潤依靠在李悅詩身上。

陽光照射在李悅詩和秦文潤身上,好似兩人戰損互相攙扶。

李悅詩很想對秦文潤說:“喂,服軟一下又怎麼了?你是人不是神。”

但她看秦文潤異常認真,一步一步地走,面色是那般的莊重。

李悅詩便把到嘴的話嚥下去。

雖然秦書巧不是真正的死亡,但李悅詩還是從秦文潤眼裡感覺到濃濃的悲傷。

他好似在一點一點的消化悲傷、吸收悲傷,深深的影響他的內心,他的氣息。

李悅詩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決定尊重秦文潤的選擇,他有不表達內心悲傷的權利。

好不容易走進屋,李悅詩想叫許醫生過來看。

秦文潤說:“不用麻煩他。我都是皮外傷,櫃子左上角有個箱子,裡面有藥。”

鎮定的外面下,秦文潤卻在想“開什麼玩笑,許醫生看到他又被吳軒步揍,又要嘲笑他”。

不管怎麼樣,他就是不願意在李悅詩面前沒面子,好歹留點體面。

私心下希望李悅詩親自幫他塗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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