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甘棠和楚瑤都不想引起那兩位的注意,但再怎麼說也是兩個大活人。

喬念一率先注意到了她們,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們所在的方向一動不動。

甘棠看著喬念一的神情,覺得她像只炸毛的小貓咪,毫無攻擊力,又張揚地釋放著自己的不歡迎。

緊接著,呂柏予也瞧見了她們,他還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等她們湊近了,才說道:“付予微,你別誤會,喬念一和那個跑進賽道的女生沒關係。”

“哦,我知道。”

“對,她們不……嗯?”

甘棠狐疑地看了一眼愣住的他,又看了看略帶詫異的喬念一,立刻抓住了關鍵性線索。

合著,呂柏予就是在懷疑喬念一指使蘇然跑進賽道啊,估摸著剛剛兩個人快吵起來也是因為這事。

可甘棠很清楚,蘇然確實和喬念一沒關係。

她確實想要遠離男女主,這樣可以安心學習,但想到原書裡喬念一那個死要面子活受罪還特別彆扭的性格,這次的事情如果不解釋清楚,還不知道會成為以後什麼時間點的雷。

輕嘆了口氣,甘棠索性主動遞了個臺階給兩人下:“我們體育課是一起上的,喬念一和蘇然沒在一起玩過。如果她們關係還不錯,在體育課上至少多少該有些交集。”這種交集,就像是女孩子的廁所友誼一樣,總是會有痕跡的。

話音落下,喬念一輕哼了一聲,就步履匆匆地往教學樓的方向離開,呂柏予也沒久留,跟著她的腳步追去。

徒留摸不著頭腦的楚瑤扶著甘棠:“這兩人幹什麼呢?”

甘棠聳了聳肩膀:“不重要。”

她熟知原書的劇情,加上和呂柏予的接觸,她只能說,呂柏予恐怕早就對自己的小青梅有暗藏的好感,就是不知道他本人有沒有察覺到。

呂柏予確實是個善於助人的好學生,劇情裡,包括付予微在內的同學們去找他講題,他很少推脫。可只有面對喬念一的時候,他會仔細小心地幫她輔導題目型別,並且單獨準備備考提綱。

呂柏予的偏愛,表現在細微之處。

他還沒確定蘇然和喬念一有沒有關係,就率先幫蘇然撇清關係,然而,這份關心則亂的背後,也隱隱透露出他對喬念一的不信任。

喬念一再怎麼叛逆,底色都沒有到刻意傷人的那一步,呂柏予卻看不穿這一點,甘棠一瞬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份“喜歡”。

甘棠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全然不知因為她的這份表現,又被付予微投訴了。

行安看著投訴記錄,又去調取了甘棠的表現,不由感慨,甘棠的處理方式和他們言情部的談情說愛風格真是截然不同。

……

因為受了傷,付家夫妻難得在家裡多待了一段時間,但他們待在家裡,也都是在工作,很少關注女兒的需求。

說來也令人啼笑皆非,錢老師週日打電話到家裡來關心一下,付家夫妻才知道女兒在上次月考裡進步顯著。

甘棠和付家夫妻之間談不上相看喜或厭,本質上,他們這種畸形的家庭關係更像是生活在同一個屋簷底下的陌生人。

因而,甘棠週一能去上課的時候還鬆了口氣。

在家裡閒著,還不如在學校讓她感覺自在。

甘棠撐著柺杖走進學校的時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好在她心理承受能力非同尋常,面對旁人的目光也能泰然處之。

到了班裡,一大波關心襲來。

“付予微,你連柺杖都拄上了,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看著嚇人,其實還好。拄柺杖是因為傷在了膝蓋上,最近稍微得注意一點。”

“那你怎麼不在家裡多休息幾天啊?要是我,我肯定請假了。”

“馬上要考試了。”

不得不說,甘棠在把天聊死這方面是非常有天賦的。聽到“考試”這詞,誰都不想繼續嘮了,走為上策。

圍在周圍的同學們散開,甘棠很是淡定地開啟了練習冊,繼續孜孜不倦地刷題。

楚瑤見人都撤得差不多了,才小聲開啟八卦模式:“微微,微微……”

“嗯?”

“我聽說,蘇然今天的升旗儀式上要公開檢討。”

“哦。”

“你怎麼不高興?”

“她做檢討是應該的,但我受傷了是事實。如果可以,我更希望這個傷別受。”

楚瑤一聽,不由點頭:“也是……還好,你右手傷得不嚴重,不會影響你寫字。”

甘棠笑笑,現在這個傷勢情況是她有意控制的結果,要不然,她傷成什麼樣都很難說。

課間操的升旗儀式結束後,蘇然果然當著全校的面做了檢討。她依然咬死了自己是無意之舉,著重檢討自己不應該闖入賽道。

甘棠本也沒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既然已經讓蘇然沒了面子,她便不再追究。

一週後,月考再次來襲,考試前好幾個老師都擔心受傷會影響到她的心態,還找她談話做安撫,讓她盡全力就好。

於是,盡全力的甘棠不但繼續拿了第一,還甩開呂柏予十分,“付予微”的名字直接成了年級前十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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