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楠一早就拿著包子豆漿來到警局。

“快,大家快來吃點東西。”說完司安楠便開始把豆漿包子分成兩份。

劉遠看著司安楠帶來的早餐吞了吞口水道:“那謝謝安楠了,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說完劉遠便拿著包子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來這麼早啊。”鬱軒拿著一個包子咬了一口說著。

司安楠臉色不自然的頓了頓後說道:“你們都在加班忙著,我哪好意思睡懶覺偷懶。”

鬱軒一看司安楠這是害羞了啊,緊忙說道:“沒事沒事,我替大家謝謝你。”

話音剛落司安楠的手機鈴聲便響起。

“喂,你好?”司安楠看著陌生來電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只見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後才緩緩傳來沙啞的聲音道:“姐姐,是我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司安楠抬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後,便開啟擴音。

“是小宇嗎?”司安楠不確定的問道。

鬱軒聽來電的人是高建宇便馬上讓司安楠開啟錄音。

“是我啊姐姐,你現在在幹嘛?我們見一面好不好?”

司安楠聽完高建宇的問題後先是呆愣了一下後便馬上緩過神回應道:“好。”

電話那頭噗呲笑了一下便說道:“那就今天晚上六點,在奇畫寺吧。”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高建宇就結束通話了。

“晚上六點我替你去。”鬱軒一臉擔憂的說著。

可司安楠卻搖搖頭道:“我去,你們可以跟著保護我。但是不能讓他發現,因為你們不瞭解他。”

“可是他是嫌疑犯之一啊,你一小姑娘柔柔弱弱的。萬一出點事怎麼辦!”這時在旁邊的劉遠站起來說道。

這回輪到司安楠皺著眉頭不說了。

“他要見的人是我,而且你們會保護我的對吧。”女孩緩緩抬頭看著面前的同事們說道。

見眾人都是一臉擔憂的模樣,司安楠不自然的說道:“哎呀,你們快點進度吧。我相信你們,同時你們也要相信我。因為我們是共進退的夥伴不是嗎?”

鬱軒聽這話就明白司安楠是打定主意了。無奈的說道:“所有人聽著,今天晚上到了奇畫寺後,一定要保護好司安楠!”

這時劉遠說道:“我現在帶人往那邊去提前做好準備。看看有沒有別的道,至少我們必須萬無一失。”

“查出高檀的去處了嗎?管家說的是否屬實?”

只見面前的警官回道:“鬱隊,高檀確實在隔壁市。因為工作,這幾天他確實跟工作上的人來往。”

話落只見鬱軒拽著司安楠的手腕走進了隔壁的屋子。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司安楠見狀故作輕鬆的打趣道:“鬱隊,孤男寡女的可不好吧。”

鬱軒沒接話只是把手放開。

“從我進重案組開始,我就一直懷疑是高建宇。”司安楠揉了揉手腕說道。

鬱軒視線落在司安楠通紅還有印子的手腕,摸了摸頭說道:“抱歉,為什麼啊?”

“為什麼?因為有強迫症還會手工雕刻。又或是他說的奇怪的話?或者是給他做治療時,一直防備我的心理?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不是表面這樣。”司安楠說完便抬頭看向鬱軒。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個飯吧,然後我準備準備就要去寺廟了。”司安楠說完就要轉身出門。

鬱軒不理解的問道:“你還要準備準備?”。

司安楠不由得笑出了聲道:“大哥,他約我去寺廟誒。我穿著裙子不合適吧。”說完司安楠便往更衣室走去,只留鬱軒一個人在原地。

不一會鬱軒便帶著司安楠在郊區的一家菜館點菜。

“我不說了嘛,我自己開車就可以。你為啥子一定要充當我的司機啊。”司安楠邊看選單邊抱怨著說。

鬱軒拿著紙巾擦著餐具說道:“大小姐,我師傅答應你老師一定要保證你的安全了。我不得隨時待命啊,還有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

司安楠思考了好一會便說道:“抱歉啊,我沒啥印象了。我老師說我家以前出了點事,發現我時就是昏迷的。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事,抱歉啊。”鬱軒說著把擦乾淨的餐具放到司安楠面前。

只見司安楠搖搖頭道:“沒事,快吃吧。吃完我們要上山。”

“對了,一會上山的時候。我先上去,你走別的路。”司安楠又補充道。

鬱軒一臉黑線的回道:“好好好,快吃吧。”

吃完飯後司安楠便起身向山上走去。

到寺廟門口便有一位住持說:“這位施主是來尋人的吧?”

司安楠聽後一臉懵,心想著是不是高建宇跟住持說過了。

“是的,您好。”司安楠禮貌的回應道。

住持給了司安楠一枚山前老鬼的錢幣說道:“今日算是我與施主有緣,那您先參觀。”說完這位住持就走進了廟裡。

司安楠看著手裡的山前錢幣心裡突然有了一絲絲安穩。走近上了三根清香後便往裡面走著。

“姐姐,你來啦。”

司安楠尋著聲音望去就看到高建宇一身白衣道袍站在那。

“走吧,陪我逛逛。”高建宇走到司安楠面前說著。

走到廟後的空地後,高建宇開口道:“姐姐你知道嗎,以前我媽媽在世的時候她總會到這為家裡祈福。後來媽媽大病後,我爸再娶。”

這時司安楠早已撥通了鬱軒的電話。

“你想說什麼?”司安楠不理解的問道

可高建宇沒有理睬司安楠的問題,只自顧自的說道:“姐姐你知道嗎?我到你那治療的第一天開始,我感覺你就是我這輩子唯一一個可以值得信任的人。可是 啊,你幫著他們調查我。姐姐跟我一起走吧,離開這裡。”

司安楠聽後心裡一驚,看著高建宇瘋癲的模樣說道:“你在我這治療都是裝的不是麼?在你爸私人醫院開的安定,花心思隱瞞著家裡的雕刻。用魚線的針法。所謂的雙重人格不過你是要獲取醫院開的證明不是麼?”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都猜到了啊。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這個好醫生的眼睛啊。怎麼樣,跟我走吧。我可以原諒你幫著他們一起調查我。”高建宇大笑著說道。

司安楠沉默片刻後,抬起小臉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小宇你知道嗎?你真的是自大狂,你知道你爸爸為什麼再婚後就不愛你了嗎?因為你太讓人討厭了。”,司安楠看著高建宇緊皺的眉頭,發抖的身體。大聲的說道:“怎麼,我說中你痛處了嗎?你猜醫院給你開證明了嗎?”

話音剛落高建宇就拿著一把刀衝向司安楠。這時高建宇手中的匕首已經刺落到司安楠的心臟處了。

剛到山頂的鬱軒看到這一幕心裡一緊喊道:“不要!!!!”

便馬上衝向高建宇一手刀打昏他後,緊忙往司安楠那邊跑去。一把抱住司安楠說道:“怎麼樣,你不要睡啊。我現在抱你下山,囡囡最怕痛了不是麼,別怕。小狗在你身邊呢。”

司安楠聽著鬱軒說的話,頓時感到一陣頭疼。不大一會便緩了過來,推了推鬱軒說道:“誒,鬱大隊長。我沒事,他沒刺到我。”

這時姍姍來遲的隊員們看到這一幕,不禁瞪大了雙眼。

“咳咳。”劉遠這時咳嗽一聲,好像是提醒著倆人。

鬱軒看到司安楠沒事便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氣憤的說道:“他衝向你,你不會躲嗎?!要是…..要是真出事了怎麼辦?”

司安楠看著勃然大怒道鬱軒一愣,不由的勾了勾嘴角道:“我下次注意。你們帶著他先走吧。”

“遠哥,收隊吧。你們帶著高建宇先走,我帶安楠做個檢查一會。”鬱軒說完便跟在司安楠屁股後邊走。

只見司安楠跪在佛像面前虔誠的祈禱,可卻不知在祈禱什麼。

“施主,是你啊。”說話的是給司安楠錢幣的那位住持。

司安楠對著住持拜了拜道:“謝謝您,要不是您賜予的錢幣。後果不堪設想。”

住持搖了搖頭笑道:“施主,天色已晚,早點下山還是安全的好。記住,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說完住持便轉身走了。

所以高建宇會承認自己的罪行嗎?住持的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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