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的寧靜讓司安楠感覺歲月靜好。這時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所謂的靜好。

“喂,你好。”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司安楠官方的詢問著對方。

電話對面陳默一陣後道:“姐姐,是我。我想見你一面。就在我學校後面的文書館吧,今天下午四點。”說完高建宇便掛了電話。

司安楠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陷入了沉思,抬起手腕看看錶距離四點還有一個點。開車到的路程需要半個點,想了想起身打算去赴約。

到了目的地後司安楠推門就看到了高建宇在不遠處的角落裡拿著書坐在那。果然大家門戶的孩子遠遠的看著就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司安楠沒猶豫,快步的往角落裡走過去。

“這幾天沒來醫院找我,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司安楠看著男孩的眼睛問著。

可不管高建宇怎麼掩飾的鎮定自若,慣性中的小動作和麵部表情也逃不過面前這個心理醫生的注意。

高建宇沒有直接回答司安楠的問題而是搖搖頭沉默下來。

司安楠看著高建宇的小動作和狀態,不禁皺眉問:“出什麼事了嗎,還是…..怎麼了。”

高建宇看著司安楠的眼睛緩緩的說道:“姐姐,如果我殺人了,你會討厭我嗎。”

司安楠聽後心裡一驚,挑了挑眉後面不改色的說:“當然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告訴姐姐。”

話聲落下後,兩人默契的都在等對方的反應。高建宇看著司安楠的眼睛道:“謝謝你,姐姐”,說完便離開了文書館。

司安楠看著高建宇離開的背影,又回想起剛才男孩隱晦的眼神。心裡不由一驚。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高建宇要做什麼,便起身回了醫院。

醫院裡一位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司安楠門口,女人看到這一幕感到萬分無奈。心想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也側身讓這位男士進了辦公室。

“我是高建宇的父親,據我所知他在你這治療有一段時間了。我想知道他具體是什麼病情,包括他現在治療到什麼程度了。”,中年男人主動說出自己的身份和到來的目的,讓司安楠暗暗鬆口氣。

“不好意思高先生,醫生和病患之間是簽訂協議的,您問的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你。高建宇是您的孩子,您不如直接問他的好。”,司安楠官方的回絕的高建宇父親的問題。

中年男人聽了司安楠的回答,臉色冷了幾分,皺起了眉頭,但也沒說什麼,轉身就出去了。

司安楠見狀心感奇怪,畢竟高建宇的繼母那個樣子,難免會以為高父也是那樣難纏。

不一會電話鈴聲響起,司安楠一看號碼心累劇增。但還是接聽了電話,還不等司安楠開口,電話對面的人便說:“姐姐是我,我爸剛才去找你了吧。沒關係的姐姐,你可以告訴他我怎麼樣。好了姐姐,我掛了,再見。”

還不等司安楠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忙音。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高父問道:“這回可以告訴我了吧。”

司安楠無奈的嘆口氣後起身去櫃子裡拿出高建宇的病例和治療過程的錄影。

“高建宇來我這治療有一段時間了,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沒有學校的那件事,第二次來是因為那件事。當然這並不是全部的病因。”

司安楠說完起身把投影開啟,拿著筆點著:“看,這是高建宇第一次來的時候的檢查報告,還有一些測試。當時治療了一段時間後,我診斷出他有多重人格障礙。也就是多重人格,大部分這類病人可能會有四到七個人格,好在高建宇只有一個,而他的第二人格是個叫遙娜的女孩。值得慶幸的是這個女孩沒有做出傷害高建宇包括其他人。第二次治療的時候診斷出他有臆想症,臆想出來的這個人就是他一直說的姐姐。請看影片。”說完便開啟治療時的影片給高父看。

四十分鐘後高父看完了高建宇治療時的所有影片。便對司安楠說道:“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可以保密,另外以後高建宇也不會來這治療了。”。

“您放心,首先作為醫者我會遵守和病人的保密協議,其次在醫生的角度我也希望我的病人接受更好的治療。”司安楠話音剛落,高父就點點頭轉身離開。

這時護士帶著其他病人進來,司安楠也沒多想,便去給其他病人看診。

一連幾日高建宇真的沒來醫院治療,司安楠全權當是去其他地方找到更好的醫生治療,直到被警方找到問話。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人生在世,總要為自己活一次

溯懷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