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司安楠起床簡單的煎個麵包嘴上咬著就在玄關處拿著車鑰匙著急忙慌的開車出門去往老師那。

海邊的一棟小別墅前種滿了花花草草。司安楠按響門鈴,等門開後自顧自的走進去。一樓客廳第一眼就能看到一個大玻璃保溫箱,裡面是一條藍色長達一米多的藍巴倫。藍蛇對著司安楠吐著信子,好像是在對這個外來者示威一樣。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糟老頭子忘了呢。”,老者一臉和藹的說著,話裡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

司安楠無奈的笑了笑道:“怎麼會呢,在我心裡安老師最重要了。昨天中午突然來了名患者,所以才沒過來。”

老者看著面前女孩拍著馬屁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來吧,東西我已經整理好了。等我拿給你看。”說完老者轉身去書房拿一本筆記。

安老師拿著筆記示意司安楠坐到沙發上看。

筆記上記錄的是16年前的’被遺棄的頭顱案‘。

16年前發生了一起連環殺人事件。第一件是一名婦產科的女主刀剛下手術,拖著疲憊的身體下班往家回,離奇失蹤。四天後是一位環衛工人在垃圾桶裡翻到了一個黑色的垃圾袋,開啟一看是一具頭顱。嚇得環衛工人大喊一聲把垃圾袋扔了出去,打電話報了警,警察趕到時那名環衛工人溼了褲子跌坐在原地。由於當時條件不是那麼發達,監控也不是那麼完善。這案件至今都未結案。

第二件是一位餐廳服務員在早上去上班的時候,有路人看到一名黑衣人攙扶走了,但是沒人看到這黑衣人是男是女。根據當時的形容,目測身高174,身材偏瘦。服務員失蹤一個星期後飯店老闆報了警,因為在店門口看到的頭顱正是這位失蹤幾天服務員的。

第三件是一對母子,接完男孩放學後。母親上樓做飯,男孩出去跟小朋友玩。兩人的頭顱在自己的菜板上,廚房有大量血跡。當時是過了十多天,鄰居聞到樓梯間非常的臭便敲門詢問,許久見沒人開門後,便回屋了。第二天被害人的丈夫出差回來後一開門見到那場景便報了警。

在警方記錄中,只見這幾人的頭顱並沒有見到屍體。而且三件的主人公互不認識,也沒什麼仇家,社會關係並不複雜。當時的監控和警力偵訊都不是很完善,而且還有許多社會地痞流氓又或者證實不了身份的人大有人在。

“當時我是這案件的輔助側寫,但是沒找出作案動機。只能推測出這個人是男性,身高在174到181之間,性格懦弱,遭遇著不公平待遇。你呢,有什麼建議麼。” 安老師說完後便看向司安楠。

司安楠想了想便開口道:“我倒是感覺他不一定遭受著不公平待遇,我推測他是一個很體面的人,有一定文憑,反偵察能力很強。相反而是因為他受人尊敬,所以因為什麼動機導致他犯罪 。”

安老師看著眼前的女孩認真分析,站起身鼓起掌道:“不愧是我的得意學生,分析出來也頭頭是道啊,只可惜當年各種方面原因沒有找到,不然我一定要問問。還沒吃早飯吧,我熬的紅糖南瓜粥好了,留下來陪我吃點吧。”,說完還不等司安楠拒絕,老者便轉身走進廚房。

司安楠想著老師剛才說的話不經意皺眉著心想:“老師這半輩子協助警方破了不少案子,為什麼推測出的觀點差這麼多,到底是自己多想還是老師沒說實情”。搖了搖頭感覺是自己想多了便站了起來走向保溫箱前在旁邊的盒子裡夾出一隻白鼠放進箱子裡喂進去。藍巴倫吐著信子快速的咬住白鼠。

沒一會老者招呼司安楠吃飯,飯後陪老師下了會棋後便去了醫院。剛到辦公室便看到高建宇在門口等候。

不等高建宇開口,司安楠就帶著他進了辦公室詢問道:“你怎麼了,是出現了什麼情況嗎。”

“沒有,就是……..就是我一天沒看到我姐姐,我有點心慌想著出來透透氣。不知不覺就走到這了。” 高建宇支支吾吾的說道。

司安楠皺眉詢問:“你姐姐不見了?”

高建宇點頭回應道:“對,姐姐說我有了依賴的人,很生氣說永遠不會回來了。”

司安楠心裡明鏡哪有什麼姐姐,這只是高建宇臆想症臆想出來的而已。

“姐姐,怎麼辦啊,我只有你了。我現在好害怕潼潼來找我,姐姐不在,誰保護我啊。”說著高建宇開始精神緊張臉色蒼白,身體微微發抖。

司安楠拍了拍高建宇示意安慰,起身給他倒了杯溫水。

“別怕,我在啊。放鬆,在我這沒人傷害你。”司安楠語氣溫和的說著,手上拿著筆在白板上寫著潼潼的名字,更是貼上了照片。

高建宇見狀突然抓緊了司安楠的衣角的說問:“姐姐,我們這是要幹嘛。你不會走的,對吧。 ”

“小宇,我們越是害怕她就越要戰勝她。不怕,姐姐保護你。你看著她的照片大聲喊出你想喊的。”司安楠說完便開始計時。

高建宇沉默的片刻,表情掙扎著。好像內心有兩個小人作鬥爭一樣。

“啊!你這個賤人,我不是讓你吃藥了麼,你為什麼不吃,為什麼!明明就是你自己燒了吧唧的要錄影片,明明是你自己去買醉被人下藥!你憑什麼不原諒我,我做錯什麼了!你這個賤人!”高建宇大喊出來後,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溼,雙手緊握。

司安楠遞了杯水給他,放下記錄的筆後對高建宇說:“好些了吧,你緩一緩。我們一會開啟第二程治療。”。說罷示意著高建宇坐到躺椅上。

高建宇很聽話的坐到躺椅上,隨後司安楠點起了蠟。

“放鬆,閉上眼睛。你現在很安全,把你看到的一切都告訴我吧。”司安楠說完便拿起筆準備記錄。

高建宇剛閉上眼睛放鬆下來,這時門突然被開啟。是高建宇的母親,女人強行要把高建宇拽起來,嘴裡還在說著:“好你個野種,心理出現問題就去死啊。你知不知道來這裡治療被媒體抓到影響公司股票,會被說閒話啊。”

司安楠看著面前這個撒潑的女人便明白為什麼高建宇這樣的性格,但是作為病人的主治醫生還是不能袖手旁觀,便準備去拉架。這時高建宇狠狠的推了女人一把惡狠狠的喊道:“滾啊,你不是我媽,你就是一個小三。我生病你不管,我來治療你說我丟人。怎麼家裡的那些錢都被你拿去給你那不爭氣的弟弟了吧 。”。說完便起身就走了

女人跌坐在地上愣在原地。見高建宇離開後,緩和了好一會才起身邊整理衣著邊對司安楠道:“今天你就當什麼都沒看到,如果鬧上熱搜,我會讓你失去這份工作。”說罷女人就轉身離開。

司安楠滿心無奈的整理著辦公桌。

一連幾日高建宇也沒出現在醫院,最近病人也都在好轉。這倒是讓司安楠心生愉悅,難得的早下班了一段日子。

殊不知不過幾日,會被一樁案件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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