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下,何祥仍在傷心抽泣。餘知縣勸道,何先生,丁中醫在本縣素有丁不愁之譽,斷不會誤診。本縣已令人查驗,你母親屬心絞痛之疾意外發作,,與丁中醫診治無干。我讓陳真給你籤批出城通行證,你去買口棺材,帶你母親回老家好生安葬吧。

何祥痛哭不止,

餘知縣對陳真說,陳捕頭,看他著實可憐,你立即給他籤批通行證,讓他儘快離開。

陳真說,遵命,大人!

午時剛過,何祥披麻戴孝,僱了輛牛車,拉著一口棺材,從四季客棧出來,徐徐往北門而去。

到了城門口,守城兵卒橫槍攔住,喝問,可有出城通行證?

何祥上前,屈身拱手說道,官爺,小人陪母親來長城縣治病,不成想,母親昨晚突發心絞痛去世了。我這是護送母親靈柩回夾浦鎮老家。請看,我這手上陳上親自簽署的過關通行證。

守衛上前,對何祥一番檢查沒發現任何異樣,正欲放行。突然,從遠處幾匹快馬飛馳而來,前頭一人翻身下馬,大叫,且慢!正是陳真帶著捕快來了。

何祥臉色微變忙問,陳捕頭匆匆趕來,出什麼事了?

陳真並不理會他,兀自圍著牛車轉了一圈又一圈,回身大聲吩咐,來人,開棺檢查!

何祥驚得上前雙臂護住棺材,叫道,你們。。你們這是欺負人啊。。我母親屍骨未寒,你憑什麼這樣欺辱我母親?

陳真說,你這水牛氣喘吁吁,車轍又深又重,這地上都是車鈷轆印,這棺材裡不光是你母親的屍體吧?

何祥大嚎,娘呀,兒帶你來治病,沒想到活人來死人去,卻還要受此汙辱。突然他眼放寒光,今天誰要是開棺,我就先一頭撞死在這棺材上!

陳真冷笑一聲,厲聲道:“別演了!我應該叫你何軍師吧,來呀,將人拿下,開棺檢查!

聞聽此言,何祥大叫什麼軍師?今天誰敢開棺,我就與他拼了!

正在這時,餘知縣和他夫人馮思思的轎子也來到了城門,六名貼身護衛全副武裝跟隨,看樣子是要出城,見關口劍拔駑張,一觸即發,餘知縣不由大喝一聲,都退下!

眾人見是知縣駕到,紛紛垂首站立。何祥彷彿看見救命稻草般,撲通朝餘知縣跪下,哭道,請知縣大老爺給我作主呀,我娘屍骨未寒,可陳捕頭居然要開棺。這欺負人啊!

餘知縣忙說道:荒唐!這棺是隨便開的嗎?還不快快退下,讓他們透過。

陳真上前說:“大人,你看這棺材的重量,你看這地上的車印,我懷疑棺材裡面有詐。

餘知縣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這開棺之事本就不吉利,對老人更不尊重放行,趕緊放行吧!

陳真仍舊堅持要開,餘知縣臉上的表情變的不耐煩,並沉聲道:怎麼,我堂堂知縣講的話居然不管用?還不趕緊退下!

陳真拔出佩刀,絲毫不退讓,說:“今天這棺是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

餘知縣瞬間臉色大變,手指指著陳真,氣急道:反了,反了,憑你想對本官不敬?來人呀,將他拿下!

餘知縣身邊的幾名護衛就要上前拿陳真,周圍的捕快和兵卒不明就裡,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僵持間,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往城門而來,有人大聲喊道,欽差大人駕到!

走近,只見一頭戴官帽、身穿欽差服的翩翩君子從馬上從容下來,正是蕭山客商蕭勉,緊隨其後的隨從也都換上了官服,下馬持刀護衛在兩側。

眾人一齊跪倒叩拜。

餘知縣爬起,走向前說道:不知欽差駕到,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蕭勉威嚴相視,突然下令,拿下!

隨行侍衛衝上前去,出其不意扭住了餘知縣,何祥兩人。

餘知縣強自鎮靜,這,。這中間怕是有什麼誤會吧。。。欽差大人這是為何?

蕭勉看了一眼餘知縣:這戲是時候結束了,朱去病,朱幫主!

原來,餘龍文就是太湖海匪朱去病所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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