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說:“如果是欽差暗訪,倒也不怕,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如果是海匪,卻是麻煩了 。”

查案期間,不是沒有你親自籤批的通行證,任何人都不能出城門嗎?餘知縣疑惑道

“這樣就能防止盜匪將財寶偷運出城。要不然財寶出了城,連抓住海匪的希望都沒有了。”

餘知縣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只要被劫財寶沒出城,就沒問題。你明天先將案子暫時放一邊,重點去暗中查查欽差到了沒。

陳真遲疑地,這……我們這案子到了緊要處。

餘知縣嚴厲地說:“我們這小縣城出了兩起命案,如果被欽差告狀到聖上跟前,我丟官,你逃不了丟飯碗的命,再則海匪不長眼讓欽差在長城縣出了事。所以現在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尋訪欽差,並將進展情況及時報告於我。又轉緩口氣說,欽差可是代表聖上來的,知道了誰是欽差,我們也可以採取措施,另外對欽差予以保護。

陳真站直道,是!

第二天下午,陳真巡街時,遇到何祥扶著他病懨懨的母親往明珠街方向去。

陳真招呼,何先生,又帶娘看病呀?

何系貴說,是呀,去丁中醫診所。對了,陳捕頭,我有個事想跟您說說。

陳真“哦”了一聲,什麼事?

何祥將陳真拉到街邊一小巷內,悄聲說,我傍晚上茅房時,在茅房門外聽到那姓蕭的商人兩個手下在裡面嘀咕,好像是說,老闆晚上去縣衙什麼的,其中一個人還說,老闆偷偷摸摸的去。

陳真臉色嚴肅說道,你確定,這種話不得亂說。

何祥訕訕地說,我就是聽到了,給您提個醒而已,你看看是不是就行。

陳真點點頭,雙手做拱忙說道:多謝了,你好好帶娘看病去吧。

陳真早已心中懷疑那深夜的黑影就是蕭勉,,那些隨從看著不像簡單的商人,他們體格強壯,像是練家子的。只是對他們的身份難以確定,要說是海匪吧,這些天卻並沒有看到他們行為有何妥,也沒有外逃意向。唯一猜不透的就是他們為什麼對縣衙那麼感興趣,非得深夜窺探呢?原因是什麼?

陳真心中一動,難不成蕭勉就是餘知縣口中的欽差?來長城縣暗中查訪餘知縣的?陳真突然覺得這個想法有點不著邊。知道蕭勉今晚又要去縣衙。陳真暗下決心,不管他是什麼人,自己有責任先弄明白他的身份。

傍晚陳真就事先安排人員埋伏在縣衙周圍。後半夜,果然只見有兩名夜行人沿街邊屋面掠來,迅速跳騰躍上縣衙院牆,向內跳去。

突然從牆角下面突然展起一張大漁網,將兩夜行人兜在其中,七八個捕快上前將夜行人牢牢按住在地上。

陳真走上前用手輕輕揭開其中一名壯漢的蒙面布,藉著微弱的月光一瞧,正是蕭山客商蕭勉。一切竟在意料之中。

陳真輕聲吩咐,帶走,押回牢房。

等捕快們離開不久,不遠處兩位趴伏已久的夜行人一躍而起,幾個蜻蜓點水的動作就進入縣衙內。不多時,一人身背一個沉沉的包裹出來,搭鉤翻身上牆,跳入明珠街遁入夜色中。

……

第二天清晨,縣衙大門屋簷下的門鼓咚咚直響,有人擊鼓喊冤。

餘知縣緊急升堂,卻是何祥撲倒在堂前,放聲痛哭。

餘知縣一拍驚木堂,喝斥道,來者何人?所告何事?

何祥雙眼蒙淚說,我乃夾浦鎮私塾先生何祥,近日我帶母親來長城縣中找丁中醫治病,幾天下來,花費銀兩不少,母親病情卻遲遲不見好轉甚至都未查出任何病因。昨晚我母親喝了丁中醫新開的中藥,不料半夜突然心痛難忍,吐血身亡了。我……我……要告丁中醫害我母親!

餘知縣派人傳丁中醫到堂,丁中醫聽說何祥母親去世,非常震驚,連連喊冤道,大人,何先生母親在我診所診治不假,老人家雖然看似虛弱無力,但經我診斷並無性命之憂,她本人所言心絞痛一時也查詢不到原因。所以我只是開些養心滋補健身之藥,以調理心肌功能為主,怎麼可能導致吐血身亡的。冤枉呀!請餘知縣給我做主啊!

餘知縣一時不好決斷,只令衙役和忤作去四季客棧驗屍。忤作回報,何老婦看著面無血色,摸脈息全無,確實已經死亡。我又查驗了丁中醫所開藥方和檢查了死者所喝之藥的藥渣,並無發現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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