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很顯然非昨日八位提刀大漢能比,殺機未現,氣機自轉,威壓懾魂,面對他們,蘇謹言不敢掉以半分輕心。

體內靈力自轉,拳頭緊握。

場中氣氛緊繃,一觸即發。

“呵呵,韋不奇,你這是睜著眼說瞎話,這好似你們兄弟兩人找上道爺,咋還問起道爺來?”

無雙仙子一臉冷笑,眼含譏笑,神似極隨意。

韋不奇一時語塞,心中卻在盤算著,這小道士如此口氣,莫非是水雲觀的道士?

錦衣華服之人見此,眼睛微斂,心有所思。

大街上,行人猶多,看熱鬧者有之,青州城武者鬧事常有,見怪不怪,見此不驚。

駐足看事者,有豈是凡人,皆是自命不凡,般般不怕事之人。

有人自命不凡許是過了頭,見小道士道出嶺南雙怪的名號,這身子往後退了又退,退去鋪門前,駐足觀看。

這是既害怕傷及於他,可又好奇心太重,這少年和小道士是何方妖孽?如花似玉的小道士竟然不懼嶺南雙怪。

好奇心戰勝了恐懼,站遠點觀看應無事。

雙方無話,一時未動手,氣氛一度凝滯。

“讓讓,請讓讓,謝謝。”風南陵那俊朗的臉滿是笑容,讓人如沐春風,穿梭於人流之中,探頭探腦的,擠過圍觀之人,那肉嘟嘟的嘴唇就未停過。“謝謝,麻煩讓讓。”

年不過二十,鼻挺目透,膚色白潤,濃黑的長眉左右挑飛,一股銳氣洋溢眉梢。

長得俊朗,還和氣有禮,自是很討喜的,眾人紛紛讓路,不一時,人就近得前方來。

“幹嘛,幹嘛,幹嘛呢?”風南陵衝圍著蘇謹言,無雙仙子的那幫人嚷嚷,那是氣勢洶洶,唾沫橫飛,眼睛瞪得似銅陵。斥道:“還不給本使把刀放下,信不信本使一腳踹死你們?”

風南陵這話還真不是說來唬唬人,幾腳下去,他身前三人手上的刀,被踹落在地。

那些人面面相覷,傻待在原地不知所措,應是有些驚慌失措,不知所以。

風南陵看向錦衣華服的中年人,此時錦衣華服的中年人那是臉色發青略帶紫色,眼有怒意,想發作卻又一副強忍的表情。

“本使說這是誰在此橫行霸道呢?原來是東方公子呀!你瞧瞧,你瞧瞧,還不消消火氣,人火氣大了,傷肝傷胃傷脾。你看看,你看看,三十不到的人,看起來比四十歲的人還顯老。大夥兒看看,是不是?本使沒有說假話,火氣大不好,傷脾傷肝傷胃還傷腎。東方公子趕快消消氣,本使這可是一片好心,全為你好呀。”

風南陵是一邊說著一邊還讓周邊的人看看東方公子,證明他所說的話非假,他可是一片好心,全是為了東方公子好。

這話剛落地,無雙小道士忍俊不禁笑出了聲來。

“笑笑笑,笑什麼笑,小道長,這乳牙還沒長奇吧?你家師父咋這樣狠心呢,這麼小個娃,就讓你下山找奶喝。哎!小道長呀,你師父又是不知道,山下的人那可是兇的很,猶其是女人,那可是比山上的老虎還兇,快回去吧,快回山上去吧,別待在這了,被咬了,可沒地哭去,你這師父呀,他是咋當師父的呢?”

邊說說朝無雙仙子和蘇謹言招手,和顏悅色道:“來,快過來,本使送你們出城,你們回山吧,待在這裡,你師傅放心,本使可是憂心呀!”

轉頭朝東方公子和嶺南雙怪看個去,又碎念道:“哎!你們這一個個的,可真是讓本使操碎了心呀!還站著幹嘛呢,快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那個啥的?有啥事非要動手動腳,舞棒弄棍的,能不動手,儘量不動腳,動手多傷和氣呀!退了,退了。有閒時間,找個地,磕嗑瓜子不香嗎?”

這,圍觀之人耳朵都起了繭子,已經是退避三舍了。

東方公子這時不是臉發青發紫的問題了,他轉過臉去,連身子也轉了過去,東方公子一言不發,他真的很聽風南陵的話,轉身就走。

東方公子一走,這其他之人還待著幹嘛?聽風南陵碎嘴呀?自是灰溜溜而走,這走時如一陣風,恨不得再多兩條腿。

蘇謹言面色不改,心裡卻是漣漪連圈,這還真是個話嘮呀,比無雙小道士的嘴還碎。

一個人僅憑一張嘴說退一幫人,還是一幫兇神惡煞之人,這嘴也算是絕了,沒得誰比。

嘴皮子了得,非是鐵嘴,論之銅嘴,毫無誇張之意。

蘇謹言知道,此人定是大有來頭之人,他怎會是憑一張嘴說退一幫兇神惡煞呢?定是有真本事在身,那東方公子等人才會退去。

“走呀,站著幹嘛呢?”風南陵見東方公子離去,立即臉色一變,剎時換了副嘴臉,看向兩人,微笑道:“不請本使去茶館坐坐嗎?”

小茶館內,驚木一拍,說書人話音加重,只聽得他重聲道:“話說九州焰帝赤元獨一人進了魔域落月峽谷,一劍一人斬殺八大魔神王,與魔帝月魔鬥法將近有月餘,兩人均受重傷。而於此時,魔族魔牙、魔玉、魔魁,魔魅四大魔神王率百萬魔羅往落月峽谷而來,九州焰帝赤元與魔帝月魔勢均力敵,這若是魔族四大魔神王趕到落月峽谷,九州焰帝必不敵,將葬生落月峽谷。”

驚案再拍,說書人話音一轉,“各位,九州焰帝赤元是獨一人一劍殺出了落月峽谷,還是隕落,又或是人族有援兵前來,各位,欲知後文,請聽下回分解。”

掐到好處,掐得人心癢癢,說書的般般如此,且絕對如此,茶客早已習慣,戲鬧一下,茶館安靜了下來。

蘇謹言聽說書的如此一說,心中很是好奇,九州焰帝赤元前輩一人一劍殺入魔域,這故事是否為真,又可否殺出魔域?

添上了茶水,風南陵端起了茶碗,無雙仙子望著風南陵笑意盈盈。

蘇謹言並未端起茶盞,這一大早的,在春潤香樓喝茶水,這一時又喝茶水,這茶館茶碗實在是端不起來,這一上午的盡喝茶水了。

“嘖嘖,蕭九君那牛道人竟然放心讓你一人下山?”風南陵放下茶碗,搖搖頭道:“蕭九君難道不知青州城最近失蹤了不少少女嗎?”

無雙仙子轉眸看了一眼蘇謹言,蘇謹言此時正看著茶館說書先生,神情自若。

無雙仙子瞪了一眼風南陵,道:“風青使還說,貧道還沒問風青使呢,身為青州城使,發生了這樣子的事,風青使還有閒心在此喝茶水?”

“無雙仙……道長,道長就不用挖苦本使,我一個小小的城使,可管不來這事。”風南陵又端起了茶碗,眸光裡有一絲鬱色。

這些少女能悄無聲息的被帶去湛月島,這青州城城主估計也涉了這趟水,無雙仙子想到這水很深,一個城使有心怕是也無力,便朝風南陵歉意笑道:“貧道收回剛才的話,可不知這事城主可管?”

“無妨,只是為何問起此事,難不成道長想管這事?”風南陵眸光一閃,隨即直接頭,道:“不可,不可,無雙仙……反正這事你不能管,本使奉勸你,到時只怕水雲觀也保不住你。”

風南陵這話一說,顯然知道些內幕,看他如此神情,不知他是否已知曉這背後之人乃玄元尊者,許是知道才如此緊張吧?可一個玄元尊者又能奈何水雲觀呢?難不成有更為恐怖之人參與此事?

這事似乎有些不對呀,抓這些少女又有何用呢?青州城主,玄元尊者這些帝尊境大能怎會做這樣子的事?

無雙仙子越想越覺得不對,這裡面似乎藏著驚天的秘密,這眉頭鎖的更緊,心頭一動,看向風南陵,道:

“謝風青使提醒,貧道閃得,只是風青使這話,貧道甚為不解,難不成風青史已知背後之人?那城主可知曉,又是何態度呢?城主若不管這事,不怕青州出亂子嗎?”

風南陵臉色微變,他就知無雙仙子可猜到他話中之意,本意是為無雙仙子好,不想她惹上這大麻煩,無雙仙子不僅不聽勸,似乎還有意往裡鑽,拿話套他。

“別拿話套本使,別說本使不知曉,就算知曉,本使也不會告訴你。本使可是為道長好,話已至此,聽與不聽,全憑道長之意。”風南陵搖搖頭,道:“本使還是奉勸道長別摻和此事,還望道長好自為之。”

無雙仙子呵呵兩聲,笑言道:“聽風前輩之話,晚輩這不是好奇嗎?才有此一問,風前輩就當晚輩沒問,不用太過在意的。”

無雙仙子話語微停,正色道:“晚輩謝過風前輩愛護晚輩之心,晚輩心有所暖,風前輩的話,晚輩必定銘記於心。”

年不過二十,鼻挺目透,膚色白潤,濃黑的長眉左右挑飛,一股銳氣洋溢眉梢。

這是青州城使風南嶺給蘇謹言的最先印象。隨之覺得此人幽默風趣,俊朗帥氣,可惜話多了些,似如一個話嘮,純粹的一個話嘮。接而認為他絕不是一個話嘮那麼簡單,定是超凡之人,再接著有些看不透他。

這一時,無雙仙子對他口呼前輩,自稱晚輩,這令蘇謹言更是看不透風南陵。

蘇謹言同樣看不透無雙仙子。

蘇謹言此時望著風南陵俊朗的臉心裡的暗暗吃驚,他的嘴微張,心忖:怎麼會?原來這是一個老怪物,不對,不對,應該是老前輩。可怎麼看都比我大不了幾歲呀,這駐顏之術還真是神奇。

蘇謹言胡思亂想,卻不知風南陵早已暗中探視過他,他看不透蘇謹言,這心裡對蘇謹言可是有許多猜測,這少年竟然令他看不透,這心裡也是吃驚不已。

兩人這是各有所想,各有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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