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岑辭在原地罵著秦允,隱約聽到一句話,你以為你有多高尚,你的人,照樣還不是讓我帶著他離開。

這句話可被秦允真真實實的聽了去,他面上依舊是保持著波瀾不驚的狀態,可只有陳遐思知道,他的手被對方捏得生疼。

原本風和日麗的一天,出門卻踩到了一坨狗屎,讓人噁心又憤怒。

助理看著被揍得滿臉傷的“黑閻王”,儘量縮小自已的存在感,“秦總,我們是先去醫院嗎?”

他看了一眼身邊努力忍著不哭的人,又氣又惱,他說,“你又在哭什麼?我都沒找你算賬,你倒先委屈上了。”

“那死鴨子我沒碰。”他說完負氣靠在後座椅上。

誰也沒問他,他先解釋了,解釋完自已又後悔了。

他並沒有說謊,人他確實沒碰過,還大發慈悲的幫了對方一把,剛才只不過是火上澆油。

他面子似乎有些掛不住,又直起身子,質問陳遐思,“別哭了,看著我。”

“岑辭為什麼會給你錢!不說實話,我就把你脫光了丟出去。”

助理被忽視了,他很識趣的下了車。

陳遐思看著他受傷的臉,覺得應該他應該很疼,可他說的話他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剛才他混亂的場面,他的耳朵好像又更聽不清了。

只能聽到一兩個字的音,顯得茫然又無助。

見他不說話,秦允好像更加確定了,岑辭和他就有不正當的關係。

他整個人閃過一瞬間的不可置信,還沒兩秒就開始崩潰的吼了出來,他說,“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你不是說你們沒有睡過嗎?!”

“陳遐思,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岑辭在說謊是不是?”

“你說話啊!”

他越是這個樣子,陳遐思就更加害怕,嘴跟粘上了膠水,死不開口。

“問你話了,你是聾了嗎?剛才那傻逼說的是什麼意思?”

其實剛才岑辭說什麼,他壓根沒聽清楚,對方拿出錢那一刻,他是慌的。

在醫院若不是他要借錢,他們兩個就不會打架,看到岑辭拿錢那一刻,他才會下意識拒絕。

秦允掐著他的下巴,雙目紅得跟要吃人似的,“啞巴了!回答我。”

陳遐思嗚咽著掙扎開來,縮在一邊,戒備的看著他。

秦允心裡憋著氣,又沒地方發,下了車,在原地轉了兩圈。暴怒下,一腳踢在了車門上。

車門伴隨著聲響凹進去了一大塊。

這舉動把一旁助理嚇得不輕。

“回去。”他丟下了一句話,又上了車。

今天註定是陳遐思遭殃的一天。

這段時間秦允都在努力剋制脾氣,也沒對陳遐思有過性事。

今天岑辭幾句話就把他的忍耐給引爆了出來。

他把人扛上了樓,鬆了領帶

綁住了陳遐思的手。

人一旦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理智就蕩然無存。

何況還是暴躁的秦大少爺。

陳遐思的哭聲他是一點都聽不見。

把人折騰得半死不活,他才停止了侵丨犯。

離開時,他看都沒看一眼在床上小聲抽泣的人。

他是疼的,他一個傻子哪裡知道,那疼的地方已經撕裂

出血了。

秦允發起瘋來,什麼都不顧。

扒了褲子就開

幹。

說他是禽獸都是有些抬舉。

秦允晚上再回來時,陳遐思不知道什麼時候縮在了角落,雙手著抱頭,以這樣的方式保護自已。

秦允看了看,坐在了床尾,彎著背,雙臂手肘支撐在大腿上,也不看對方,整個人顯得有些沒落。

房間一時變得安靜極了。

過了好久,秦允慢慢走了過去,命令道,“去睡覺。”

陳遐思哆嗦了一下,沒有回答他,一秒,兩秒,三秒……秦允繃不住了。他抓著人的領子把人提了起來。

逼迫著陳遐思看著他,“你告訴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之前那麼好你的你去哪裡了?”

“你看著我,之前不是你說喜歡我的嗎?不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嗎?”

“現在怎麼又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是說你又看上了那個傻逼岑辭。”

陳遐思被他這樣逼迫,更恐懼了,害怕的哭了出來。

“你說過,你永遠會對我好的。”秦允開始紅了眼。“說喜歡我的是你,說不喜歡的也是你。”

“憑什麼!”他一個像瘋子,在崩潰。“你死也得愛我。”

若是小傻子不傻,那他為句話聽起來可就太諷刺了。

陳遐思掙扎累了,任由他捏著肩膀,小聲的抽泣。

看著眼前人有些溼潤的眼眶,陳遐思止住了抽泣,他小聲的說,“我,我錯了。”

秦允一聽,把人抱在了懷裡,他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你死也別想離開我。”

陳遐思沒反抗,實在沒力氣了。

他下樓親自把飯給人送到了房間。等人吃完飯他又把人按住,不算溫柔的給人上了藥。

第二天,秦允請了假帶著陳遐思去檢查了,結果出來他才知道對方聽力受損了。

原因是因為撞牆導致神經損傷,至於不說話,可能是失聰引起的心理障礙。

秦允拿著報告單,沒好氣的說一句,“他那麼有能耐,這就損傷到了?”

醫生有些尷尬的又說,“之前也有同樣的損傷,只是不嚴重。”

秦允沒說話了,看著老實坐在椅子上陳遐思,過了幾秒他又說,“能恢復嗎?”

今天天氣格外的熱,陳遐思整個人都蔫了下去。

秦允讓人住院了,把管家叫來,他又匆匆趕回去上班,同時給岑家寄去了一份律師函。

這次秦允明擺著要和岑家勢不兩立。

他的行程變成了兩點一線,公司,醫院。

白天幾乎都是管家在陪陳遐思說話,沒有完全治療好之前,秦允要求他每天都必須說話。

想盡方法讓他說話,人傻就算了,別到時候又啞了。

他下班回來也會和陳遐思說上兩句,可陳遐思壓根不想和他說話,每次把他氣得不輕。

他脾氣上來,見對方抱頭顫抖他又把脾氣硬生生壓了下去。

半個月,病房外的垃圾桶被換了不下十次。

後來醫院為了避免次數太頻繁,垃圾桶換成了不鏽鋼。

可效果甚微,但起碼能堅持久一點。就這樣持續了兩個月,陳遐思恢復不錯出院了。

這兩個月期間,只要其他人和他說話,他都能回應。

唯獨秦允除外。

直至他完全恢復,陳遐思都拒絕和他交流。彷彿面對他時,是真的聾了,啞了。

這是無聲的反抗,也像是愛意的消散。

秦允耗盡所有的好脾氣,君子對於他而言一刻也當不下去,又露出了兇殘的獠牙。

剛出院的當晚,秦允就把人壓到了床上。

把這個月所受的氣都發洩在性丨事上,陳遐思哭著,喊著,他就跟聾了似的。

他在床上逼著陳遐思說愛他,說不會離開他。

哭著嗓子的陳遐思都沒說一句。

連續折騰了三晚上,秦允見人死活不開口,他把人又鎖在了房間裡。大發慈悲的給他一件襯衫,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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