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總這樣的性格,在商業圈裡應該還挺吃香,幽默風趣又有眼識。

妍至清想著跟這樣的人聊聊也挺好,可以多取取經。

正當坤總端著酒杯,給她一一介紹舞池裡的人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有時間嘛?想跟你聊幾句。”

妍至清抬頭,就看到池東闕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側,剛剛那句話就是對她說的。

坤總看有人過來找她,二話不說,特別識趣地走開了。

她瞥了眼他的身後,竟然沒有看到宋伊人的身影。

“你不是過來陪宋伊人的嘛?”

等坤總走後,妍至清看著池東闕不鹹不淡地問道,挪動腳步坐在一旁休息區的沙發上,刻意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倆一人坐著一人站著,隔著一道不遠不近的距離相互看著。

看了一會兒,見池東闕並不說話,妍至清挪開目光,看向下面的舞池。

“既然是陪別人來的,你還是專心去陪著比較好,她不是剛出院麼,沒你在身邊萬一磕到哪了你怎麼給宋家交代。”

“我來這裡,主要是想找你聊聊的,咱們換個地方。”池東闕說道。

妍至清神情變了變,但是身子依然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彈。

“我想我們現在沒有私下接觸的必要吧?這裡這麼多人,不怕被某人看到誤會麼?”

應付一個宮凜上就夠她累了,而且這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八卦……

她可不想再成為這些人嘴裡津津樂道的笑料。

看她漠然的樣子,池東闕心裡很不舒服,但是又說不出來這種不舒服的源頭在哪。

他目光沉沉,略一沉吟,嘴角就勾起一抹深意的笑,“怎麼,看到我跟伊人在一起,吃醋了?”

吃醋?

妍至清挑了挑眉,心裡感到一絲絲好笑,想跳起來對他說:“我又不是你原來的老婆,怎麼可能吃醋,跟你說你老婆早死啦,別整天臆想這些有的沒的。”

但這種話說出來,估計會被眼前這男人當成瘋子,還是算了,與其爭論不如干脆無視他罷。

看她真的沒有想要單獨跟自已聊聊的意思,池東闕收斂起笑容,鼻間深吸一口氣,顧不得紳士與否,也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了某個休息間。

妍至清睜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粗魯的動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拉走了。

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池東闕將休息室的門關上。

屋子裡就剩他們兩人。

妍至清頭疼地一把甩開他,轉身朝門外走去。

這池東闕是不是瘋了啊,眾目睽睽下對她拉拉扯扯,這下又不知道外面人要怎麼想了。

她手剛觸到門把,身後一隻手就伸過來用力關上了門,阻止了她開門的動作,“妍至清,別走,跟我聊聊。”

妍至清氣湧上頭,但是看他這個態勢,勢必是不準備讓她就這麼輕鬆走出去了,事已至此,她再掙扎也沒用,於是鬆開把手轉身看向他,“你什麼時候這麼不顧體面?外面這麼多人都看著……你到底想跟我聊什麼?”

“離開宮凜上。”池東闕撐著她背後的門框,俯身看著她。

“你說什麼?”妍至清兩眼疑惑地瞪大,彷彿自已聽錯了。

池東闕認真地重複了一遍,“離開宮凜上,搬回去。”

妍至清這下真忍不住想笑了,她推了推池東闕的胸膛,結果推不開,只好就著這個姿勢道,“池東闕,你有完沒完,為什麼又來干涉我的生活?上次你跑到辦公室來找我的時候,我們不是已經把話說清楚了?”

“是。”池東闕點點頭道,“但我後悔了,我昨天把越越送回去,看到宮凜上那廝出現在你們住的地方,我就後悔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宮凜上穿著家居服,站在樓上,像男主人那般一臉挑釁地俯視過來的時候,他就恨不得衝進去把他的女兒帶走。

“你如果還想繼續呆在那裡,我……”

“你有什麼理由讓我聽你的?”妍至清現在就感覺池東闕像是在無理取鬧,明明上次聊得好好的,為什麼說變卦就變卦了?

“理由?”池東闕嗤笑一聲,將她牢牢地困在門之間,“理由就是池越越,我不允許讓她看著你們在一個屋簷下卿卿我我,你作為越越的母親,有想過越越的感受嘛?你們……”

他似是想起某個畫面,氣得胸膛起伏,後半句話沒有再說下去,但是妍至清懂他的意思了。

原來是因為池越越,怕小孩子看到些個不乾不淨的畫面。

妍至清用力一把推開他,“你想象力還真豐富。”

說完這句話,看到池東闕胸膛起伏得更厲害了。

此刻房間裡除了他倆沒有其他人,妍至清怕他再做出剛剛那樣不顧眾人目光的瘋狂舉動,於是緩了緩語氣道,“我現在住在藕嗇麟園,暫時不能搬。”

“為什麼?”池東闕不解地看著她,“你跟宮凜上……”

他頓了頓,語氣一下變得很沉,“你們已經在一起了嘛?”

問完他又覺得這樣表述並不準確,於是換了一種問法,“你真的對他產生了感情?”

妍至清想否定,但是又覺得無論怎麼解釋都很牽強。

於是頓了頓道,“理由是什麼不重要,你如果只是擔心池越越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或者說受到外人的欺負,那我告訴你,這種事不會發生,你可以放心。”

現在池越越在她眼皮子底下,如果真發生什麼事,她一定立刻帶她遠離。

池東闕盯著她,似想找出她話裡的漏洞,但是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半晌他長吁一口氣,緩緩解松脖頸間的領帶,想了一會似下定決心,“如果你有必要住在那裡的理由,那好,我不干涉你,但是這期間,把越越送到我這裡來。”

“不可能。”妍至清蹙著眉,想也不想拒絕道,

這段時間跟池越越小朋友相處,也許是受原身潛意識母性影響,她對池越越有天然的保護欲,所以把她丟給其他人,哪怕這個人是她親生父親,她也做不到。

“必須!”池東闕堅決道,“你必須答應我,否則你就從那裡搬出來,兩者二選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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