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錘停在了半空,瑞萊克斯公爵的拳頭陷進了錘頭中。

公爵的另一隻手奪過巨錘,把它像揉泥巴似的揉成了一團,丟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這,這不可能...他只是個老頭!你這個蠢貨!你怎麼連個老東西都打不過!”

那“隊長”大驚失色,連連指責中年男人道。

“啊?要不你他媽來試試?他把我的戰錘...”

話還沒說完,公爵的拳頭就到了他的面前。

直到今天,凱瑟斯才知道,原來人頭有時候真的可以像巧克力球一樣被錘爆,還能爆漿。

一層薄薄的護盾把凱瑟斯罩在裡面,阻擋住了那些四處飛濺的血液和肉塊。

“瑞萊克斯公爵,下面那幾個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想,無需多言。”

公爵用大手抹了一把臉,原本就兇狠的臉上被抹了一把血之後,看著更嚇人了。

他邁下樓梯的每一步,都給下面的幾人帶來極大的壓迫感,就像是知曉自已命運的人看著日曆上畫著紅圈的死期那樣。

原本拔劍僵持的一共有十幾個人,等瑞萊克斯公爵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只剩下那隊長一人還在硬撐著。

他低頭盯著那個衛兵隊長,問道:“只剩下你還在拿劍對著我了,你清楚你的行為會有什麼後果嗎?”

“後...後果?呵,反正被你發現了也是死路一條,不如和你拼了!”

不等瑞萊克斯公爵反應過來,那隊長閃身就是一劍,對準他的脖子橫劈過去。

劍鋒破空的呼嘯聲在公爵的耳邊傳來,他抬起左手,抓住了劈過來的劍刃。

“什麼!這...”

隊長露出錯愕的表情,一時間竟沒能從公爵的手裡拔出自已的劍。

“嗯,還敢用劍劈我,看來,你是做出了作為戰士的覺悟,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再一用力,那柄劍竟直接被捏碎了,公爵抓著一把劍刃碎片,猛的衝著那隊長甩了過去。

劍刃碎片拖著尖銳的破空聲直奔衛兵隊長而去,連一點反應時間都沒給他留下,在一瞬間就擊穿了他身上所有的要害部位。

衛兵隊長倒在地上,想捂住咽喉止血,但他沒辦法抬起自已的小臂。

他艱難的扭過頭,看著自已的胳膊,發現兩條胳膊的關節處全都被打碎,原本的關節連線處現在只剩下了一個血洞。

“咳...咳咳...”

他還想說些什麼,但血液已經倒灌進了他的肺裡,最終還是沒能在死前說出話來。

“凱瑟斯!是這幾個人嗎?”

“不是哦。”

“啊?”

這次輪到瑞萊克斯公爵震驚了。

“不是,所以我殺錯人了?”

“沒殺錯,他們確實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但不是我和你說的那個。這不是還有幾個活著的嗎?問問他們唄。”

凱瑟斯抬手指了指旁邊丟掉武器,跪在地上求饒的幾個士兵。

“啊哈哈!我沒看見他們!趴的太低了!”

瑞萊克斯公爵像拎雞崽似的把幾個士兵全都拎進了審訊室裡。

“咱們...怎麼審問?”

他扭頭問凱瑟斯道。

在有關審訊的鬼點子這方面,他一直信任著凱瑟斯,畢竟魔法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而凱瑟斯清理乾淨了濺在護盾上的血肉之後,聽到瑞萊克斯公爵問了這麼一句,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

只是這表情讓剛殺了兩個內鬼的公爵都有點不寒而慄。

“瑞萊克斯公爵,你有多長時間沒運動過了?”

“幾十年了吧,畢竟現在帝國沒什麼戰爭需要我參加,就算有,那些小戰鬥也都不讓我去,說是什麼怕我'過於熱情'。”

“那正好,今天您可以破例活動一下身子了。”

“此話...怎講?”

凱瑟斯二話沒說,掏出了自已的法杖,掄圓了直接敲在其中一人的膝蓋骨上。

“啊!!!!!”

慘叫聲在審訊室裡迴盪著,要不是這屋子夠大,恐怕聲音還會持續更久。

“你把他敲死了還怎麼審問啊?”

瑞萊克斯公爵震驚的看著凱瑟斯,心裡尋思著軍師做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幹脆利落了。

“這句話你得和你自已說。”

說罷,凱瑟斯在地面上編制起一個巨大的法陣,剛剛被敲碎了膝蓋骨計程車兵正疼的滿頭大汗,骨片也從傷口裡刺出,畫面甚是嚇人。

隨著法陣的成型,那人的傷口也在慢慢癒合,刺出來的骨片也都緩緩迴歸了原本的位置。

“所以只要打不死,就可以往死裡打?”

看凱瑟斯的這一系列操作後,瑞萊克斯公爵尋思出來這麼一句。

“嗯...總的來說差不多吧。反正他們也沒幹什麼好事,我感覺無外乎是從你家偷點錢或者利用瑞萊克斯公爵府的紋章在外面招搖撞騙,遭點罪也是應該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慘叫聲持續了一個小時,陸陸續續有遭不住瑞萊克斯公爵的拳頭而把實話說出來的。

說出來的事也確實和凱瑟斯猜測的大差不差,他們這些人做的事就是從公爵府裡偷東西賣掉後去賭錢或者喝酒,有時候還會從大街上強行攔下幾人,以“例行檢查”為由誆騙對方的錢財。

“好了好了,瑞萊克斯公爵,審訊結束了,這些人要移交相關的部門去處理,咱們寶貴的時間不能浪費在這。”

“你說得對,但我還不爽。”

瑞萊克斯公爵摸了摸拳頭,戀戀不捨的說道。

“不爽也不能再繼續了,難道你希望那些敗壞你名聲的人趁你沉迷打人而接著做他們的爛事?”

“唉,行吧,那咱們走。”

瑞萊克斯公爵站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凱瑟斯緊隨其後,在走出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屋裡躺倒在地的幾人,搖了搖頭。

恐懼...還是恐懼...

更多的,卻是貪婪。

很多時候,人們忙著責備作惡者,卻忘了瞭解他們的內心世界。

這瀰漫在空氣中的情感讓凱瑟斯頭疼,他急忙離開了這間屋子。

但一縷奇異的觸感卻留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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