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氣呼呼地跑出去了。

楊戩跟哮天犬解釋道:“嚇唬嚇唬罷了!”

然後快速追出門去。

楊嬋無奈地搖了搖頭。

哮天犬楞在原地,“嚇唬嚇唬?嚇唬嚇唬?可你今晚也不是在嚇唬啊?”

……

房間中。

楊戩“嘿嘿”一聲,躡手躡腳地走進來,“生氣啦?”

寸心氣呼呼地拿起床上的枕頭,扔向他。

楊戩伸手接過枕頭,訕訕地說:“就這麼恨我,還動上手了?”

寸心指責道:“你以前答應過我,不打孩子的,你沒做到!”

“我這,雖然是打了,但是,那不也是他太皮了,我才教育教育的,又不是拿孩子撒氣。哪裡算沒做到?”楊戩一把攬過寸心。

寸心用手拍了拍他的胸脯,低聲責備道:“你怎麼就下得了手呢?那可是我們把他從小小個,用盡心血才養到這麼大的。”

“你以為我想揍他啊,我本來就是揍了一下,警告警告他的,這小子,不知道人家跟他臺階下,還跟我貧嘴。”

“鬼才信,你剛剛還讓哮天犬去找多點荊條。”

“那都是嚇唬嚇唬他們的,況且,嚴師出高徒嘛!有點威懾力才能管得住兩個小魔王!對了,寸心,不要發脾氣了,你去給孩子上點藥吧!”

這番說辭,其實已經說服寸心了,可寸心依舊嘴硬道:“你自已打的,自已去!”

“我去的話,不就白打了嗎?我當壞人,你當好人,這還不中啊?”

“好好好,小心以後孩子跟你不親。”

“不會,我這麼嚴慈並濟。”

“並並並,我看你是有毛病!”寸心嚷嚷著走出門。

楊戩交代道:“寸心,不許運功療傷!不然你療好了,我還再給他打回去!”

寸心指了指楊戩,“你,你簡直比後爹還狠!”

……

來到楊挽真的房門前,寸心直接推門而入。

楊挽真正巧在穿衣服。

一看到母親,他火速穿上衣服,低聲抱怨道:“娘,你怎麼不敲門?”

“臭小子!你身上哪個部位,娘沒看過啊!要不要這麼害羞?”

楊挽真嘟囔著嘴,說道:“那不是兒大避母嘛?”

“兒大避母?!九歲的小子,竟然跟我說這個!”

“那不是姑丈和爹常說的嘛!”

“你這小子,這些話倒是記得挺清楚哈!上課的時候,要是也這麼聽講,就不至於捱打了吧?”

楊挽真好奇地說道:“娘,您怎麼知道我捱打了?”

“少廢話,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娘給你帶了金創藥!”

“娘,不用了吧?我自已來就好了!”

“快點!你自已來,能順手嗎?”

楊挽真羞羞地褪去衣物,趴在床上。

看著楊挽真後背上一條條隆起的傷痕,寸心的心就像被箭刺了一般,心疼地說:“天啊!你爹,怎麼這麼狠啊?”

“您也感覺是吧?爹太狠了,要麼不打,一打就下死手!”

寸心小心翼翼地為他塗抹著藥膏。

楊挽真嚷嚷道:“娘,輕點,疼!”

“忍著點哈!”寸心輕輕把藥膏均勻塗在他的後背上。

楊挽真開始說胡話:“娘,我到底是不是我爹親生的啊?怎麼對我這麼狠?我是不是撿回來的,或者,是您跟別的男人的孩子?”

寸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擰他的耳朵,“你這臭小子!確實欠打!!你爹打你真是打輕了,什麼話都能從嘴裡說嗎?”

楊挽真求饒道:“娘,疼疼疼!我錯了,我不敢了,娘!”

寸心撒開手,沒好氣地說道:“你爹對你嚴格要求,是為你好,我可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太不應該了,都九歲的孩子了!”

“知道了,娘,不過!你過,我還是想說,如果我是女孩子,爹肯定不會對我這麼狠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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