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姐,我好捨不得你呀!”

看著埋胸在自已身上的霍秀秀,張山山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勸了一會,還瘋狂給解雨臣打眼色。

解雨臣看她那擠眉弄眼的樣子有些好笑,多少和平時冷冷淡淡的樣子有些差別。畢竟在之前,張山山給他一直是個神秘的清冷御姐的感官。

“好了秀秀,又不是以後都見不到。等你忙完了你奶奶吩咐的事兒,我們這邊事兒一了,可以再聚的嘛。你山山姐又不會跑。”解雨臣上前拍了拍霍秀秀的肩膀,好言好語地勸著。

遠遠看著這邊的黑瞎子一口銀牙都要咬斷,這姑娘家家的怎麼沒臉沒皮靠我家媳婦那地兒!瞎子我都還沒感受過呢!

正要擼上袖子動手,身後張起靈一把拉住他後背衣服往外拉:“瞎,走了。”

“誒誒誒!啞巴,你別拉我,就算咱倆的事兒解釋清楚了,你揍我臉上這一拳我還沒跟你算醫療費呢!”黑瞎子揉著嘴角的淤青依舊有些罵罵咧咧。

張起靈也沒慣著他;“是你先動手的。”

黑瞎子:“那不也是被你氣的嘛!”

胖子跟在他們背後,點點這個又點點那個,轉頭和走在旁邊的潘子說:“潘子,這倆人不會都是天真同志的情敵了吧?我滴乖乖!”

潘子踹了他屁股一腳:“快走,找小三爺要緊!”

是的,張起靈一行四人一早就和張山山告別,準備進魔鬼城找吳邪。

而霍秀秀也意外接到了霍仙姑的訊息,讓她趕回去辦一件事情。

送走了他們,原本有些吵吵鬧鬧的營地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看著營地裡張山山的人馬進進出出,顯然準備開拔。解雨臣就杵在她身邊,大有一副張山山去哪兒他就去哪兒的架勢。

“我說花爺,作為你們解家當家的竟然這麼空閒嗎?你來這就為了跟著我?”張山山眨巴著眼睛,一副你該幹嘛幹嘛去別跟著我了的表情。

解雨臣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總不能說是因為看見張山山幫人霍家找到了霍玲,直覺告訴他跟著她說不定能找到解連環已經九門的秘密吧…

想了想,解雨臣說:“僱傭!對,我僱傭你和你的隊伍總成了吧。”

張山山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還用手探了探他額頭,這也沒發燒啊。

一股淡淡的馨香撲面而來,解雨臣看著張山山一雙素手拂面而過,心裡驀地漏跳一拍。

“隨你吧,有錢沒處花我也管不著,先說好,我的隊伍,價錢可不便宜。”張山山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就出去了。畢竟後面還有好多事兒等著她安排呢。

解雨臣看著簾子撩起又放下,一顆心終於落了地。他吐出一口濁氣,雖然留在這裡有些臨時起意,但是不得不說張山山身上的秘密可並不是只有是張家人這一條。

想到這裡,他的神色有些恍惚。

比如她在找的東西是什麼,又比如她和她身後所在的勢力,樁樁件件都讓人感覺好奇。

再一次的把隊伍留下一些人,張山山帶著剩下的隊伍驅車離開。

坐在車上,解雨臣笑著說:“我原想著自已也算是個有錢人了,但是和你的手筆一比較,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喲。”

張山山斜了他一眼,繼續在地圖上圈圈畫畫。車子有些顛簸,她看得又有些久,有點暈車。

解雨臣見她沒出聲,又有些得寸進尺地靠過來:“山山,我看你每隔一定公里數就留下幾個人和幾個備用物資。不會你從進沙漠開始就這麼搞了吧。那你可真是敗家玩意兒了,壕氣沖天啊!”

張山山把他豎起大拇指的手往外推了推,放下地圖往後一躺,揉了揉額頭:“沒辦法,沙漠裡的活計不這麼弄,和雪山一樣,容易丟掉性命。”

“怎麼,你還去過雪山?”解雨臣有些好奇。

張山山:“從尼泊爾到珠穆朗瑪,更別說最近的長白山,很多兄弟折在這一路上了。後來也想明白了,能用錢換來少犧牲,那就花錢,可勁兒花。畢竟錢可以再賺,命就只有一條。”

又到了一處分離點位,往前走就是地圖上標註的危險地區了。解雨臣看了一眼那個標誌,代表著那裡除了是無人區也是軍事禁區。

這次張山山的車隊都給車輛外側裝上了金屬刺。進去的車輛和人員也銳減到了7輛。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種視死如歸之感。

張山山:“最後問你一次,還要跟著我走下去嗎?你可是還有一整個解家呢!”

解雨臣看了一眼那些人往車上搬運的火箭炮:“走吧。”

這一次的車速不像之前這麼趕,而是勻速慢速行進。

一路上所有人都不出聲,雖然不解,但解雨臣也被帶動起了緊張的情緒。為了舒緩這一情緒,他開始漫無目的觀察起車內的裝飾,裝備的標誌…

一個logo讓他看了很久…

難道這是!

忽然一個詭異的聲音在他們的車後方傳來。不等他回頭,張山山就一把用身體壓住了他:“不要看!”

還沒等解雨臣反應,巨大的炮火聲震耳欲聾!車子也明顯開始提速!

解雨臣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窩囊!

每當他想直起身就被張山山一把按下:“我也想幫忙好不好!”

“小點聲!”張山山一把拍在他腦袋上,調整了一下定時炸彈的倒計時,一甩胳膊從視窗丟了出去。

也就在這個間隙,解雨臣從後視鏡看到了追著他們的東西。無比巨大,外形如同蚯蚓,嘴巴張開猶如腮鰻的倒鉤牙齒…

解雨臣睜大眼睛呆楞在那裡。不是因為害怕,而是…

那不是死亡蠕蟲嗎!一種科學界對於現今否是真的依舊存在而爭議不斷的生物。

“呼,終於甩掉了!還好這次準備充分,誒,花爺咋啦?嚇傻啦?”張山山拍了拍解雨臣的臉,保養的不錯,細皮嫩肉的。

解雨臣雙手死死按住張山山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已身前,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後面那個東西看你們的反應應該不是第一次遇見。加上你們的裝備很多都是軍用還是專門性質的軍備,無人區也讓你們隨意進入…”

“解雨臣!你幹嘛!”張山山一時不察被抓,反應過來一把卸了他胳膊,把他死死壓在汽車座椅上:“想死?我把你丟下車,那玩意兒可一口就把你吞個乾淨!”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在找什麼!?是不是雙魚玉佩?!”

他竟然憑藉蛛絲馬跡就猜出一些,不愧是九門之一!

張山山聽他最後一句話,默默鬆開了手:“呵,解當家還真是個聰明人!”

張山山望著窗外,神色莫名,開始講述一個甚少人知的故事:“我泱泱種花上下五千年,能人異士輩出。早在上頭關注到張家人長壽之前,就已經有人查詢到關於長生的蛛絲馬跡。關於這些人是誰我不能多說,只能告訴你兩個資訊的來源,一個是古蜀國還有一個是始皇陵。”

想到還沒進入始皇陵就幾乎死絕的兄弟們,張山山心如刀割:“不管國家如何發展,那一群上位者的追求倒是出奇的一致。到了建國之後,上層也分成了幾方不同觀念的勢力。一撥人開始看中張家的秘密,想要從長壽中刺探長生的法門,而另一撥則心繫國運想要逆天改命,甚至想去到過去未來更妄圖改歷史軌跡。”

“所以你們,成功了。”解雨臣用的是肯定句。

張山山看了他一眼繼續說:“想要長生的那一撥人我不知道。當年張啟山的酒後之語讓他們覺得所圖必成,所以開展了一系列聲勢浩大的考古活動。而我所在的這一支,也就是妄圖穿越時空更改命運的這一支,則更偏向蟄伏在暗中尋找。”

張山山想點根菸冷靜冷靜,每每想到這些陳年舊事她的心緒都會極度不穩。點了好幾次火都沒打著,索性放棄了:“我們和當年去張家古樓送葬考古隊一樣化身另一支考古隊進行科考。但是遇到了很多難以解釋的事情…”

解雨臣看張山山語氣急促,甚至有些語無倫次,他不知道張家古樓是什麼,送葬又是什麼,只能聽她絮絮叨叨地說。

張山山:“我們成功了,彭加木去到了我們想要去到的過去,用那枚雙魚玉佩。但是我們依舊是我們,似乎沒有任何改變。但是他也確實去到了那個時間節點,在好幾個我們約定的地點隨著墓裡的記號和物證出現的,都表明那個王莽就是彭加木。”

張山山:“他明明更改了那個時代,也帶去了那個時代不可能出現的技術理論和思想創新,為什麼還是會失敗!”

“按照約定的辦法,我們得到的資訊內容是:當彭加木回到那個過去的時候,原本的王莽的確存在,他因為種種原因選擇替換,自已成了那個王莽,也按照我們這個年代得到的訊息各種誅殺劉秀。可是殺掉劉秀,依舊會有新的劉秀出現!好像歷史是一個具有自我更正意識的存在,當那個既定的劉秀被殺就會像程式修復一樣出現新的來進行替補!”

“明明我們回到了過去卻依舊無法更改過去,陷入了羅生門…這和我們原先設想的不一樣!到底哪一步錯了!”

解雨臣看到張山山已經魔怔了,他一把把人抱進懷裡:“好了,不要再想了,都過去了!”

而後他聽見了那句讓他終身難忘的話:“所以,既然小彭不行,那就我去!漢朝不行,我就去明朝…但是鑰匙不夠了,小彭沒回來,我回來了,但是我沒有鑰匙,我回不去了…”

“不要再說了,山山,你瘋魔了!”解雨臣咬著牙打暈了她。看著倒在懷裡的張山山。明朝?朱元璋?汪藏海?所以莫非之前查到的那個叫封王禮的乾弟弟是真的?!

2333:崽,你一頓構建猛如虎,後續要怎麼圓!?

張山山:你就說我演技如何,故事編的如何吧。

2333:666666

張山山:吳邪的一見鍾情,瞎子的見色起意,張起靈的血脈守護,攻略解雨臣這種聰明人,只能讓他產生源源不斷的好奇心和探查欲才行。

2333:好吧,話說阿寧那邊都死完了,就她和吳邪還活著,真的不救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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