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玩意兒,怎麼之前那條巨蛇都怕地躲走!?”胖子氣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被野雞脖子追了一路,他是真的跑不動了。

吳邪也跑的有些乾嘔。他是第一次看見頭上長個雞冠一樣的蛇,本來就討厭蛇的他現在看見這一品種更加厭惡了。

不知道山山會不會遇上這些蛇,雖然知道山山身手不比小哥差,但是還是很擔心她的安危。

“這些蛇叫野雞脖子,毒性很強,所以之前的巨蛇也退避三舍。”林雨申快速瀏覽隊伍,很好一個都沒少。“看樣子越深入這種蛇越多,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整,等老大和我們匯合。”

張起靈點點頭,接過吳邪身上的揹包,走在最前面開路。吳邪感動的看著小哥的背影,屁顛顛跟上。

不多時,他們找到了一塊相對平坦的地方,旁邊還有清澈流動的水潭。

胖子熟練的架火燒水:“可快要餓死胖爺我了!”這幾天吃的都是張山山隊伍提供的高階罐頭、速食大餐,胖子一頓不拉,甚至胖了一圈,所以稍微晚吃一會肚子就不樂意了。

阿寧心裡也有些擔心張山山,一路走來作為維二的女性,張山山對她的照顧她不是不知道。想到公司裡壓抑的氛圍又看了看周圍山山手下兄弟般的相處方式,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想脫離裘德考加入張山山的公司。

阿寧蹲在水邊洗手,背後的吳邪無意中看見水裡有一條野雞脖子竟然悄無聲息的朝著阿寧遊了過來。他著急大喊一聲,想提醒阿寧,可一切都太晚了,野雞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向了她。

一路以來,阿寧一向在所有人心裡都是訓練有素,臨危不亂的形象,是裘德考公司的得力干將,多少次化險為夷,死裡逃生。

時間彷彿在這一瞬間變慢了,阿寧能看到那條蛇離自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它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尖利的獠牙。難道今日就這樣被一條蛇結果了?阿寧在心裡想著,她好不甘心!

“啪!”一塊石頭從側方擊打而來,把那條野雞脖子砸在地上變為了一灘爛肉。

“阿寧!你沒事吧!”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吳邪說完這句話,驚喜地回頭。是山山回來了!

張山山向著吳邪點點頭,示意自已沒事,幾步跑到阿寧身邊,拉著她上上下下打量。

還好趕上了,漂亮性感的小姐姐保住了!

阿寧看著身前上下打量自已的人,一把抱住了她:“山山,謝謝你!我欠你一條命!”劫後餘生的開心帶上心底被人在乎的感動,讓這個一直冷靜做事的年輕女人,第一次感性地流下來熱淚。

張山山安慰地拍了拍阿寧的肩膀:“不怕不怕啦,我會保護你的。阿寧在我心裡可是小仙女呢!”

神TM小仙女!胖子聞言抖了抖,他可是見過阿寧那女人的狠辣的。女人還不如泡麵香,胖子呼哧呼哧又往鍋裡添了不少罐頭肉。

吳邪也想要山山愛得抱抱,他眼巴巴地站在旁邊看,張起靈走過來不動聲色擋住了他的目光。

誒?小哥,你站我前面幹嘛?吳邪一臉疑惑。

吃飽喝足,張山山讓林雨申把一路上的生態物種情況等資訊記錄下來,從包裡拿出一隻自充氣氣象氣球。等充滿了氣把資料綁了上去,慢慢放飛。

“這是什麼呀?”好奇寶寶吳邪率先發問。

林雨申細心地給他解答:“這是我們公司研發的可定位氣象氣球,如果沒有在固定區域內被捕捉,還可以根據它釋放的脈衝訊號進行定位回收。我們這次沿途不是間隔都留了人員,乃至整個雨林所處的盆地合作的軍方也佈置了駐守點。本次科考的資料同步會向外傳輸。”

吳邪感覺不明覺厲,但是胖子卻越聽越瑟瑟發抖,他暗戳戳挪到張起靈身邊拉了拉他衣角:“小哥,我們可是盜墓賊,現在是不是說我們已經被包圍了,等幹完這票出去就被抓起來的節奏?”

張起靈知道山山不會害他,但是胖子的問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胖子見張起靈搖了搖頭,心裡想著:擒賊拿贓,大不了這次他什麼都不拿,出去之後死活不承認就是了!

但是看見寶貝不帶走,胖子心好痛!

往前走了大概半天左右,面前呈現的一切令眾人欣喜不已,正是西王母宮的廢墟,這一路以來的艱辛終於沒白費。

而另一邊,黑瞎子、解雨臣和潘子趕路良久,雖然一路上經歷了瘴氣和蛇沼好在張山山配給他們的裝備全部用得上,都全須全尾地透過了。

“按腳程,根據山山給我們的路線,我們應該和吳三爺遇上了才對。”黑瞎子坐在地上,也不嫌髒反正一身黑髒了也看不出來。

解雨臣是有些潔癖在身上的,挑了塊乾淨地兒鋪了手帕,正準備往下坐:“誰!?出來!”

潘子聞聲迅速拔槍。

“花爺,是我們。”只見一處半人高草叢後面陸續走出一隊人。只見他們身著迷彩服臉上也畫著油彩,頭上背上或多或少插了一些樹枝樹葉。身上揹著的赫然是最新式的武器,腳上插著的制式刀一看就是軍工貨。

潘子當過兵,一眼就看出來的這些人都是當兵中的兵王一般存在。又見他們身上的衣著,僱傭兵?不對,花國不會允許僱傭兵入境。那就是官方隊伍!那三爺在哪裡,要是遇到了要怎麼辦!

見潘子的槍舉起又落下,落下又舉起,解雨臣一個箭步上前捏住槍頭把槍口朝向地面:“潘子,這些都是山山的人,你不要緊張!把槍先收起來。”

黑瞎子把幾個人從頭到腳來回打量了個遍,心裡酸不溜秋的:未來媳婦身邊怎麼這麼多優質男人啊…不對,瞎子我可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已威風。我也不差的好不好!哼等過個十年二十年,瞎子我還是帥瞎子,他們可就是老橘子了!

解雨臣安撫下潘子,走過去朝潘子的方向點了點,壓低聲音詢問來人:“你們找到吳三省的隊伍了嗎?”

領隊明白這是不能讓那個潘子知道的意思,至於面前的解雨臣他們出發前老大就知道他會過來,於是也將聲音放低:“找到了,不過吳三省的隊伍好像因為什麼事情起了內訌,我們要等老大訊號才能動手,所以不能暴露,現在一直跟在他們隊伍後面,保證吳三省沒死就行。要不花爺你們先去和他匯合,正好解解吳三省的燃眉之急,辦你的要緊事兒?”

解雨臣點點頭,思考怎麼在潘子面前解釋。

解雨臣帶著黑瞎子、潘子終於找到了吳三省,確切地說是假扮吳三省的解連環。

此時的解連環好不狼狽,被一捆繩子綁了個嚴嚴實實,就快勒斷氣。

潘子見狀那個急啊,也不管旁邊的人到底是不是敵人,跑上去一刀挑開繩子,扶著吳三省往解雨臣這邊走。

“誒誒誒,你誰啊?要帶走他你問過我拖把了嗎?”一個自稱拖把的人囂張的站出來。

但是帥不過一分鐘,黑瞎子和解雨臣就把除了他以外的小嘍囉都放倒了。

那拖把噗通一聲跪下,乾脆的樣子讓臉皮厚的黑瞎子都不由挑了挑眉:“各位大爺,我也是沒辦法啊,這個吳老闆明明出發前沒說這兒是個要命的去處,我一大半的兄弟可都折在這兒呢!我也是沒辦法才綁了他啊!”

被潘子扶到一邊的吳三省(解連環)喝了口水終於順過了氣,抬頭看見潘子的臉又看見站在那裡的解雨臣,差點又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不是讓你去保護小三爺的嗎,你怎麼回來了!”潘子被罵的低下頭,事情發生的有點多他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反正他一直嘴笨,索性不說話,認認真真接著三爺的怒火便是。

“還有你!你來湊什麼熱鬧,讓你好好守著解家你怎麼不聽!?”吳三省(解連環)罵完了潘子又想對解雨臣一陣輸出。

但是看著一步步走來面色漆黑明顯壓抑著不小怒火的解雨臣,吳三省(解雨臣)氣勢弱了些許,心裡有些拿不準情況。

他看了看潘子想讓他給個解釋,但是潘子還保持著低頭聽訓的姿勢,沒接收到他的眼神。

解雨臣:“怎麼,解連環你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

解連環面色一變,還想裝。

解雨臣:“不用狡辯了,山山都查清楚了。你不會還想說你是吳三省吧,真的三爺已經被山山請去喝茶了。”

“什麼!”旁邊的潘子眼睛瞪的老大,這人不是三爺?

解連環只能認,但他還是想掙扎一下,畢竟做局多年,他早就把自已當成了吳三省。即使他心裡明白最對不起的還是面前這個青年人。

解連環:“你不該來的,你要守住解家。”

解雨臣:“解家?你躲了這麼多年訊息閉塞,可能還不知道吧。張山山的公司已經收購了我們解家公司大半股份,換句話說我才是給她打工,她才是大股東大老闆。”

解連環驚訝不已,從剛才見面就一直提到的這個張山山究竟何方神聖,把解家都吞了。

一旁的黑瞎子要不是戴著墨鏡,那雙招子都快從眼眶裡掉出來了:什麼情況!?未來媳婦這麼有錢的嗎?解家都已經要改姓張了?想了想自已的存款,那我…要不還是入贅吧。

解雨臣當然是瞎說的,他只是想氣氣解連環。從小到大解家的爛攤子他一手收拾起來,他解連環到好,玩的一手好消失,又去給吳邪當叔叔送溫暖,一點都不可憐自已這個八歲稚子當年是怎麼過的。

當然,假訊息也要加點真訊息才能更讓人相信。於是解雨臣繼續給解連環補刀:“不過我們解家還是個合作者,至少還紅利吃的穩當,吳家可就不好過了。”

解連環一激靈站起來:“吳家怎麼了!吳邪出事了?”

好,很好!現在還在關心吳邪!

解雨臣一口幾乎銀牙咬碎,冷哼一聲說:“吳二白雖然不會讓你知道他公司的財務情況,但是你應該也感受到了,吳家不管從堂口還是名下公司情況最近都很動盪吧?”

解雨臣:“山山說你們的計劃她早就洞悉了,破局關鍵就兩點。一是斷經濟來源,二是毀去任務目標。”

解連環聽到這裡再也支撐不住重重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忽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充滿希冀地望向解雨臣。

解雨臣:“具體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訴你,吳家一年內所有非法營生以及由此帶來的資產都會被上頭徹底清算,吳家的錢有多少是攤的出去的你應該不會不知道。但是你也放心,也不至於流落街頭的地步,只是鐵窗生涯是躲不過去了。”

解雨臣:“至於另一個毀滅任務目標,山山沒有說我也不清楚。我勸你還是和政府合作把問題交代清楚。張山山的背後是上頭人的意思,上頭代表的是誰,可不是僅僅是幾個當官的了,很可能是國家領導層的意思了。”

此時,拖把哥他們見吳三省他們說話沒顧得上自已這邊,又暗戳戳心思活絡起來起了歹心。一旁的黑瞎子像那瓜田裡的猹上躥下跳正八卦得起勁,聽到動靜後,冷臉走了出來,掏出匕首狠狠地恐嚇了他們一頓,沒成想淨是不成器的東西,一番嚇唬就哭著保證不敢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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