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張山山可能是張家人,張海客的屁股就坐不住了。多少年了,海外張家就沒出現過新鮮的小張了,那一張張看厭到不行的嘴臉,各個都不結婚不生孩子,可把他這個代理族長給氣的。

趕緊撥了個電話出去:“喂,我們在香港還有哪些人方便調動?只有張海洋?算了,他賺錢還行,那我自已解決吧。”

掛了電話,和張海蝦招呼一聲,說自已出去辦點事。

張海客穿上外套,準備去張山山下榻的酒店周圍轉轉,不管是不是張家人,至少在她離開香港之前,能保障她的安全也是對族長最好的交代。

正如張海客擔心的那樣,張山山從回酒店的路上就感知到有人跟著自已了。

有殺氣,但不多。似敵非友。

“叮。”是提示音?

可攻略人物?汪岑?

這又是哪個?

張山山設想過很多種汪家人接近自已的辦法,但是面這著一種……

這很難評!

酒店房門下塞進來一張小卡片。那種晦澀的文字、暗示性的標題、露骨的照片,無不揭示著這張卡片的作用。

張山山坐在正對著大門的沙發上,揉著額頭。

汪家人?就這?

她知道道上傳她好美色,包養了南瞎北啞。

但那總是傳言,她一直以為沒多少人當真。

結果,就這!汪家人當真了?準備用這招?他們的運算部門怕不是腦子也瓦特了吧…

門外的汪岑等了好一會,沒見門內的響動。他很確定自已塞小卡片的角度,裡頭的人只要沒睡就一定能看見。他都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了。

可是門內依舊沒動靜。

難道,訊息有誤?裡頭那位如今喜歡女人?

想到這裡,他拿出手機發了條資訊出去:“讓蘇難待命!”

還好他準備充分,還有play B。從另一個口袋摸出印著蘇難等幾個汪家女性的小卡片,又角度刁鑽地從門縫塞了進去。

雖然蘇難是為了九門三代吳家那位特殊定製的,但是現在也不得不提前用一用了。

門內的張山山看著已經幾乎飛到自已面前的新的小卡片,再次陷入了沉思…

所以這種德性也能和張家和九門明裡暗裡你來我往鬥爭幾百年…到底是汪家是垃圾,還是在座的都是垃圾?

汪岑又等了好一會,他明明聽到了裡頭有動靜傳來,怎麼還是沒反應?

是了是了!

他一拍腦門,靈光一現。

有錢人玩的花,男女都不要那就只有最後一個壓箱底的招式了!

懷著沉重的心情,他貓著腰,潛伏到消防樓梯口,拿出電話讓自已的小徒弟汪燦來酒店一趟。

他這個小徒弟,別看人小小的,但是脾氣屌屌的,長得也好看,唇紅齒白的。為了汪家百年大計,他也是豁出去了!

但是汪燦趕過來還是需要點時間,要不,我再去試一下?

汪岑覺得他自已條件不賴,或許可以在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哪位?”張山山抱著胸靠在門內側,明知故問。

“老闆,需要特殊服務嗎?按摩手法一絕~”汪岑擺了個自認為帥氣十足的poss,等著裡頭開門。

“不要。”

“老闆,器大活好,包你滿意。”汪岑想著反正周圍沒人,豁出去了。邊說邊把外套脫了,露出內裡的工字背心。

“不要。”

“老闆,一夜七次,童叟無欺!不滿意包退!”汪岑已經開始不要face了,都沒心思對周圍禁戒。

張海客來到張山山門口不遠處,一眼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幾乎光著膀子的男人。

練家子?

又近了幾步,一眼就看見他肩上的紋身。於是二話不說掏出武器攻了上去。

那汪岑再怎麼疏忽也不是吃素的,身體反應極快,馬上就避開進入了戰鬥狀態。

兩人你來我往,從客房走廊打到樓梯間,又幾個跳躍往下面幾層打去。

張山山聽了聽動靜,長吁一口氣,外頭的傻子總算是走了。

她抓了抓因為煩躁有些出油的頭髮,準備去浴室好好洗漱一番。

熱氣騰騰的水汽糊滿了鏡子,滿滿一浴缸的熱水因著有人踏入而溢位。

舒服地謂嘆一聲,張山山剛放鬆自已準備好好泡個藻,這時候———

“咚咚咚”

“咚咚咚!”

“特麼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張山山火氣蹭的就上來了,她胡亂擦了擦,裹上浴袍,走出浴室,來到房門處。

深吸一口氣,刷地拉開門,正要開罵!

門外站著一個瘦弱但精緻的少年,明明緊張地拉著衣角,還故作鎮定地冷著一張臉。

張山山的火氣瞬間沒了。

“老…老闆,要特殊服務…嗎?”小少年看了眼張山山那張豔麗無雙的臉,耳朵尖就紅的不行。說話有點支支吾吾,頓時有點那什麼欲拒還迎的味道了。

“唔~或許,我需要。”張山山側開身子,示意少年進來。

汪燦猶豫了一下,在心裡給自已打著氣,抬腳走進了房門裡頭。

“諾,去床上等我,我洗個澡就來~”

“啊?哦!”汪燦紅著耳朵,小步小步移到那張潔白柔軟的大床邊,猶猶豫豫地把自已半個屁股放在了邊邊上,坐好。

師傅教過他很多東西…但是…今天這事兒…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做啊…

汪燦在心裡叫著師傅,直到身邊的床塌陷下去他才驚覺身旁來了人。

汪燦:為什麼我沒感覺到有人靠近!

玫瑰花香的沐浴乳的氣味在身邊炸開,直直往他鼻孔裡鑽。張山山作為任務目標,那張臉就讓他不敢多看,汪燦把視線下移。結果又看到系得有些鬆垮的浴袍。

半開的領口,吹彈可破的肌膚,以及露出些許溝壑。

汪燦咕咚嚥了口唾沫,趕緊又把視線往下壓了壓。這下一眼就看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汪燦小腦瓜子都不好使了,得,還是把眼睛閉上吧!

“叫什麼?”

“啊?哦,阿燦。”

“幹這行多久了?”

“剛開始。”

“怪不得,生瓜蛋子似的。那行吧,我們開始吧。”張山山的話讓汪燦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他才多大啊?雖然他知道某些事情,但是他現在還是孩子,更別論連女孩的手都沒摸過!

但是,為了師父!為了汪家!

汪燦在自已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逼著自已鎮定下來。然後閉著眼睛,慢慢靠近張山山的方向,想著要不先親一下吧…

一個微涼的手指抵在了他的額頭:“我說,你講故事就講故事,靠這麼近幹嘛…”

“啊?”

…………

直到次日早上拿著一疊現金小費,黑著眼圈同手同腳從張山山房間裡出來的汪燦也還沒從“特殊服務”=講一晚上床頭鬼故事的刺激裡緩過神來。

而被張海客揍得逃躥出老遠的汪岑這會兒也才堪堪回到酒店,看到小徒弟這副模樣,心疼地一把攔住:“阿燦,委屈你了!”

“……”汪燦講了一晚上故事的嗓子啞了早就說不出話,更何況他也不曉得要怎麼去跟師傅講。

而看寶貝徒弟竟然嗓子都啞成這樣的汪岑,心裡的愧疚就更上一層樓,把人摟地更緊了!

要是張山山知道現在這一幕,她一定又要感嘆一句:人類真是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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