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經安頓好了。”

“晚餐?不怎麼想吃。”

“在哪兒?”張山山拿著電話看了看周圍:“大概是個公園吧,隨便走走。”

電話那頭黑瞎子把電話遞給一旁的張起靈:“啞巴張,你倒是也說幾句!”

張起靈一向不善言辭,握著手機好半晌憋出一句:“想你。”

“我也想你~”

溫柔的晚風輕輕地吹拂著她那如絲般柔順的裙襬,彷彿是一隻無形的手在舞動著它。

從沙灘的另一端傳來了孩子們天真無邪的歡聲笑語,這些聲音如同天籟一般,讓人感到無比愉悅。

剛剛結束通話電話的張山山,心情似乎也受到了這歡樂氛圍的感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她索性將腳上的鞋子脫掉,露出雪白的雙足,任由雙腳赤裸地踩在細軟的沙礫之上。

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腳下沙粒的細膩和溫暖,這種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感覺令她格外愜意。

漫步在沙灘上,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彷彿是在記錄自已此刻的心境。

她站在岸邊看風景,岸邊的人看著她,她便是那美輪美奐獨一無二的風景。

“漂亮姐姐!”

張山山低頭,身側一個小豆丁拿著支花,踮著小短腿努力想要遞給她。

“這是…送給我嗎?”張山山蹲下身,豔麗的花,不俗的品種昭示著不俗的價格。

“乖,告訴姐姐,這朵花花哪兒來的?”

“那邊那個叔叔讓我送的。”小豆丁完成了任務,走的時候還親了親她的臉頰,紅著臉蛋跑開了。

順著小豆丁告訴的方向,張山山看到了人。

“好巧!是你呀。”張山山走到他身邊,微微俯身:“謝謝你的花,很美。”

又或許是看出他有些自卑和不自在,張山山提議推著他一道走走。

“那就…麻煩你了。”

漲海蝦的手暗中揪著褲縫,他有些緊張。就算以前下地、查案子都不曾帶給他這種緊張之感。

生平第一次。

“張小姐…”

張山山出聲打斷道:“叫我山山吧,張小姐什麼的聽起來怪疏遠的,我想,我們可以做~朋友?”

“對了,說起來我也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張海蝦。魚蝦的蝦。”張海蝦說完,回頭盯著張山山的臉,他想著一般人聽見這個名字,多半是會覺得好笑的。

第一次,他覺得自已的名字有些草率。以前,他從來不在意那麼多東西。

但是,意料之內的笑並沒有。

張山山只是揚起一個淺淺的笑意,看著張海蝦的眼睛:“很特別的名字。”

“戴盔披甲舞長鬚,刀劍隨身一勇夫。莫道彈騰方寸地,自憑豪氣走江湖。 ”

張山山的詩給了張海蝦內心似乎開上了一槍。

耳邊是自已隆隆的心跳。

從來沒人告訴他,他的名字還有這樣的解釋和寓意。這讓他不由好奇張山山對於她自已名字的解釋。

張海蝦:“那不知道山山名字的由來是什麼?”

張山山心想:啊這…小夥子這是把天聊死?我名字還不是瞎取的…得,繼續編。

“山不欲來,我自見山。”

張海蝦聞言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張家祖訓“山海不相見”。

再次看了看自已毫無知覺的雙腿,眼底的落寞更深了。

果然,自已根本不配去追尋美好。

“就到這兒吧,在下要回去了。”張海蝦忽然突兀地結束了交談,並且執意告辭。

張山山看著他孤獨的背影,輪椅載著他漸漸遠去。

再次感嘆:果然,人類的內心很複雜啊。

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海蝦,這麼晚你去哪兒了?”張海客有些奇怪地看著進屋的張海蝦,這個時間點對於一向不愛出門的他來說,應該坐在客廳看看電視或者報紙之類的。

但是顯然,他沒當回事,也沒等張海蝦回答繼續說:“那邊來訊息,族長去北京的醫院了。”

聽到這話張海蝦也不由得正襟危坐:“族長怎麼了!受傷了?”

“不是,是那個“包養”族長的人安排族長去做個檢查,想要治療失魂症。”顯然,張起靈被“包養”的傳聞海外張家也收到訊息了。

“這是那邊送來的資料,我還沒開啟,據說查到了那個“包養”的人的資料。正好你在,我們一起看一下。”張海客把檔案袋遞過去,袋子口用了海外張家特殊的綁紮方式和封印。

張海蝦骨節分明的手接過那個檔案袋,慢慢沿著紙張紋理撕開。一張照片從裡面露出一角。

一隻雙指奇長的手夾住,把照片拿了過去。

那是張海客的手。

“是她?”張海客想到了今天在醫院外撞上的人。訊息說對方來香港接專家會診,沒想到巧合到和自已碰上了。

“你認識?”張海蝦沒看照片,看的是文字檔案。

看見名字的時候他就覺得心裡一跳,不會是同一個人吧。現在接過照片,還真是。

緣分一詞在他心頭打著轉,但面上不動聲色。

“海蝦,你說這姑娘也姓張,還被族長看上,按照“族內通婚”的規矩,怕不是這位也是咱們自已人?是哪個流落在外的張家人的繼承了麒麟血脈的下一代。”張海客摸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張山山的照片看。

張海蝦心不在焉,就聽了句“族內通婚,自已人”。看著年齡那裡,張山山的17歲,心裡算著自已哪一年生。

應該…大概…和她…

差的不太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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