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千禧年先到的,是道上的傳言。

暨啞巴張當小白臉被無名女富豪包養之後,和他並稱南瞎北啞的南瞎,也下海了,啊呸,口誤,也被包養了……

更離奇的是,據說他們是被同一個女富豪包養的。

一時間眾說紛紜,甚至還有人懷疑兩人莫不是有什麼姦情,表面上說得好聽是一起被包養事實上嘛…明修棧道 暗渡陳倉!

“汙衊!這妥妥的是汙衊!”黑瞎子把桌子拍的震天響。

一旁的張起靈也把常用的刀磨得鏡子似的。

“我?會看上這個啞巴張!”黑瞎子聽著張山山一條條念著收集來的“小道訊息”,不可思議地拿手指著張起靈。

“瘋了瘋了,別讓黑爺我抓到傳出這種訊息的人!”

這時張山山的電話響起。黑瞎子湊得近眼又尖:“嗯?北京的區號?”

張山山沒理他,接了電話走得稍遠些開始說話。

聲音有些輕,遠遠的聽不真切,大致聽見什麼醫院,能不能治,之類的。

黑瞎子看了眼坐在凳子上擦完刀改擦刀鞘的張起靈:“怕不是,山山要給你治腦子去了?”

近一年,張起靈已經陸陸續續開始在恢復一些記憶,但是隨著記憶的回湧,總是伴隨著間歇性的頭疼,連話也越來越少了,讓張山山好不擔憂,吵著要帶他去北京最好的醫院看看。

張起靈挽了個刀花,一下把刀收入刀鞘。對著黑瞎子搖了搖頭,說:“也可能是你,眼睛。”

也對,黑瞎子的眼睛本來就有家族遺傳病,結果前年還幫著陳皮阿四還人情,替霍家查那個燒屍案,結果倒好,背上個鬼東西,眼睛也徹底摘不下墨鏡了。

說到這個,黑瞎子就來氣,總不好以後和山山那啥的時候,還有個第三人在那裡幫著鼓掌吧…

啊呀,想到那啥,瞎子就來勁兒了。話說咱們山山再兩年就成年了,嘿嘿嘿。

張起靈和黑瞎子搭檔做事也有些年了,此刻看他咧著個嘴巴,對著張山山的背影笑得猥瑣就知道這人又滿腦子色色了。一把抽起刀鞘往他身上砸去。讓他好好清醒一下。

真的,當初鬆口同意讓這人當小老婆,張起靈現在半夜總是被當年的自已氣醒。

那頭,張山山掛了電話。

她心裡早有計劃。趁著這次北京就醫,張山山準備動用自已的力量幫張起靈治好失魂症,也幫黑瞎子治好眼疾。

如今,世界本源之力大多都已經在她之手,隨著時間線走的同時,改變原有的故事走向,順便蒐集主次要可攻略人物的能量,何樂而不為呢。

“北京那邊的醫院和專家都聯絡好了,不過還有幾個外國專家從國外飛來,準備從香港入境再轉國內。”張山山和張起靈、黑瞎子解釋道:“所以這次你們倆先去北京,把基礎的檢查先做起來,我去香港,把幾個外國專家接去北京。”

黑瞎子:“啊?山山,你不跟我們一路嗎?”

張起靈也一臉不認同地望著她。

張山山看著眼前的大小老婆,聳聳肩:“你們先去,我也就晚個兩天。”

“放心啦~我都17了!身手你們也知道,不會出問題的。”張山山知道這幾年總有不長眼的明裡暗裡想刺殺她,挑起事端,張起靈和黑瞎子也是擔心她。

很快,安排的航班送走了張起靈和黑瞎子。

看著飛上雲端變成黑點不見的飛機,張山山帶著行李箱坐上了另一班的航線。

下機後又快速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車子,載著她開往香港最好的醫院——瑪麗醫院。

那幾個國外的腦專家和眼專家,約好在這裡會面,然後再和張山山一同前往北京。

張海客推著張海蝦的輪椅,等待著CT報告。

“其實你們不必費心幫我找醫生的,都這麼多年了,我也已經習慣了。”張海蝦看著落地玻璃外,天空層層疊疊的烏雲,語氣淡淡的沒有起伏。

“胡說什麼呢!”張海客也看了看外頭的天空,香港的天氣受海洋性氣候的影響,這雨總是說下就下。

“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們都要試一試。”張海客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看見樓下馬路對面有個水果店:“橫豎報告還沒出來,我去給你買點水果。”

“帶上傘,雨要下了。”張海蝦依舊淡淡的。話音剛落,外頭遮天蓋地的雨幕便已落下。不少行人都開始頂著雨跑了起來。

張山山沒帶傘,被這瓢潑大雨打了個猝不及防。即使拿著包頂在頭上也無濟於事。盲目的跑著,還一度撞到了一個男人身上,要不是她身手利落,差點吻到他的脖子。

等她匆忙跑進醫院的電梯,這才長長吁一口氣。但是身上還是溼了不少,頭髮也往下滴著水。

“叮!”

電梯到達樓層停下,開門的瞬間醫院的冷氣讓她不由哆嗦了一下,想著一會到達科室辦公室再電話讓人送套衣服過來,又想著剛才通知她這裡有兩個可攻略人物的事情,便沒注意腳下瓷磚沾了水溼滑得很。

小高跟一個趔趄,張山山整個人向後仰。

張海蝦在電梯“叮”的一聲時候就已經操控著電動輪椅過來了,他以為張海客或許因為這大雨放棄了買水果。

不曾想開門的瞬間,看見一個17、8的姑娘,即使被雨溼了衣衫有些狼狽,但入目的美依舊讓他那顆冰凍起來的心重新跳動加速起來。

慶幸這些年,張家的功課與訓練他不曾放下。當姑娘被溼滑的地磚滑倒的一瞬,他果斷出手將輪椅移動過去,腰上當暗器的鋼絲繩被他一同射出去,在姑娘的腰上繞了兩圈,把人往自已方向帶。

張山山下盤還是很穩當的,本不會被這地磚滑倒,只是剛才再次收到提醒,注意到了那個輪椅上的人——可攻略人物張海蝦。

於是她想賭一賭,畢竟憐香惜玉的橋段總是有的是人願者上鉤的。

現下,小心思似乎是成了?

張山山坐在男人懷裡,驚慌失措的樣子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柔荑按在他的胸口。

而他,環抱著她,低頭,還能清晰的看見從頭髮上滴落的水滴在她白襯衫上暈開一朵朵透色的花。

張山山一下從這人身上跳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沒傷到你吧!”

張海蝦看著身前的姑娘,半蹲著跟他頻頻道歉,一雙手舉在空中不知道該不該去觸碰他的雙腿。

“不妨事。”張海蝦禮貌、斯文又剋制,金絲邊的眼鏡隨著動作折射過冷光。

“這是我的名片,實在是抱歉,如果您的腿有傷害,後續的費用我會承擔的。只是我現在有約,趕時間。”張山山將自已的名片雙手遞過去:“真的再次向您道歉!”

等張海客買了水果上樓便看到似乎有了些許生機的張海蝦在等他。

“是…遇上什麼有趣的事兒了?”張海客打量著張海蝦若有似無的微笑,多少年沒見過他這麼放鬆了。

“嗯,看見一個人。”收回看向某個方向的視線,張海蝦望向張海客,愣了一下,點了點他的衣領:“你這裡,這是沾上了,口紅?”

“大概是剛才路上撞上的那位女士的吧,那個時候雨可真大啊…”張海客邊說著,邊去推他:“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取報告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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