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長得還怪像那天在三叔那兒買龍脊背的人的咧!

吳邪正想上前攀談,卻不想被人擋住了去路。

吳邪平視,看見一條大銀鏈子,再抬頭看見一張帶著墨鏡的臉。

哦吼,這一定是山山那可憐的瞎眼叔叔了!

吳邪自認為長得不矮,所以這叔叔長得也太高了吧,感情有1米9是肯定的了。想了想山山那小小一隻的身型,看來是遺傳了媽媽那邊啊…吳邪越想越遠甚至有些為自已未來兒子身高問題犯愁。

等他想順了哪兒還有山山的影子。

又想著人兒是被家裡人接走的,吳邪也沒了繼續逛的念頭,耷拉著腦袋索性就不回家裡,就近去了吳山居囫圇一晚。

“山山啊,瞎子我為了救你,託了花爺好大的臉面那!”

黑瞎子把大半個身子壓在張山山身上,從後頭看就像把人圈在懷裡,張山山挽著張起靈的手臂,也順勢把重量貼到他身上。

張起靈依舊扛著兩人的重量,穩穩當當向前走。

“話說那些人沒把你怎麼樣吧,來來來,讓瞎子檢查一下。”說著便得寸進尺,把張山山往自已這邊帶。

張起靈不動聲色,拉住了環著自已的手。

瞎子這一拉還真沒拉動分毫。

嘿,你這啞巴張!

說到這事兒,張山山忽然想起來遇見的是張海客的事兒:“小官哥哥,你猜帶我走的那人是誰!?”

黑瞎子插話道:“哎呀,老熟人了,除了這次,上次把你帶回來,哦,還有以前,多少次了,那個海外張家天天想破腦袋想著啞巴張跟他們回去。”

張山山:“那我們為什麼不跟張海客走呀?”

張起靈沒說話。

張山山:“話說,張海客和吳邪長得神似,我們張家和吳家有姻親關係嗎?”

這次張起靈回答了她:“沒有。”

黑瞎子;“啊呀,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別多管,會長不高的。”說著還在張山山毛茸茸的腦袋上搓了搓。看了看自已的右手掌,別說,手感還怪好的。

回到租住的地方,安頓好張山山。張起靈和黑瞎子也沒開燈,就那樣坐在漆黑的客廳裡。

“啞巴,我們家山山都被你老家的人給拐了,要是我們下地…”黑瞎子言外之意很明白,怕是等他們這趟回來,小東西早就被帶走了。

張起靈其實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可是苦於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

合計之後,兩人決定把張山山送到解雨臣那邊。

同樣是九門,解家早些年因著解九爺腦子清楚脫身及時牽扯就不那麼大。

“嘟~”

黑瞎子:“嘿嘿嘿,花爺在嗎忙?”

解雨臣;“有事說事!別給我嬉皮笑臉的。”

等張山山揉著眼睛終於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連人帶鋪蓋到了四九城的地界。

黑瞎子還在一旁流著口水對著私人飛機摸來又摸去;“我說花爺也忒不厚道了,以前我們來找他就要自已三班倒地坐綠皮車,怎麼山山來他就派了私人飛機來接。嘖嘖,這飛機值老多錢了吧…”

“誒?我這是在哪兒?”張山山從自已捲成捲餅狀的被窩裡露出一個腦袋、眼睛瞪得大大望著張起靈。

張起靈抱著張山山,拿臉頰貼了貼她的額頭:“做客。”

誰家做客這麼邀請客人的!

(╯‵□′)╯︵┻━┻

一會一輛勞斯萊斯幽幽停在他們眼前,黑瞎子擦了擦口水,乖乖坐進副駕駛:“嘖嘖,這貴的車我的大長腿也舒展地舒坦。”

司機:“後頭有家主給山山小姐準備的換的最新款香家連衣裙,請小姐不要嫌棄。”說著按了按鈕,中間隔離層升了起來。周到守禮又妥帖。

黑瞎子:早知道坐後面了,失策!

張山山滿心歡喜地盯著眼前這個包裝精緻無比的禮盒,只見那禮盒上面還綁著一個用粉色絲帶打成的漂亮蝴蝶結。她小心翼翼地解開蝴蝶結,輕輕掀開蓋子,一條潔白如雪的緞面連衣裙便映入了眼簾。

開心地將裙子從盒子裡拎出來,仔細端詳著。這條裙子的剪裁十分合身,線條流暢自然,領口處繡著一朵小巧玲瓏的花朵,給整個裙子增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解雨臣有心了。

放在盒子下層還有一件小衣,張山山看了看尺碼標籤,心裡打了個問號。

他怎麼知道我的尺碼,還這麼準確!

張山山:“小官哥哥幫我拿一下盒子,我先把舊衣服換下來。”

張起靈抱著盒子背過身,看著汽車玻璃。

玻璃貼了專用的膜,那種外頭看不見裡頭的防窺膜。但是依稀能反光看見身後的山山,還有山山的動作。

張起靈趕緊把目光移開盯在了手裡的盒子。看著看著一時又發起呆來,自已以前的錢放哪兒了?現在存的能給山山買幾條小裙子?

張山山迅速褪下衣物後,立刻呼喚張起靈:“快把衣服遞給我!”然而那個人卻像被定住一般,目光空洞無神,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之中,對張山山的呼喊毫無反應。

無奈之下,張山山只得用手緊緊捂住胸口,以免春光乍洩,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張起靈靠近…

兩團嬌軟的觸感從後背傳來,一條雪白的手臂從臉側伸過來,粉嫩的指間拎住那件蕾絲小衣,又擦著他的臉拿了過去。

張起靈原本白皙的耳朵逐漸泛起一抹鮮紅,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染紅。這片紅色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迅速向他的臉頰蔓延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抹紅暈愈發濃烈,宛如天邊絢爛的晚霞。

與此同時,張起靈感到自已體內的血液似乎也受到了某種刺激,奔騰不息地流淌著,熱度不斷攀升。他能清晰感受到熱血在血管中湧動,彷彿要衝破肌膚噴湧而出。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一陣熾熱的浪潮席捲全身,張起靈只覺得渾身發燙,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心跳聲如雷貫耳,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

穿好小衣的張山山再次來拿裙子,光滑的手臂擦過張起靈的臉頰:“誒?小官哥哥你好燙,生病了嗎?”

說著還拿另一隻手背貼了貼他:“啊,好燙!”

“你動一動,這樣我手進不去拿不到裙子啦!”

黑瞎子在前面一直支稜著耳朵,直到聽到什麼“好燙、你動一動、進不去”。

嘿!好你個啞巴張,平時看起來老老實實的!

“啞巴!”黑瞎子提高聲音,大聲地喊了一聲。

車子微微震了一下。(那是張山山把pp抬起來怕裙子後襬壓皺)

可在黑瞎子看來可不是這樣的!

他重重拍了拍中間的隔板:“啞巴張!”

又過了一會,裡面把隔板開啟了。

看著耳尖紅色未退的張起靈還有氣喘吁吁(在小空間裡換衣服換的)的張山山,黑瞎子眼神嗜殺地眯了眯,嘴角都平了:“幹什麼呢,這麼慢!”

剩下的路程,一路無話。

當然他們也沒有告訴張山山實話,只說因為之前的烏龍,解雨臣邀請他們來這四九城做客。

怕張山山一下子住在別人家不習慣,張起靈和黑瞎子陪著張山山住了兩日,第三日就推託有事情要出去一下。

張山山站在大門口,一直看著那兩人走遠不見。

解雨臣看著明顯情緒不佳的小姑娘,想了想說:“山山,我家挺大的,你還沒詳細逛過吧。”

言下之意就是今天陪她在解宅好好走走看看。一旁的解大想要上前提醒家主,今天的行程安排得可是滿滿當當。被解雨臣一個眼神止住了話頭。

於是在這一天,解家的夥計和下人們,看見那個平時讓他們懼怕的家主,溫柔的像被奪舍一樣陪著一個好看的小姑娘在宅子裡角角落落地逛。

解雨臣你長得可真好看!(不及你萬分)

解雨臣你唱戲真好聽!(只要你願我便只為你唱)

你家可真大!(再大也終是少了一個你)

你家的海棠可太美啦!(來人,都摘了給山山泡澡)

從來都是別人懼怕他,所以才穿粉色減少戾氣,如今被這麼一頓猛誇…

解雨臣漸漸迷失了自我…

雖然解家宅很大很好玩,但是還是好想小官哥哥;那個討厭的瞎子,也有那麼一丟丟想(手指拇指食指捏出小小的一點點縫隙)。張山山等到傍晚依舊不見人回來,想了想,決定自已出去找。

“我只是出門倒個垃圾,很快就回來!”一陣青銅鈴聲,解家眾人便都覺得山山小姐出去倒垃圾沒什麼問題,於是各顧各的繼續工作。

張山山大搖大擺出了解家大門。

站在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向左還是…向右?張山山抬著脖子鼻頭聳了聳,聞到了!張家人的氣息!

順著氣息,張山山邁著小短腿兒快樂的出發。

隨著氣息越來越濃郁,她覺得這氣味兒不太對頭。

如果說,雪松味兒的張起靈;辣薄荷味兒的張海客。那這次聞到的是茉莉花味兒的。

她還記得以前在族地裡見過一個茉莉花味兒的小張,所以,會是他嗎?

站定了腳步,張山山有點煩惱,要不要去瞧瞧這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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