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你信我,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一定不會被發現的,就算被發現,木丞相也怪不到你頭上去。”

慕雲羽說話間,伸手穩住木培瑤的肩膀,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心機算計。

“羽哥哥,你和姐姐,那……那我呢?”木培瑤眼裡閃過淚花,楚楚可憐的樣子,約摸是個男人看見都會為之心疼。

“瑤兒,我和你姐姐只是逢場作戲,只要讓太子殿下看見,你姐姐拒婚的機率和勝算才更大,我也是為了我們的以後做打算。”

木培瑤還是有些介意,一想到她放在心上的人,很快就要擁著別的女子,還是那個她恨之尤甚的女子,心裡就一陣陣抽痛。

“可是,姐姐那日在護國寺不是都答應你會拒婚了嗎?”

“瑤瑤,無論你姐姐是否答應拒婚,我們這樣做才能更穩一些。”慕雲羽突然有些煩木培瑤這嬌滴滴的性子。

雖然可人,可關鍵時刻卻猶猶豫豫,總是要花好些心思去哄著她。

那日在護國寺別說木培韻沒有直接答應他,回來後聽到羽壹稟告那日還有太子救了木培韻這一遭,慕雲羽更是慌了神,總覺得事情會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了。

時間已經不多了,為今之計,只能讓太子殿下撞見他和木培韻有了肌膚之親,才能讓慕雲宸死了這條心。

他慕雲羽碰過的女人,就不信慕雲宸還能心甘情願的娶回宮裡供著。

如若不是時間緊迫,平日裡也沒個藉口將慕雲宸,木培韻兩人都湊到一處,慕雲羽也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做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畢竟他堂堂一國皇子,何苦為了一個女子,在這宴席之上行苟合之事,若是被別人發現了,豈不是打他這個皇子的臉。

想到此處,慕雲羽越發覺得等會兒一定要讓羽壹增派守衛,將那屋子圍得水洩不通,只放慕雲宸一人進去。

木培瑤擦眼淚的間隙,偷偷看了一眼慕雲羽,見他神色不似平常溫和,多了些不耐煩,話鋒一轉連忙認錯:“羽哥哥莫要生氣,是瑤瑤懂事,不應該說這麼多,瑤瑤只照做便是了。”

慕雲羽也意識到自已剛才沒有偽裝好,立馬伸手擦著木培瑤掛在她那嬌豔欲滴面龐上的眼淚,可仔細看卻看見眼角處有一坨眼屎。

慕雲羽突然有一陣噁心,用了點勁兒才壓下去,換了語氣溫和道:“是本皇子……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兇瑤瑤。

瑤瑤放心,等大業已成的那日,我一定讓你做著天下最尊貴的女子。”

“羽哥哥~”木培韻嬌嗔著撲進慕雲羽的懷中,小女兒姿態顯露無疑,很難讓人沒有保護欲。

“這將軍府的後花園還真是有點兒粗糙,等過些日子景兒妹妹嫁進來可有得忙了。”林夕自顧自的在前面走著,時不時的開著俞雪景的玩笑。

還是白玉身邊的副將蘇子垣告訴她,將軍府的後花園有許多盛開的繡球花,好看的緊,她這才急匆匆的帶著俞雪景和木培韻偷偷溜過來觀賞。

可奈何花倒是好看,就是打理的過於粗糙了。

“哦~我說呢,先前瞧著雪景走進來的時候臉紅成那樣,我還當她是跑累了,原是在門口遇上小白將軍了。”木培韻也打趣著俞雪景。

她們三人中就只有俞雪景同小白將軍定了親,可不就得是被打趣的物件嘛。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不時指著花園裡的繡球花開始吟詩,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直到木培瑤身邊的貼身丫鬟彩荔過來。

“大小姐,你怎的在這兒,讓奴婢好找。”彩荔氣喘吁吁的彎腰撐在自已的膝蓋上,彷彿有什麼緊急的大事一般。

木培韻疑惑,朝俞雪景和林夕笑了笑才轉身朝彩荔走過去問道:“不去伺候你家小姐,跑來此處找我有何事?”

“大小姐,是夫人,夫人身體不適,二小姐派奴婢前來喚您。”彩荔畢恭畢敬的低著頭回話。

原以為是木培瑤又要鬧什麼么蛾子,可沒想到竟然是母親,木培韻著急起來,回頭同林夕和俞雪景告別,抬腳朝前廳走去。

等到了前廳,先前的位置哪還有母親的身影,只不過之前不在的木培瑤,此刻倒是有些坐立難安的待在那兒。

一走近,木培韻直接問道:“母親呢?”

木培瑤見木培韻回來了,立馬站起身帶著哭腔道:“長姐,你可算回來了,先前母親突然說頭疼,瑤兒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先將母親送下去休息了。”

木培韻此刻心裡只有對慕卿卿的擔憂,一時間還未曾注意到木培瑤說話時眼神總是飄忽不定。

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又是在這樣大的場合,木培瑤也有些心虛,說出來的話還是反覆在心裡練了很多遍的。

“母親現在在何處?我去看看,可有請太醫?”木培韻皺著眉,語氣有些冰冷。

“瑤兒沒有令牌,如何請的來太醫,只先前好不容易找府醫熬了一碗湯藥,剛才正打算送過去呢。”

木培瑤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著桌上放著的碗碟,上頭竟還用蓋子蓋住。

木培韻伸手碰了碰碗沿又縮回手指:“這麼燙,為何不把蓋子拿起來讓湯藥降溫?”

木培瑤已然是設想過種種木培韻會問的問題,此刻倒也對答自如:“府醫說莫要讓藥效散出來。”

其實不過是因為裡面裝的湯藥摻和了一些不知名的春藥,一旦味道散出來,坐近的人聞得多了,藥效起來場面不太好控制罷了。

木培韻懶得和她囉嗦,想來木培瑤也不敢在這種公眾場合,用母親的事來誆她,此刻只想早些見著母親,看看她如何了。

“母親在何處,帶我去。”

“是,長姐。”木培瑤說著站在一旁一邊引路一邊使喚彩荔去端那碗湯藥。

正欲走,突然——

彩荔雙手端著藥碗,面色有些擔憂的說道:“大小姐,二小姐,這藥好像涼了,需不需要請府醫再熬一碗?”

木培韻此刻突然警覺,一臉狐疑的看著彩荔,明明她剛剛才碰過碗沿,還嫌燙呢,怎麼這會兒就說藥涼了。

且這丫鬟怎麼不端碗託,反倒直接去端藥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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