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引領著他們,走入別苑內部,

一條條七拐八拐的迴廊像是迷宮一樣,別苑內還有內庭,

內庭中是假山、魚池、花草經典的三件套,

似乎有錢人都喜歡在大房子裡設定這樣的景觀,

許都是不明白這樣的地方有什麼用,突出屋主人的極高品味嗎?

在許都的眼中這樣的地方除了夏天能養蚊子以外,他想不出任何的優點。

終於在拐過第七個彎的時候,前面的侍者停下了腳步,

他微微鞠躬,然後拉開拉門便不再有其他的動作,只是恭敬的保持著躬身的狀態,

“哈哈哈,相澤老弟,大家都在等你呢。”一道爽朗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一個光頭的小老頭端著一個小酒盅醉醺醺的說,

他頂著一個碩大紅彤彤的酒糟鼻,還在一抽一抽的,

“八目老哥,哪裡在等我啊,這不是喝的滋潤著呢。”

“誒,今晚你們要來,我特意開了一瓶狸貓坊的新釀。”說完那老頭陶醉的將小酒盅放在自已的酒糟鼻下,輕輕嗅著,面上陶醉,

“這清酒,只能說不愧於狸貓坊的名頭,你也知道老頭我好酒,沒忍住就貪了兩杯。”八目雄助說完忍不住又抿了一口酒,

“美啊。”他那副不著調的樣子,在場的人卻沒有敢輕視他的,

在場的主位只剩下一個,相澤白禮直接坐到了那裡,

整個房間鋪的是榻榻米,四個主位前是一張小矮桌,桌子上擺放著菜食和酒,

在主位的後面還有兩張矮桌,帶來的隨從便坐在這裡,

隨著相澤白禮的坐下,許都也在後面落座,

他從一進這個房間,就能感受到幾道目光毫不遮掩的打量著他,

那個光頭老頭許都坐下便又開口,

“相澤老弟,你帶的這是個生面孔啊。”他的話語裡帶著醉意,

“這位可是最近名聲大噪的宮羽組組長啊。”相澤白禮也不遮掩,他很清楚這個老滑頭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老頭恍然大悟一樣,他舉起酒杯:“宮羽小哥喝一杯不。”

許都微微笑著,將桌子上的酒杯舉起,

“八目家主。”然後一口便將酒吞入腹中,

那老人哈哈大笑:“爽快!爽快!”然後將杯中的酒也一飲而盡,

這個時候坐在主位的唯一一位女性開口了,

這位女士的氣質不像是普通女性那樣柔弱,她身上隱約透露出一股肅殺的氣息,

許都敢斷定,她肯定殺過的人肯定在百數以上,

那雙不像是女性的雙手平放在自已的雙膝之上,

許都可以清晰的看見她手背關節上的繭子,就連手心之中的也能窺見一二,

這位女士絕對是個武道大家,估計精通拳法和多種冷兵器。

“八目家主,人現在也到齊了,你也不必裝瘋賣傻,有事直說便是。”

八目雄助卻不在意女人的冒犯,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自斟自飲,

涓涓細流從壺口倒入酒盅,不見絲毫的顫抖,

再看那老人的眼中哪有半點醉意,

他慢悠悠的將酒倒完才說話:“齋藤夫人不必這麼著急,既然你說到這了,那老頭我也問兩句。”

他惺忪的眼皮向上一翻,

“各位近日產業損失幾何呀?”

“光是今日齋藤家便沒了一個賭場和三塊地皮。”齋藤夫人聲音更冷,

相澤白禮依舊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相澤家這幾日損失可不小。”他只說了這麼一句,沒有說具體損失多少,

“可能只有中島家最近賺的盆滿缽滿吧。”他直直的將矛頭對準了四大家的中島家,

中島家這次來的並不是家主,中島家的家主常年有頑疾在身,很少出面,

代表中島家主而來的那個男人一副社畜的模樣,

一聽相澤白禮直接將炮口對準了他,他頭上的汗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中島司從兜裡摸出一條手帕,緊張兮兮的擦了擦汗,

“沒有,沒有,中島家也損失了不少。”他語氣謙卑,給人一種,他現在面前要是有刀,能直接剖腹自盡以表誠實的感覺。

“是嗎,可是為什麼感覺最近中島家和九變門走的很近啊。”相澤白禮繼續施壓,

“那是,那是……必要的交往。”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齋藤夫人一拍桌,

“勾結九變門,你們是準備做那正統的看門狗吧。”齋藤夫人的話絲毫不留情面,

三位家主都知道九變門是如何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民間小團體,做成如此體量的,

他們很清楚九變門是誰的傳話筒,後面站的是誰,

中島司的臉更白了,他不斷的擦著虛汗,

“不是的,不是的,家主有苦衷,有苦衷……”他念唸叨叨,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一直喝酒像是圍觀者的八目雄助也終於從酒中回過神,

“最近中島家的胳膊是有點伸的太長了。”小酒杯今晚第一次被他放下,

中島司依舊唸叨,像是隻會說這一句話了一樣,

“不是的,不是的,家主有苦衷,有苦衷……”

終於幾位家主察覺到了不對勁,

從今天晚上一進來的時候這個中島司就臉色蒼白,不斷的流虛汗,

他們還以為是這個小輩因為和其他三家家主平起平坐緊張的,

可是現在看來不是這麼簡單,

中島司的臉色這個時候已經快沒了血色,

他開始乾嘔,大灘大灘的血液從他的口中淌出,

他捂著自已的嘴巴,試圖將血液止住,可是已經晚了,

他的雙眼猛的一瞪,然後整個人都僵直的歪倒下去,

一條血紅色的大蜈蚣從他的嘴巴里蠕動著百足爬了出來,

蜈蚣扭動著閃閃發光的甲殼,爬上了矮桌,張牙舞爪的亮出了自已的獠牙,

整隻蜈蚣對準了相澤白禮,

齋藤夫人剛想起身,她帶來的手下卻先一步的將匕首抵在了她的喉嚨上,

她帶的另一名隨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捂著脖子悄無聲息的死去了,

這一幕同樣發生在八目雄助的身邊,

唯獨相澤白禮這邊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甚至還平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鬧劇,

即便是那條一米長的蜈蚣正對著自已,相澤白禮也面不改色。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靈氣復甦,神話時代來臨

吃炒西瓜嗎

喪屍堆裡撿了幾個大佬

花枳而已

未來世界的奇幻旅程

雨霖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