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訂製?”關文低估了一聲,其實這和她分析的一樣。

厚度方面絕對不是中山表的款式。

“中山表的厚度是三點六,這個六點六,明顯厚重了一倍,中山表的機芯發條都不需要用到這麼大的空間,關小姐哪裡來見過這樣的中山表?”

趙賢這個時候說話了:

“我們只負責幫中山表製作表芯,沒有設計的權利,所有的圖紙都是中山那邊提供的,我們只是代工。”

關文點點頭:“能查到是誰定製的嗎?”關文覺得這話問的有些冒昧,畢竟她根本就沒想過這麼快就跳槽。

趕緊補充了一句:“是我一朋友帶過,他特別喜歡,但是壞了,我想著能定製的話我也定製一枚這樣的。”

趙賢起身表情澹漠的說道:“我回去查查,我跟你說的事情也希望關小姐好好考慮考慮,你在這廠裡工作埋沒了。”

關文目送著他離開。

如果真的能查得到那這件事不就很簡單可以解決了?

她到時候給部隊去一封信。

關文轉身回了倉庫,按照記憶力的圖紙找了幾個幫手開始組裝,她全程圍著機器繞圈。

時間過得賊快,只是關文沒想到趙賢十二點左右就回來了。

關文正在食堂吃飯呢,突然覺得桌子對面多了個人坐下來。

趙賢什麼都沒說把一張資料夾開啟,裡頭光禿禿的只有一張票據。

關文差異的看了看趙賢,目光落在票據上。

這是收款發票。

五千六百塊的收款金額,專案一欄裡寫著定製中山腕錶。

關文快速把目光落在付款人一欄。

“別看了,空白的!”趙賢冷不丁的補了一句。

關文也發現了空白,空白了豈不是沒有價值:

“你知道是誰定製了?”

關文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說完就後悔了。

趙賢有備而來:“你根本不是打算找我們場內給你定製手錶吧,你只是想查是誰定了。”

關文當時頓了幾秒鐘,這個長的像娘們一樣的人好精明。

可很快,關文腦中就像是開啟了一臺計算機。

如果他一早就發現自己的目的,就不會這麼快回來了。

而且關文自知生活上與他不過是一面之緣,他也理由過問自己太多的私人事情:

“對,我就是查是誰訂製的這塊表。”

趙賢嘴角難得的勾起一絲弧度,收起資料夾說道:

“你是個人才,我出於賞識你可以告訴你,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是誰?”關文也沒必要賣關子了。

趙賢收起資料夾之後就要走。

“你們老闆,張振業!”

說完趙賢消失在了食堂門外。

是他?

關文一開始猜錯了嗎?可袁明林明明說那手錶是部隊的戰友寄過來的。

不對,這個年代資訊閉塞,傳遞資訊除了口口相傳就是郵件可以傳遞物件了。

但是郵包也可以改地址,這一點不可否認這個可能。

可張振亞為什麼要害袁明林呢?

關文遲鈍的收拾起飯盒回到了辦公室。

僅憑趙賢的一句話?關文覺得還得有證據才行,萬一他只是想挖自己這個人才呢?

關文下午守了一群大老爺們組裝機械,有時候螺絲釘缺一短二的還得去倉庫找。

磨磨蹭蹭到了下班時間,機器才組裝了一半。

關文不久留,下班就得幹活家。

現在火箭吃飯按點了,可一下午的時間加上中間二妮給微喂喂米湯,晚上也會餓的。

關文今兒頭一天沒帶孩子上班,腳踏板都快踩斷了,還不容易趕到山路上,顛的關文身前兩坨肉墜的心口疼。

偏偏緊趕天邊唯一的光亮還被烏雲遮了,一陣寒風吹來,足足裹了冬天一般的寒氣。

關文打了個哆嗦,一看遠處山林,一層白霧煙雨被風吹去,像極了一張白色蚊帳飄飄搖搖的灑了過來。

雨點不大細如絲,卻淋的人渾身冷颼颼。

關文眯著眼睛眼瞅著就要拐進村裡,大不了回家洗個熱水澡,幸好沒淋著火箭。

就在這時,從山溝溝裡衝出個人來,關文還沒看清是誰,只覺得後車座一沉,手裡的車把搖晃了幾下。

“你誰啊?”

“你帶我去躲雨好不好。”

關文一聽是個女人的聲音,還有些耳熟。

天上的雨有增無減,這對於地裡的莊家到是愛護有加,對她可沒那麼憐憫了。

關文都快冷死了,一攢勁的往前等,進了祖宅外頭的林子,頓時雨點被落在樹葉上的沙沙聲阻隔。

枯黃的落葉被吹打下來,落了厚厚一層。

關文丟下腳踏車就往屋裡跑。

“阿姐,你回來了呀,那個人是誰?”二妮從屋裡迎出來,就站在屋簷下。

秋雨連連,頭頂上的草根一滴滴的開始匯聚雨水,不緊不慢的滴落下來。

關文摘下毛巾擦擦臉,拉開燈回頭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張彩?”

她剛才就覺得那聲音耳熟的很,可又不想是張彩的聲音,她的語調可沒有這般傻兮兮的。

此刻一看,張彩渾身溼透抱著大樹一臉茫然的看著這便的燈光。

關文吸了一口涼氣,她前天在街上看到她偷瓜子的時候就覺得不正常,次可以看越發肯定了。

“張彩?你……要不要進來?”關文試探的聞著,還把手裡的毛巾遞了出去。

張彩看上去有所動容,仰頭看看天,卻被雨水砸的睜不開眼睛。

接著微微挪活的靠近,關文把她讓進屋裡塞給她毛巾。

看著她結果毛巾擦擦臉擦擦頭髮,那樣子和之前神采飛揚的張彩判若兩人。

可她頭上磕碰留下的疤痕證明,她就是張彩本人。

二妮看看姐姐看看這個陌生的女人:“阿姐,我去做飯!”

“嗯!”

關文把火箭接過來,看他睡得香,一猜就知道二妮給餵飯了。

轉身把火箭剛放在床上,她突然眉心緊蹙,回眸犀利的眼神刮在張彩臉上: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瘋賣傻,說吧,到底想幹什麼?”

張彩後腿兩步,活脫脫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關文下意識的上喜愛打量他,真傻了?

傳說中的失憶?關文又問:“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張彩搖搖頭又點頭:“張彩,別人都這麼叫的。”

關文細細看著她的目光,有些不自信又有些躲閃,好像自己都懷疑這是不是她的名字。

難道真特孃的失憶了?

“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關文雖然知道無巧不成書,可這也太劇本化了吧。

失憶所構成的條件是很苛刻的,用關文自己的專業知識理解就是,有時候你想失憶都困難。

可偏偏電視劇裡演的不是碰一下就是摔一下失憶的,太過於頻繁,頻繁的壓根不符合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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