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呀!”二妮突然睜大了眼睛,臉上洋溢著崇拜:

“那洪大哥一定是個很勇敢的人吧。”

關文不知怎的,袁明林一走她反而滿腦子都是他,在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明顯:

“是的,相信姐的眼光不會差。”

關文沒有心思多聊,草草吃了晚飯,關文就把二妮安頓在了袁明林那張床上。

半夜了,外頭的月光透過窗靈灑在地面上。

“阿姐?你睡著了嗎?”二妮輾轉難眠,小心翼翼的問道:

“阿姐,其實我覺得我配不上洪大哥那樣的好人。”

關文根本沒睡著,她已經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怎麼配不上?二妮勤快又本分,大不了以後你多照顧照顧未來的公爹,哪個人到老了不得需要照顧,你盡心就行。”

沒多久,腳步伴隨著敲門聲傳來:“小文?你睡了麼?”

關文披著衣服起身開門。

張翠蘭在外頭急的滿臉褶子都是汗:“曉燕咋沒回來?不是跟你們一道出門的嗎?”

關文見她急的夠嗆乾脆說了實話:“不過明林已經交錢了,您還是明天一早再去縣醫院吧。”

張翠蘭已經站不穩了:“咋能炸了呢?”

“這事兒我也不清楚,明林去查了。”關文實話實說,興許是太過於冷靜。

張翠蘭看關文的眼神裡還是無意中閃過了不滿:

“關文,你有沒有拿我們袁家當自家人?那好歹是你妹妹吧,你咋也不著急?”

關文嘆了一口氣:“著急也沒有用啊,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又不是老天爺能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這話堵得張翠蘭一跺腳都沒憋出個話來。

張翠蘭一走關文就插上房門。

其實關文並不是沒有想過袁曉燕自作自受,她跋扈慣了,憑她的聽力在爆炸籤就有意識。

若是她沒有懷疑過就不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檢查了,而且那個類似於剝蛋殼的聲音就是爆炸前的預警。

她完全有時間丟出去。

清晨的陽光還沒升起,天邊剛展開了水泥灰色。

關文就交代了二妮中午帶孩子去一趟廠裡餵奶,其他時間她就暫時幫著照顧。

今兒關文得忙了。

剛到廠裡就接到張振業的通知,所有零件都到位了。

關文拿著電話哦了一聲,見那頭也不掛電話也不說話:“張廠長還有什麼交代?”

許久,張廠長才問道:“你家小姑子住院了?”

關文微微一怔,他怎麼知道的?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奇怪,自從上次被蠍子蟄了,她就告假了。

這幾天下來不得核對工資啥的:

“是啊。”

“他怎麼住院的?”張振業又問。

“受傷了。”關文等著那邊嗯了一聲準備掛電話:

“對了張廠長,張彩回來了沒有?”關文想起王大爺交代的事情。

本來張振業這事兒就做的不對,女兒跑了他自己不去找,反而利用自己的勢力壓村長有啥用。

張振業想都沒想來了句:“這是我的家事,你負責設計好機器就行了。”

啪,電話掛了。

關文看了看發出忙音的電話通。

“小文,倉庫那邊叫你呢!”

開門進來的是宋主任。

這讓關文眼前一亮:“宋大姐你回來了呀。”

宋翠玲的臉色頓時糾結起來:

“昂,你快去吧!”

關文可不知道她糾結什麼。

倉庫。

一張黃色的三合板長桌上坐著一小夥子。

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坐在那,長得眉清目秀的,有幾分女兒家的白皙秀氣感。

另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叔正圍著一堆的零件轉悠。

關文到的時候一眼就認出大叔張守富才是倉管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桌邊一聲不響的小夥子:

“張叔,我來看零件。”

張大爺抬頭看來:“哦。你看吧都在這。”說著,張大爺轉身到桌邊拿起一個用繩子掛著筆的資料夾,開啟了遞給關文:

“你看看少不少,不少的話你籤個字。”

關文接過來看了看,對比了一下零件:“不少,不過這發動機……”

關文記得張振業說過,這種新型的發動機只能找器材廠商定製。

但是需要一段時間呢。咋這麼快?

關文剛要回頭問張大爺,一眼與那小夥子清澈的丹鳳眸子對上了。

“你就是關小姐?”

關文下意識的點點頭,眼看著他拿出一張名片塞過來。

關文接過一看:趙賢,精密器材廠:銷售總經理。

“趙經理您好!”關文客氣的打招呼。

他看上去十分不愛笑,乾淨的臉上一出印子都沒有,唇紅齒白的,長得跟個大姑娘似的。

要不是這一米八多的修長身高,關文覺得他化化妝就是個大美女。

“方便借一步說話嗎?”趙賢很客氣。

關文點點頭跟他出了倉庫,就在後院的石墩子上坐下。

關文也是第一次來這裡,還真沒發現還有個這麼大的後院。

看雜草的生長環境應該是沒有擴建到位,丟了一些陳舊的生鏽鐵疙瘩,還有一輛沒了軲轆的破腳踏車,件件修的掉渣。

“你的設計圖我看過,你的想法很前衛。”

趙賢上來就拍馬屁。

可關文覺得拍馬屁不應該有情緒嗎?至少笑著拍的才響,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平澹的跟白開水似的,毫無任何感情色彩。

然後呢?

關文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你不放考慮一下到我們公司工作,我們的是國企單位,很多機械都是從我們廠裡出去的。”

趙賢這話說的就很明顯了。

關文也很快適應這種毫無感情色彩的溝通方式:

“你們廠除了農耕用的機械還做什麼?”關文其實而居的和他溝通很沒勁。

就好像這是個不管如何都未必能帶動起情緒的木頭疙瘩。

趙賢儒雅的整理了一番膝蓋,好像生怕褶皺了一樣:

“小到機械錶,大到農夫產業的機器,還有一些是上頭專屬定製的,這個範圍不在我們工作之內,當然,如果你願意考慮去我那邊工作,工資你隨便開。”

一句隨便開說的平澹出奇,言辭之中依舊沒有什麼感染力和帶動度:

“我剛到這上班,回頭我考慮考慮。”

關文說是考慮,起身就要回倉庫,她覺得和這個美人聊天太缺乏期待感和激情了,說白了,想挖牆腳也得拿出帶你態度來。

不冷不熱的聊天方式,關文都要打瞌睡。

“機械錶?”關文突然回頭看向趙賢,這才發現他和女人不一樣的地方還是很多的。

比如他的濃眉像是一把刀,眼睛如星辰不假,但是透著堅硬,像是某一種隱藏在暗處的兵器散發出來的那種光芒。

“嗯,我們也做表芯,給中山表集團做表芯供應。”

關文一愣:“你等等!”

關文回到倉庫拿了大爺的資料夾,在後頭空白處撕掉了一夜,快速繪製了一張外觀圖:

“你見過這種中山表嗎?”

趙賢看了一眼,目光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個厚度,他有些驚訝,因為這姑娘標註了厚度尺寸,而且在小說點後三位。

她親自測量過?用遊標卡尺?

“這種不是中山給的標準圖桉,如果你見過應該是私人訂製。”趙賢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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