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兩名高壯鏢師識得施落禾,連忙往內通訊,不多久內廳走出兩名精神煥瞿的老者,面貌頗有幾分相似,只是前頭那人多了幾分威嚴,而後面那人則現得慈善許多。

施落禾分別見禮道:“侄兒拜見方伯父、原伯父!”

為首那老者擺手道:“落禾賢侄凱旋歸來,剿滅俘虜驚風寨匪人二百餘人,此等戰果,當真可喜可賀!若非月娥侄女重傷在身,老夫今晚必定大擺宴席,廣邀城中名流,為賢侄慶功助興!”

施落禾面色一紅,隨之笑道:“侄兒豈敢貪人之功!誅滅驚風寨百餘匪人的其實是一位少年英雄!侄兒率兵趕到時,戰況已進尾聲,侄兒只不過是打掃戰場,將受傷匪人捆綁而已,實是不曾親歷戰中,不敢言功!”

那老都聞言駭道:“哦?何人有此本事,殺傷匪人二百餘人,此等武力,我蒲城境內屈指可數!莫非是府城來的少年將軍?抑或是哪位路過的少年遊俠?”

此時旁邊另一老者笑道:“大哥一世英明,想不到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哈哈,你看落禾賢侄旁邊站的那少年是何等人物,如些雄偉豪邁的人材,莫說殺傷數百匪人,便是有人說他踏平了驚風寨,老夫也是相信的!”

那威嚴老者目光這才專注在常瑜身上,半響一拍額頭,抱拳笑道:“老朽人老眼花,還請英雄莫要見怪!”

常瑜亦笑道:“當不得什麼英雄!只是那幫匪人不經打,三拳兩腳下去便只顧喊爹叫娘,實在沒趣得緊!對了,我家哥哥呢?施大哥不是說他和娥娘姐在你這兒麼?”

那老者見常瑜實足豪邁無羈之人,也是十分歡喜,笑道:“在的,在的!老朽武騰方,這位是舍弟武騰原,之前聽鳳蕉賢侄說起過,想必賢侄必是常瑜賢侄了!老朽託大,便以賢侄稱呼!”

武氏兄弟創立武順鏢局五十年,聲名遠播,只是常瑜眼中也只是大一點的人家而已,當下隨二人往內堂走去,邊跑邊喊道:“鳳哥兒,鳳哥兒!我是小瑜!”只當是自已家中一樣,並無絲毫見外。

鳳蕉正在內堂坐著,他剛才進去看了一個秦月娥,見她用藥後正精神見好,此時正已入睡,因而不知常瑜的到來,此時聽得兄弟這聲音,喜出望外迎出門來。

二兄弟相逢,自是歡喜不限。

武騰方又問詢了給秦月娥醫治的那幾個名醫,聽到人無大礙,只需靜養一段日子便可恢復,眾人盡皆放下心來。

當下武騰方命人備下晚飯,幾人圍坐一桌,草草吃了一頓。

飯後又給二人各安排了一間闊房,皆有指使丫鬟服侍,但二人哪受得了這多規矩,常瑜搬過被褥與鳳蕉一起睡了。

這日屢遇險境,實是生平未有,現在終於轉危為安,鳳蕉只覺眼皮打架,聽見旁邊常瑜發出的震天呼嚕聲,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沉沉進入夢鄉。

翌日一早,鳳蕉被院中拳腳風聲吵醒,知是常瑜每早必練的課題,比自已讀書還要刻苦三分,剛要起床漱洗,房門輕輕開啟,兩個小丫鬟已捧著熱水面巾推門而進,臉上微微失色,心有餘悸地瞧向院外,顯是被常瑜的風雷震動般的拳腳功夫嚇得不輕,見到鳳蕉後終於臉色歡愉下來。

鳳蕉本要自已穿戴,卻坳不過兩個小丫鬟服侍,只得任她們幫忙,洗漱也是兩丫鬟親為,令鳳蕉心中大窘,那兩丫鬟反而咯咯直笑。

他自小失怙,只與一妹妹相依為命,常瑜之父常祖光因見二人骨相清奇,小小年紀便有美壓眾生之勢,遂請來鳳常二家旅長,收養了二小,雖以伯侄稱呼,實比親子還親,加之想著鳳小妹給常瑜當媳婦的心思,更是喜歡得不得了,後來鳳蕉文名鵲起,連中三試魁首,

在常瑜家中,鳳蕉一應用度自是不缺,身邊還有兩丫鬟,只是現在在別人去處,實在難以心安理得。

幾人用過早點,施落禾領著幾人前來。

其中一人正是昨日進城時見的主薄,別外幾人似是衙役,居中一人頭戴七品烏紗帽,身著官袍,體態頗有幾分威嚴。

武騰方二兄弟連忙迎出,原是照仁縣縣令到了。

縣令望著常瑜異於常人的體魄,微微點

點頭,道:“不錯!少年英雄誅殺驚風寨匪徒,本官上書朝庭時必如實陳言!可在施縣尉手下當個十夫長”

眼光落在鳳蕉身上,滿臉含笑道:“鳳賢侄三中三考,本官也是有所耳聞,未想更能智破強匪,真乃後生可畏!不過需知我輩讀書人,當以聖賢教誨為已任,任勇之事,偶爾為之即可,不可丟了讀書人本分。”

鳳蕉受寵若驚,連忙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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