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剛幾人聞言,轉過頭,發現是學府大人楊元和知府大人謝容一同來到了府學廣場處。

賀剛幾人看到是楊大人和謝大人後,臉色微變,快速走過去,迎接他們。

楊元看也沒看賀剛,他徑直走向諸葛橫處,剛剛就是他開的口。

謝容面色嚴肅,瞥了一眼林崇和盧定。

林崇兩人見到後,正了正色,走到謝容身後,心中暗暗叫苦,“這下麻煩了。”

隨後狠狠地看向他們的兒子,眼神中透露出殺氣。

“這鱉兒子,回家看我不好好收拾。”

林狂和盧克看到自已老爹的眼神後,再也沒有辦法維持住得意的表情,灰頭土臉的偷偷走到他們的身邊。

他們也怕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找家長卻引來府城的兩大巨頭。

楊元對諸葛橫拱手道,“勞累了,回去就按今日說的去做吧。”

諸葛橫回了一禮,看也不看臉色難看的賀剛,領著一眾府學講師和助教回到了閣樓處,準備明日府學統考的細節。

而廣場上的學子們也是在講師的吩咐下,暫時回到各自的學院。

而劉慈等人則是被帶去了甲院,因為那裡人數最少,最有空間,反正都要統考,無所謂哪個學院。

此刻,府學廣場上,只有官府的一眾官員大眼瞪小眼,互相看對方,不敢出聲。

尤其是之前跟著賀剛三人到來的官員們,都想狠狠打自已的臉,沒事湊什麼熱鬧。

這下好了,被架在這,回不去了。

楊元是學府的主事人,對學府之事可謂是一言堂,想處置誰,就可以處置,在府城,除了同為巨頭的謝容和鎮邪衛百戶朱鐮,他就是青羅府的天也不為過。

楊元沉著臉,一言不發,靠近他的官員都能感受到他那極低的氣壓。

這裡除了謝容是和他平起平坐,其他人都要秉著呼吸,低著頭,等待呵斥。

賀剛此刻內心壓力最大,不敢看向楊元。

他心知,既然楊元出現了,那麼諸葛橫背後的一切都是經過楊元的同意。

不然,小小的諸葛橫哪裡真有膽量敢隨意變革學府制定的規則。

只是他被心中的憤怒蓋過了頭腦,現在想到這個層面已經遲了。

楊元走到賀剛身前,低沉道,“賀大人,好大的威風啊,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威猛,下次邪祟襲擊的時候,你去應付七品邪祟,別在府學裡抖威風。”

賀剛一聽,知道楊元的諷刺,不由得抬了抬了頭,拱手誠懇道,“楊大人,此事我考慮不周,還請學府責罰。”

賀剛心知既然楊元到來,自已做過的事容易被察覺,不如主動退一步,另尋機會平息此事。

但賀剛忽略了一點,如果不是楊元注意到劉慈,特別囑咐諸葛橫公平公正的關照。

他至今都可能發現不了府學的問題。

被矇在鼓裡這麼多年,豈能不憤怒。

府學交給賀剛管理,看來是錯誤的決定。

楊元也不廢話,盯著賀剛,沉聲道,“府學的事,你不用再管理了,我會稟報學令大人,處置你的問題。”

賀剛一聽,面色大變,急聲道,“楊大人,掌管府學是學府侍郎的職責,您這樣的決定,不妥吧,畢竟學令侍郎那邊,可是——。”

楊元聽到學令侍郎,擺了擺手,暴怒道,“賀剛,到了此時,你竟然還敢用學令侍郎來壓我。”

“這幾天以來,有關你結黨營私,破壞府學團結的罪證早已記錄在案,你的惡行罄竹難書,我定會向學令大人稟報,降你的品,撤你的職!”

說完,就大步離去,無視在場的其他官員。

其他學府官員,見狀,連忙跟了上去,自家老大走了,還待在這幹嘛。

林崇和盧定見此情形,偷偷的看向知府謝容,希望謝大人別注意到他們。

可想什麼就來什麼。

謝容看向他們,淡淡問道,“聽說你們和賀剛關係良好,經常在一起煮酒論英雄,有這回事?”

林崇和盧定聽到後,趕忙搖頭否認,“謝大人,這是汙衊啊,只是小兒和賀剛的兒子關係好,但我們很少接觸,只有公務而已。”

“是啊,謝大人,回去我就把小兒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閉門思過。”

好傢伙,他們看到賀剛的下場後,是有多老實就有多老實,畢竟得罪主官的下場可是很嚴重的。

謝容可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閉門思過肯定要的,只是你們的孩子欠缺管教,你們就放下公務半年,專心管教你們的孩子即可,公務方面自有人接手。”

林崇和盧定臉色微變,他們聽出來謝容潛在的意思。

要麼被停職半年,他就網開一面。

要麼和賀剛一樣,硬剛他,那麼他也會向楊元一樣,向知州大人彙報,到時候可不是停職半年的後果了。

林崇和盧定咬緊牙關,沉聲道,“謹遵謝大人的吩咐!”

賀雲三人此時臉色蒼白,全身發軟。

尤其是賀雲,此刻呆滯的看向地面,兩眼發黑,跌倒在地。

因為支撐他們的力量消失了。

鎮邪衛駐地的閣樓處,鎮邪衛百戶朱鐮聽到手下彙報府學的訊息,嗤笑道。

“賀剛這個蠢貨,以為在州城有學令侍郎的撐腰,可以肆意妄為,頂撞楊元。”

“但他不知道的是,不論在府城還是在州城,學府和學令才是老大,你看著吧,明日必有結果。”

次日,州城學令大院下達一個通告:“學府侍郎賀剛,為官期間,結黨營私,破壞府學,胡作非為,決定撤銷賀剛的學府侍郎職務,押往州城。”

這就是州城學令的態度,誰敢阻攔州城的科舉大業,誰就是敵人。

別說學令侍郎,就是學令大人,也不能包庇,畢竟道城在高處時刻盯著。

很快,學府體系和官府體系的一系官員由於府學廣場的的事,停的停,調的調,降的降。

府城官場在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動盪後,府學迎來了新的面貌。

經過府學的統考成績,劉慈排名第六,自然而然的前往文試甲院修習文試。

武藝的成績,因為是零基礎,理所當然的待在武試丁院。

文試甲院,前十名,除了劉慈,剩下九名只有原來的五名甲院學子,其他四名皆是從丁院升學而來,其中就有和劉慈攀談的學子。

看著那學子興奮的表情,不禁感嘆。

諸葛院長和學府大人燒的這把火,可真對啊,府學風氣都有了很大的不同。

其他沒有出列的官宦子弟,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接下來,劉慈就此開始了在府學的求學生活。

文試方面,他有這個信心。

武試方面,才是他的重頭戲,因此他在武試丁院的第一課可謂是非常的認真。

武試丁院,校場上。

武試丁院的教習是州城軍退伍的百人將,被府學邀請成為武試丁院的教習。

他看著武試丁院的二百多人,基本上都是老學子,除了新入學的十二名學子。

“其他人繼續練習前面的武藝,新來的十二人跟我來。”

眾人聽到後,分散開來,丁院人數最多,場地也最大,所以,分散開來,不影響各自的練習。

劉慈等人則是好奇的看著校場上的一切,跟隨著教習來到了一片滿是木樁的空地上。

“無心武試的學子可以只學文試。”教習看著兩個年紀較大的學子說道。

果然,他們兩個對著教習行禮,離開了校場,專心溫習文試。

“剩下的十人,準備好你們的武藝第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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