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滾動到大殿之中的頭顱,反應各異。

周處道瞪大了眼,手裡握著劍,隱隱出鞘。旁邊許春風仍是一臉的玩味。

紋身漢子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獨眼男快步走到那兩個頭顱旁,扔下手中的大斧,跪倒在地,兩手抱著頭顱,嘴裡哭喊著:“小五兄弟,小七兄弟……”

那叫做鐵牛的漢子,手裡提著鋼刀,哇哇哇的亂叫,“什麼妖魔鬼怪傷我家哥哥性命,看老子不剁了你!”

說著就隻身衝進後殿,那獨眼漢子看著鐵牛衝去,沒來得及叫住鐵牛。

那鐵牛剛衝進去,便直接倒飛出來,胸口插著一襲白綾,被高高的舉在空中。

那白綢像是有生命般,猛然砸下,那叫鐵牛的漢子被砸在地上,嘴裡噴出一股夾雜著內臟的黑血,一下子便沒了動靜。

白綾從胸口拔出,竟是沒有沾染半滴鮮血,像條蛇一樣蜿蜒著回到走廊深處。

接著走廊處便傳來腳步聲,兩個身影慢慢現出身形。

竟是原本被矮胖漢子提著進去的兩位女子。

那白衣女子沒了剛才的悽慘模樣,紅唇皓齒,眼眸含春,三千黑絲掛在身前,內裡不著片縷,峰巒的起伏被黑絲覆蓋,白綾纏繞堪堪遮住下身的羞草。

身後緊跟著那位穿著肚兜的青衫女子,那女子也沒了之前的悽美,雙眼含春如秋水般明澈,腰肢嫋娜如柳,但是順著向下,卻見手中提著一顆頭顱,分明是那矮胖漢子的腦袋。

那女子抬起胳膊將那腦袋扔向獨眼漢子,那漢子顫抖的雙腿不斷後退,見腦袋朝自已飛來,本能的抬手接住,接住地一瞬間卻是把自已絆倒在地,雙手哆嗦著迅速把腦袋扔向一旁,趔趄地轉身爬起就向門口跑去。

“哼”,那白衣女子見狀,抬手一揮,身上地白綾突然變長,朝著獨眼漢子就飛去。

那漢子的手剛碰到門,就被白綾一層又一層的纏住,轉眼就把整個人包裹住,高高飛了起來。

包裹漢子的白綾慢慢變短,又飛回白衣女子身前。

包裹的男子倒掛,白綾下依稀可見的面容,白衣女子正對著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就看見從男子面容處飛出數條白霧,沒入女子口中。

女子伸出細長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白綾也慢慢鬆開,只見那漢子全身縮小了大半,面部深陷,臉色發青,顯然沒了氣息。

萎縮的漢子就像垃圾一樣,從白綾中脫落。看到被吸乾的漢子周處道卻感覺到一絲熟悉,瞬間想到了自已的小劍。

那女子指著躺在地面上的紋身男,“小青,那個就給你了!”

“多謝姐姐!”那被叫做小青的女子歡喜的回了句,就小跑到還在昏迷的紋身漢子旁,半跪在漢子身旁,下身渾圓而豐滿。

小青倒捧著漢子的臉,也是深深一吸。那漢子肉體可見的萎縮,口中吐出白色霧氣被女子吸進口中,待霧氣全部進了口中,小青一臉的滿足,然後眯著眼睛看向了一直盤膝的道士。

周處道看著眼前的一切,握劍的手顫抖,看著走過來的白衣女子。

“兩位公子真是好狠的心,面對如此歹人竟是一點都不幫奴家,害的奴家險些被那漢子壞了身子。” 那女子蹙眉一邊手捂著胸口一邊擦著眼淚,

周處道看著走來的女子,開始眩暈,雙眼迷離,只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層又一層的粉色帷幔,帷幔中央有女子玉體橫陳,媚眼如絲,只披得一件開襟長衫,絲絲柔香鑽進鼻孔。

看著眼前得美景,周處道只覺得氣血翻湧口乾舌燥,衝上去一把抱住那女子就親上去,那女子卻是伸手阻攔,嘴裡還喊著自已的名字。

“周處道,周處道!”那女子模樣甚是美麗,口中嗓音卻是如男子一般,就像是許春風那樣的公鴨嗓音,許春風?好熟悉的名字。

周處道猛的睜大了眼,許春風,那不是自已遇到得少年麼,這裡是哪?周處道只見眼前憑空多了手掌,啪的一聲打在自已臉上。

眼前得粉色帷幔突然消失,破敗不堪得大殿,閃動得篝火,一地的腦袋,遠處青衫女子正纏在盤膝道士的身上,白衣女子站在一旁嗤嗤的笑著,近處許春風不斷在眼前搖晃著手。

“你打我!”,周處道摸了摸臉,向許春風問道。

“沒有啊。”

“你沒打我麼,我明明感覺你打了我一巴掌?”

“這個重要麼?現在重要得是眼前的妖孽!兄弟”,許春風一臉認真,指著那女子,說著就開始挽袖,“大膽妖孽,竟敢迷惑我家兄弟!”。

那女子雙手捂著肚子,笑得反而更厲害了,“哪有,小女子哪敢迷惑公子,公子若是想要奴家,奴家高興還來不及呢?”。

到了這時周處道哪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噌”的一聲,寶劍出鞘。

周處道提著劍轉眼就到了女子身旁,飛起一劍,被那女子躲過;轉身又是一刺,又被一腳踢到手腕,寶劍差點脫手;一劍又一劍,每一劍的速度都在加快,可是就是碰不到那女子,只見那女子神態自若,身形雖是躲閃,但優雅從容。

不知道刺出了幾十劍,但沒有一劍傷到女子,連一角都不曾碰到。那女子見周處道停了下來,輕撫著嘴角,“公子可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讓奴家好好伺候一番。”

周處道還沒作答,就感覺腳上異動,不知何時,自已所在之處早就被白綾鋪滿,腳腕上也被白綾纏上。

周處道提劍就向白綾砍去,劍還未碰到,身體就失去平衡,一下子被倒吊起來,四周白綾飛舞,轉眼間自已的手腳全部都被白綾纏繞拉扯開來。白綾在不斷纏繞中成包圍之勢,那女子腳尖輕點地面飛身而來,周圍的白綾把女子和周處道二人包裹了起來。

被白綾纏住四肢的周處道不斷地掙扎,掙脫不開,那女子雙手捧起周處道地臉,紅唇慢慢拉近,一下子親了上來。

還在不斷掙扎地周處道突然感覺一股清香撲面,嘴上一軟,一團溼溼滑滑撬開牙齒,與自已地舌頭糾纏在一塊,頓時意亂情迷再次失了心智。

還沒來得及細品,口中之物已是抽回。耳邊軟語輕饒:“公子,美麼?”

周處道迷迷糊糊,美字還沒出口,只聽得耳旁一聲尖叫,三魂七魄又重新歸位,身體一輕就向下落去。

本做好跌落地面地準備,就覺得身體被穩穩接住。

許春風兩手抱著周處,說道:\"兄弟,沒事吧?\"

周處道也是老臉一紅,趕忙從許春風懷中掙脫,跳下地面。

落地後就開始找那女子身影,卻見那白衣女子不知何時,到了佛像之下,手中還抱著那位小青,眼中不斷地落淚。那小青口中流血,胸口破了一個大洞,血液浸染了大半個身子。

旁邊盤膝而坐地道士此時卻是起身,原本身前的長劍也早已出鞘,一手持劍指地,一手附在背後,好不瀟灑!

那白衣女子摟著風燭殘垣的小青,嘴裡不斷抽泣。那小青抬起手伸向女子臉頰,輕輕拭去一滴眼淚,嘴上只來得及說了一個跑字,抬起的手便一下子摔落。

白衣女子見此,難以置信,抱起小青摟在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就在此時,那小青身體卻是慢慢縮小,身上開始長出灰青色的長毛,轉眼間就變一隻長尾狐狸。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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