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持劍的道士將劍倒提在身後,又衝著白衣女子說:“妖孽,早知道有今日,就不該到處傷人性命。”

那女子摟著狐狸屍身痛哭,雙眼流著血淚,聽到道士的話,回過頭來惡狠狠地說道:“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只許人殺妖,卻不許妖殺人,這是什麼道理?”

道士皺著眉,“大膽妖孽還敢強詞奪理,若爾等只殺這些罪孽深重的強盜屠夫也就罷了,你敢說你沒有濫殺無辜,你騙的了別人,騙不過貧道這雙眼睛。”

說完,道士持劍朝著那狐妖一揮,竟是一道弧光從劍上飛射而出。

那狐妖抱起狐屍飛身躍起,劍光擦身打到佛像的蓮花寶座,石屑紛飛,打出了一道深幾寸的長痕。

狐妖飛起高高躍到佛像的頭頂,身上的白綾分出兩頭,像兩條靈活的長鞭朝著道士就是甩去。

道士飛起躲避兩條白綾,白綾鞭打在地面激起無數的碎石,然後又筆直的飛起相互纏繞著像空中的道士飛去。

道士飛起伸手按在房梁,一個翻身跳到樑柱之上,還未站穩,兩條白綾一左一右又是攻來,道士一個鷂子翻身堪堪躲在兩邊攻來的白綾,趁機跳到一條白綾之上,順著白綾直奔那狐妖而去。

那狐妖看到道士攻來,抽出抱狐屍的一隻手,按在白綾之上,兩人之間的白綾化作翻滾的海浪向道士拍去,道士身後的白綾也像是躬身而起的蛇頭,朝著道士刺來。

道士前後腹背受敵,腳下重重地一踩,借勢高高飛起,穿透房頂而去,消失不見。

狐妖藉此收回白綾,護在身邊。

突然,狐妖正上方的房頂破碎,無數道的劍光衝女子面門襲來。

狐妖白綾再次飛起,不斷抽打著襲來的劍光,劍光被白綾拍飛,飛的到處都是,讓正在觀戰的周處道二人不斷地躲避。

狐妖站在佛首不斷承受著來自上方地攻擊,腳下地佛首開始脆裂,終於是承受不住,嘭地一聲爆裂開來。

或許是被爆裂的佛首分神,狐妖揮舞著的白綾露出一個空隙,頓時心頭危機大盛。

道士卻是抓住空隙,一劍攜勢直面刺來。

狐妖來不及招架,一劍被刺穿了肩膀,直接被釘在斷裂的佛首上,狐妖一聲叮嚀,手中卻是再次掐訣,白領飛速纏繞竟是想將道士也一併纏住。

道士卻是沒有戀戰,一劍抽出後趁著白綾沒有完全合攏,又再次穿過空隙飛了出去。

那狐妖心裡卻是起了退意,白綾再次向著道士追去。

道士也是不怵,輾轉挪移之際揮舞著長劍與白綾激鬥,仍舊不落下風。那狐妖趁著道士與白綾激鬥,朝著門口飛去。

那道士見狐妖就要破門而出,又是一道劍光打退白綾,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張符篆,雙指夾著符篆,口吐一道白光打在符篆之上,然後向著狐妖扔去。

符篆化作一道白光,幾乎眨眼間便出現在了狐妖的的正上方,旋轉不停。

那狐妖一心想著出逃,並未留心,眼看到了門口,作勢就向著木門打去想著破門逃跑,女子頭上的符篆卻是瞬間破碎。化成一個透明的金光大鐘,順勢落下,直接把空中的女子壓落在地。

金光大鐘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將那狐妖直接罩在原地。

狐妖身上分出的兩段白綾也是直接被那金光大鐘壓落,與道士激斗的部分一下子摔落在地,向著狐妖縮去,但卻是被金光大鐘格擋在外,無法被收回。

道士見此,飛身躍向金光大鐘,手中的長劍金光閃爍,朝著那白綾一揮,直接將白綾斬落在地。

那白綾被斬斷,倒在地上的狐妖更是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掉落在地上的白綾像是有生命般在地上不斷蠕動,眨眼間便變成兩截流血的白色狐尾,沒了動靜

那狐妖被斬斷了兩根尾巴,慘叫著噴出了一口鮮血,身上開始不斷長出白色的毛髮,身形也逐漸變成狐狸一般,不一會兒變成了一個渾身長著白毛、半狐半人的怪物。

那狐妖倒在地上不斷地哀嚎,眼裡流著淚水,轉頭衝著道士不斷求饒。

\"道長,小女子再也不敢了,求求道長放我一條活路。\"

那道士持劍劍指狐妖:“現在想著求饒,當初殘害無辜鄉民你可曾饒過他們!”

道士說完,伸手又從懷中取出三張符篆,直接向著金光大鐘一扔,三張苻篆迎風大漲,化成孩童大小,三足鼎立之勢圍繞在大鐘身邊。三張符篆開始變紅,符篆前方點點火星憑空出現,轉而化成大火,宛如噴泉般的射向狐妖。

轉眼間三股大火便把那狐妖吞沒,狐妖更為悽慘地叫聲瞬間充滿大殿,伴隨著悽慘地叫聲燒焦的味道接踵而來。

看著在明亮火焰中掙扎的狐妖,充斥在鼻尖的焦味,周處道心裡竟升起一股同情之心。

沒多久,火中的狐妖便沒了聲音。又是幾個呼吸後,火光漸歇,逐漸消失,那三張符篆也是燃燒殆盡變成飛灰。

金光大鐘內只剩下一團還在冒煙的黑炭。

那原本兩隻楚楚動人的狐妖最後就變成了兩團焦炭。

沒多久,那金光大鐘閃爍了一下然後變碎成無數金光消失不見。

那道士收起手中的長劍,走到那兩截斷尾處,伸手一抓,兩截斷尾被憑空攝入手中,也不見有其他動作,手中的兩截斷尾卻是消失不見。

周處道和許春風二人,就這樣站在一旁,從頭到尾看著道士消滅狐妖。

道士清理下身上的塵土,收起地面上的蒲團,蒲團也是憑空不見。然後才回過頭來看著周處道二人。

“空有著修行資質,卻是這般不努力,一個剛化形的小狐妖就能把你迷惑的不知南北,若是碰上修為再高一點的大妖,豈不是一個眼神就能把你嚇尿?” 那道士衝著周處道,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周處道聽著道士的言語,一時也是無法反駁,想到自已短短時間內,竟是被那狐妖接連迷惑兩次,想著自已的出醜,也不敢抬頭,就這樣被道士說著。

許春風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我家兄弟又沒有你一樣的出身,也不是出自你這樣的宗門,拿你的標準來衡量我家兄弟,你也是奇怪。若是同樣的條件,我家兄弟未必不如你!” 周處道聽見許春風為自已辯解,心頭也是一暖。

“你的資質倒是可以,雖有符篆壓制,若是破開符篆也倒是能瞬間到達煉竅境界,但卻是心浮氣躁,若以後要想成大器需要先改下你的脾氣。\"道士看許春風為周處道出頭,又是衝著許春風評價一番。

“喲喲喲!不得了,真當你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還評論上我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境界啊?”許春風聽到道士的評價,撇撇嘴不滿的回道。

“貧道修行晚,十二歲開始修煉十四歲破境入煉竅,如今十七歲下山歷練一年,雖時可入洞府境。”

許春風聽著道士的話,也是愣了一下,五年修行十七歲煉竅圓滿,隨時可入洞府,不論放在哪裡都是一個天才了。但是許春風仍舊是撇嘴:“天才啊,了不起啊,現在是天才以後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我家兄弟也未必不能趕超你?小心打你的臉!”

“那貧道拭目以待了,貧道道號清風,出自翠翎山玄風觀。”說完拱了拱手,竟是直接出了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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