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對孫女兒外出一夜未歸擔憂不已,以她傳統觀點和她的小鎮見識,她沒有理由不生孫女兒的氣。儘管兒子告知她孫女在鄉下體驗生活去了,可她老人家對孫女的這種生活方式無法予以讚揚,更為孫女的美貌感到一種莫名的擔憂和恐懼。

老人家不像其他家庭成員,對此刻正發生在孫女身上的事情有所瞭解。即使瞭解了又如何呢?她是不允許女孩子夜不歸宿的。

“媽,跟你說過了,晴兒去他同學那裡玩,路遠又滑,今天上午會回來。”何黎明解釋,其實他也很痛苦,這女娃娃怎麼就那樣讓人操心呢?

“她和哪些同學一起嘛?你也不問一問?”老人繼續追問兒子。

“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何黎明有些不耐煩,但為了安慰母親,突然補充道,“有信用社那個叫魯鹿麟的小夥子!”

“啊?那小夥子?他可不是什麼好人,連我的錢都騙。”母親絮絮叨叨嘟囔著。

“你要問小晴跟哪些人一起玩,跟你說了你又講人家壞話,我就不說了。再說了,你那些老古玩,沒幾個人瞧得上的。”何黎明氣的不理會母親。

母子倆背過身,各生各的氣。

……

正當母子倆為何晴的人身安全擔憂不已的時候,何晴一個健步跨進家門,若無其事的大聲喊道,“奶奶,我回來了!爸,我回來了。”

“你這個丫頭,太不叫話!晚上不能在外面!”奶奶對蹲在身邊的孫女嚴肅的說。

“好了,奶奶,我知道了,一會兒我還同他們玩,好耍呢!”何晴表面對奶奶在說話,實際上雖算是說給一旁的父親聽的。

“還去?女娃娃一天不歸屋哪行呢?”奶奶顯然並不滿意孫女的自作主張的行為。

何晴見奶奶不同意,來到爺爺面前,拉住爺爺的手說,“爺爺,我今天還和他們一起玩。那個人明天就要走了。”

“哪個人?”爺爺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似的。

“你知道的啊?他和你在船上聊過天呢!”何晴只好開門見山的說。

目前,這個家庭的麻煩在於沒有確定誰佔據核心地位,也就是對誰是家長沒有確切定論。

按理說,爺爺何德淵在家裡應該是最有地位的,但有奶奶在,爺爺的地位就大打折扣。

奶奶呢,雖然能鎮得住爺爺,但她卻更願意把家裡大凡小事交給兒子安排和處理。所以,奶奶也沒有核心地位。

至於爸爸何黎明,因為老實本分,家長氣質不夠,再加之妻子偶爾的數落,這個家長地位似乎也不牢固。

媽媽當家長呢?第一個反對的就是何晴。

搞來搞去,好像何晴在家庭裡的地位最高。

本來,何晴應該有兄弟姊妹的。以前爸爸在河管處上班,因有單位,便只生下她,弄得母親鬱悶了好長一段時間。女兒,養老的時候似乎靠不住。

所以這個家庭,但凡何晴多堅持自已的主張,幾乎都會取得成功,只是母親的怨言要多一些而已。

現在,她要與彭星宇多待一天的願望看來不會有太大的障礙,因為除奶奶外,他們都見過彭星宇。

何晴掃除了家庭障礙,便趁家人沒注意的時候溜出了家門。

當何晴見到彭星宇的時候,他正在鎮政府小會議室聽龍厔泉給全鎮村社幹部做關於黨紀國法有關方面的法治講課。

“我們的黨員幹部,絕大多數是好的,絕大多數是為人民服務的。但隨著經濟的發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有的幹部享樂思想開始膨脹,注重吃喝,習慣享受,對相當一部分人還生活在貧困線下的現狀熟視無睹,只管自已日子過得瀟灑。”龍厔泉今天是以紀委副書記的身份在給大家授課。

“我們時刻得為自已的言行套上緊箍咒。孫悟空能力強,但也不得因此而為所欲為。我們的幹部,不能等到紀委部門來給你們套緊箍咒,那樣就麻煩了。我們要習慣自已就得給自已套上緊箍咒,雖然套起很不舒服,但卻不容易犯錯誤,或者說,即使犯錯誤,也是可以糾正的。

我們共產黨人,經過無數先烈浴血奮戰,在人民大眾的踴躍支援下,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得到一個為人民謀福利謀發展的歷史機遇,我們又怎能不嚴格約束自已,走上人民的對立面呢?

我們的國際環境並不樂觀,對中國強勢崛起,很多西方國家看我們不順眼,想方設法阻撓中國經濟發展。我們都不滿,但你能把他們怎麼樣?論經濟,我們與人家相差十萬八千里;論科技,我們更是被別人遠遠甩在腦後;論國防,我們更不敢跟人家比,目前為止,我們連航母也沒有一艘。

說到這裡,有人會認為我把話題扯遠了,國際形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關係大了。因為你不瞭解強敵對我們的圍攻,你就不會感覺到危機,你感覺不到危機,你就只會在享樂主義的道路上舒舒坦坦的坐轎子,終有一天背離人民大眾,終有一天我們將再此走向人民群眾的對立面。”

龍厔泉停頓了一下,端著茶杯,猛喝了一大口,繼續他的沒有草稿沒有提綱的講課。

大家都佩服他的卓越的演講才能,旁聽的高中同學彭星宇也對龍厔泉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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