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舒佳竹的到來,蔡堃華做足了功課。按照他的判斷,舒佳竹這回定會獨自前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朋友。

這位文靜柔弱的女子似乎在哪裡見過。

舒佳竹向蔡堃華介紹錢瑜,“這是我閨蜜錢瑜!”

錢瑜朝蔡堃華淺淺一笑,骨子裡詩書氣質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她的美有種古典氣質,像傳統畫作中的仕女,溫婉甜蜜又攜帶哀怨深情。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蔡堃華對舒佳竹說。

蔡堃華有意避開錢瑜的目光,並不完全是尊重舒佳竹的原因,而是錢瑜溫婉深沉的目光讓人不能直視!

“今天叫你來是想告訴你兩個好訊息,一個是不久我將調到其他地方任職,二來是我這邊有個新專案,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瞭解瞭解!”蔡堃華對舒三妹說,隨後偷偷看了一眼錢瑜。

錢瑜面對波光粼粼的水面,纖細雙手托腮,正在為生機勃勃的自然萬物發呆,全然沒聽見蔡堃華所言何事。

“好啊,好啊!”舒佳竹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現在,只要提到發財,渾身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激動。

“妹,你這位朋友我好像哪裡見過?”蔡堃華與舒佳竹的交談,突然用了“妹”這個帶有些許曖昧的稱謂。

舒佳竹溫柔甜蜜的看向錢瑜,向蔡鎮長介紹,“大概就是第一次你到我家酒樓吃飯那一次。那次我真是出盡了洋相,闖進你們的包間,一點也不禮貌的鬧騰,被強行拉走的就是她!錢瑜。金錢的錢,周瑜的瑜。”

“怪不得這麼眼熟。”蔡堃華笑了笑,指著她倆的咖啡玻璃道,“這咖啡從巴西過來的,不錯吧?”

“說不準什麼味道。有奶香味道,又有烤板栗的味道,總之香香甜甜的。”舒三妹說。

“只要好喝就行。對了,你知道這咖啡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舒佳竹像戀愛中的女生般搖搖頭。

“哈哈,叫金山咖啡。想不到吧?就是金山鎮的金山!”

“是嗎?這麼神奇?這麼巧合?”舒佳竹被蔡堃華博學多才的知識吸引了。

錢瑜也沒有咖啡常識。但她懷疑蔡堃華為了討得舒佳竹的歡心,早就在咖啡常識這方面做足了功課。正當她對蔡堃華的動機是否純潔表示懷疑時,錢瑜的傳呼響了,男朋友發來資訊,說要去她家。

錢瑜不知所措,一時慌了神!

說到這男友,錢瑜說不出什麼感覺。你說他醜吧,他嘴唇和鼻子稜角分明,表面有股男子氣概,但實際上做事總是猶豫不決,認識錢瑜後,他更是做什麼事兒都不拿主意,完全聽由女友的安排。到這種依賴順從的地步,錢瑜在他面前也就沒了脾氣,加之家人的鼓勵,這婚姻大事也就定下八九分。

男友名字十分古怪,——門殿厚。怎麼聽怎麼彆扭。首先這姓氏就罕見,門姓,若要舉例祖上的名人,萬萬找不出一個叫的響的。他在史書上查來查去,有名有姓的門姓前輩並不少,但仍沒有一個耳熟能詳的名字,只好在社交場合自我介紹,“開門見山的門,殿下的殿,厚薄的厚。”

錢瑜懷疑男友的老爸文化水平不低,但缺少審美觀點,把這麼一個亂七八糟的名字推到她的世界裡,實在是一件尷尬而又煩心的事。

即便如此,但錢瑜卻慢慢的接受了他,主要還是他是家裡的獨子,經濟條件比她家好了不知多少倍。

當門殿厚叫她回去的時候,她就沒有心思再玩了。而且她從蔡堃華與舒三妹眉來眼去的交談中,感覺到自已的多餘。

錢瑜堅持要回去。

舒佳竹竭力挽留,並示意蔡堃華也挽留錢瑜,但錢瑜做好了非離開不可的準備。

三人從離不離開的爭論變成了以何種交通方式離開的談論。第一種方案,由薛老闆送錢瑜回去;第二種方案,騎舒佳竹的摩托車回去;第三種方案,坐綠皮火車或公共汽車回去。

前兩種方案很快被錢瑜否決!

錢瑜要走,舒佳竹覺得留下來的理由也就不夠充分了,委婉的提出和錢瑜一同騎摩托車回去。

錢瑜撥浪鼓的搖頭反對,“不,不,不佳竹,你和蔡哥有重要事商量,我就先回去了!”

錢瑜說完,提起她的紅色斜挎包便下船,在舒佳竹與蔡堃華目光注視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錢瑜也不知道她這麼一走,對舒佳竹是好是壞。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她的人生大事不能因為無休止的玩耍給耽擱。

函安城是真大啊。她頭一次來,找不到去車站的路,站在街頭矗立了好一會兒,其間,來了幾位嬉皮笑臉的摩托車車主要送她去車站,她都臉紅耳漲的擺手拒絕了。最後來了一輛計程車車,便匆匆忙忙的上了車。

城裡壓抑的空氣和不懷好意的眼神,快要把她包圍了似的,當她坐上回盤石縣城的中巴車後,感覺空氣清新了不少。

……

錢瑜離開後,舒佳竹與蔡堃華陷入短暫的沉默。

下午的時光在品嚐咖啡的愉快交談中度過,隨著兩人眼神的不斷交流,二人陷入不可描述的情色世界裡。

夜色撩人,在微醺與迷人的憧憬中,在蔡堃華無數個日子精心設計下,舒佳竹甜蜜的躺在這個男人的臂彎裡。他湊上他的嘴唇,而她不由自主的任由他擺佈。

世界天旋地轉,兩人彷彿掉進無邊無際的星河,起伏不定的墜落讓人忘掉了自已……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書惡毒女配之反派更香

BTFYQL

病嬌惡龍和他的馬甲小嬌妻

小十一不想贏

何懼何愛何所去

橘子公主吖

草莓很酸,你很甜

拽拽的小松鼠

生活不易,妖師難當

星星愛兔子

四爺的小吃貨

黑白交雜的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