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六日,週五,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Martin’d45吉他X1。”

馬丁琴讓建國帶去大院了,現在系統又獎勵了他一把。

吉他是西洋樂器,放在寧家多少有些礙眼,所以等建國和小偉再來四合院時琴就會回來了,新琴倒暫時沒必要露面。

杜守義移動了一下,把馬丁和斯坦威放到了一塊兒,都是漆水鋥亮,華麗漂亮的好東西,放在一塊兒,賞心悅目。

他看了一會兒,關上空間繼續晃悠起來。水還沒有完全退乾淨,但清理搶修,復工前的準備工作已經開始了。

他和白三兒今天的工作有些繁重,要把責任範圍內的線路都檢查一遍,醫務室裡那些滿滿登登的病人就顧不上了。這次不是‘耍大牌’,是真顧不上了。

這兩天在家裡也是這樣,小診所從早上七點開始,一直到晚上,人就沒有斷過。

周圍的醫院裡人滿為患,經過街道協調,一些傷科病人被分流到了他這兒。南鑼,北鑼,再加上附近一些衚衕的街坊也都慕名而來,大夥兒在衚衕裡排起了長隊候診。

杜守義前天已經用升級卡把‘傷科’升級了,病人太多,情況又複雜,再不提高一下速度,他有些忙不過來。

現在他的‘傷科’和‘傷科針灸’都是大師級,對一個四五平米的小診所而言,那簡直就是,小破廟裡藏真神了。

一些感冒發燒,腹痛腹瀉的也會來診所。這裡雖然是傷科診所,但病人來了總不能往外推吧?

這時杜守義化身為‘杜一藥’,不管你什麼病,統統一管藿香正氣水。要是不見好就另請高明吧。

有意思的是,系統出品的是‘神藥’,真正的神藥。百分之八十的患者幾乎一劑見效。這樣一來,他這兒的類似患者反而漸漸多了起來。

杜守義直到這時才明白,系統獎勵了他兩千支藿香正氣水是什麼意思了。下大雨的時候沒用多少,剛晴了兩天,正氣水的儲備在刷刷往下降。

忙完了手頭活,杜守義大步流星趕到了廠醫務室,那裡還有一屋子的病人在等著他呢。

今天還沒正式復工,醫務室裡只有任醫生一個人在忙。

看到他過來,任醫生遞上了一沓病例卡道:“杜師傅,按您的吩咐已經做了初步問診,按病情輕重排好順序了。”

“哦,謝謝了。”

杜守義接過病例翻看起來,一會兒過後,他說道:“各位工友同志,咱們今天就不講先來後到了,按輕重緩急,叫到誰誰過來。

您要是老早就到了但一直沒叫到名字倒反而是件好事,說明您的病情輕。說不定等著等著傷自己就好了呢?”

一個年輕工人起鬨道:“不可能!”

這一嗓子引得大家轟堂大笑,緊張氣氛一下子緩解了下來。

回到四合院也遇到了類似情況,能用藿香正氣解決的或者等不及的李奎勇都打發走了,剩下的他都做好了記錄。

杜守義接過病例皺了皺眉頭。

“這字還得練。”

李奎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說話,這句話他這兩天都聽了五六遍了。

來到小診所,杜守義治著病,大勇和小當打下手,等送完最後一個病人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三個人忙的連晚飯都沒顧上吃。

“餓不餓?”杜守義問小當道。

“不餓,我和師弟偷吃過餅乾了。”

偷吃?杜守義笑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機靈鬼,我還真沒發現呢。你和大勇兩個收拾一下,我去準備晚飯,今晚我們吃鰻魚飯,一人再加碗冰淇淋。”

“太好了,乾爹萬歲!”...

吃完晚飯,杜守義立馬去了趟守桂的醫院,送了點夜宵:鰻魚飯。對累噼了的醫護人員而言,傳統米飯加上美味的高蛋白是他們此時最需要的。

和‘藿香正氣水’一樣,系統當時獎勵了那麼多‘鰻魚飯’,也不是胡亂拼湊的,現在它們就派上了大用場。

送了幾十盒飯,順手治了幾個病人,當他再回到四合院時已經是晚上快十二點了。

“醫院裡忙不過來,我搭了把手。”雖然已經是這兩天的慣例了,但他還是向小北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了。”龔小北答應著,擰了把毛巾遞給他,然後雙臂摟住了他的腰。

洪水退了,可杜守義更忙了,每天連軸轉著,連片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這讓她感到心疼了。

“讓建國和小偉晚兩天來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她提議道。

“不用,還是按說好的,明天一早去接他們。”說到這兒杜守義伸手反摟住她,笑道:“你要讓小偉晚兩天來,他晚上做夢會摟著摩托車哭得。”

過了一會兒,小北屋裡響起了幾聲手鼓,二哈領著它的小夥伴們識相地退了出來...

時間轉眼來到第二天,八月十七日,星期六。

早上六點半不到杜守義就來到大院接小舅子了,這個點路上人不多,能讓建國過過車癮。

開了一會兒車寧建國問道:“姐夫,腳下有三個踏板的車怎麼開?”

杜守義愣了一下,道:“哦,你說的是手動擋。那車還多了個離合。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寧建國把前兩天鬧的笑話講了一遍,把坐在一旁的杜守義逗得哈哈直樂。

“你不知道車分手動檔自動檔?”

“不知道,我以為車都一樣呢。不過鍾躍民和周曉白更土,他們根本不信有自動檔的車。”

要搞臺手動檔的車也簡單,玩一會兒還回去就是了,不過杜守義想了想還是否決了。

“明年吧,明年有機會再學手動擋。咱這車是右舵,剎車在外邊,有緊急情況我能夠得著,要是換了左舵或是手動檔,剎車我就夠不著了。”

寧建國一想就明白了,也不再提手動擋的事了。不過一旁的杜守義嘴角的微笑掛了一路,他越琢磨這件事越覺得有意思。

周曉白能主動找建國,還能參與幹‘壞事’,這挺出乎杜守義預料的。按理說這個時候的周曉白應該還是個‘傻白甜’‘乖寶寶’,不會幹那麼出格的事。看來上次看球賽對她的影響不小,把小丫頭骨子裡的那股瘋勁喚醒了。

說起來大院子弟中,純粹乖寶寶性格的真沒幾個。受部隊氛圍,成長環境的影響,他們的性格里會有更多的冒險因子和攻擊性,這點和普通家庭成長起來的孩子有點不太一樣,周曉白就是個很典型的例子。

安頓好兄弟倆又去廠裡忙活了會兒,時間很快到了上午十點整。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力力豆花莊’擔擔麵X300。”

‘足夠了。’

杜守義看著空間中的面笑了,今晚還有件事,就等著這些面呢。

擔擔麵起源於四川自貢,據記載是由一位叫‘陳包包’的挑擔小販所創,時間在一八四零年前後。

說起擔擔麵不得不提另一種四川的美味麵食:重慶小面。後世有個別美食考據家把小面的歷史追朔到了八九百年前的南宋,還扯上了釣魚城之戰。

對這些‘瞎編矇事’的考據家們,也只能送上一句:你無恥的樣子很有我當年的風範!

重慶小面其實就是擔擔麵的變種,這一點是無可爭辯的。在民國時,重慶出現了一家陳姓夫妻開設的擔擔麵小鋪,名字就叫‘重慶小面’,這也是小面名字的由來。

有‘小面’那麼有沒有‘大面’呢?有的。

重慶的麻辣面按澆頭不同分為小面、大面。小面是素澆頭而大面是葷澆頭,比如大腸、腰花等等,當時都被稱作‘大面’。

從名字就可以看出,當時陳姓夫妻的小鋪有多‘窘迫’了吧?小到沒有葷澆頭,只經營素澆面。現在老重慶還把小面叫作‘麻辣素面’,這就是重慶小面的本名。

說這事也不是為了打考據家的臉,但數典忘祖的品性要不得。不能因為你今天闊了就不認擔擔麵這個‘祖宗’了吧?

中午,擔擔麵先便宜了鍾躍明他們一夥,沒錯,他們今天又來了。

“姐夫,我不吃辣啊?”

“以後當了兵,你和司務長,指導員提一個試試?”

杜守義對這樣嬌生慣養的傢伙毫不留情。這麼好吃的面你還挑嘴?老太太不吃辣就算了,那得順著,你個小屁孩算老幾?

不過訓完了還得做開導,這年紀的小屁孩都梗著呢。

“既然以參軍為人生目標,那口味上就都要學會適應。東西南北中,酸甜苦辣鹹,你知道自己將來會在哪兒帶兵?會吃到什麼樣的飯菜?再比如,戰鬥就要打響,司務長提著一桶辣椒上來,你不吃辣就餓著肚子戰鬥?...”

忽悠,一頓立體化,全方位地忽悠過後。那個喊著不能吃辣的,當天消費了兩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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