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六晚上,婁小娥又來了。昨天晚上杜守義想起他攪和了婁小娥的‘何曉’,所以也沒過腦子就讓她做了自己孩子乾孃。

婁小娥‘喯’都沒打一個的同意了。不過接下來她把杜守義好一頓笑話,說他結乾親都上了癮了,收了兩個幹閨女不算,還把沒出世的兒子許出去了。

杜守義想想還真是這樣,這一兩個月他身邊結了多少乾親了?在燈塔國,他還有個沒出生的乾兒子何曉都沒來得及算上。

他曾笑話何雨柱像白鬍子,動不動‘做我兒子吧!’可到了他自己這兒毛病也不小,甚至還嚴重。

婁小娥今天不是來上課的,幾個小姑娘放了假,今天聚在一起又要開姐妹會了。

看著外屋牆角多了張小木床她問道:“這是給誰的?不是給杜守義準備的吧?他還用得著這個?”

龔小北笑著打了她一下,道:“孩子在呢,你可積點口德吧,這是給小偉的。”

“你弟弟要來?”

“是,寒假上這兒來住段日子。小偉住這屋,建國和守義睡南房。”

“那等小偉走了我睡這兒。”

杜守義連忙道:“你想得美,打地鋪都沒你份。”

開玩笑,龔小北要是心一軟,頭一點那還了得?

婁小娥也就隨口一說,習慣性的和杜守義犟了兩句後便不說了。

何雨水來了之後杜守義就退出了北屋,找一大爺喝酒去了,半路上他遇見了閆解娣。

“快去吧,就等你一個了。”杜守義道。

“守義哥,下禮拜劉指導就不帶我了,今天我們來了個新教練。”

這事杜守義知道,他道:“她現在身子重,不能劇烈運動,等到了下半年她還回來,還會親手帶你的。

這點她跟我保證過,你就放心吧。等五六月份,我帶你去看劉指導的小寶寶去!”

閆解娣笑了,道:“好咧!您可別忘了啊?!”

六十年代種花有一波人口高峰,光六三年上半年,杜守義就知道有四個孩子要相繼出生。先是許大國的孩子,接著是劉嵐的,劉玉芬的,再然後就是尤人鳳的。

前三個都正常,尤人鳳的這個就有點小問題了,連孩子爹是誰都不知道,這事兒以後怎麼發展誰能說得清?

許大茂被罵了以後就沒回過四合院,看來他這兩個月瘋狂‘偷錢’,就是預備著‘東窗事發’這一天呢。

也難怪一大爺和傻柱會評價他:擱以前,他就是‘李蓮英’,壞到家的大太監。這‘壞人許公公’還是有一套的,比三大爺都會算計。

杜守義想著許大茂,但他不知道,這事和他還有點關係。

許大茂都帶著尤人鳳上醫院做手術了,但是在最後關頭他想起了杜守義說的:‘不出人命是底線,肚子裡的孩子也算’。他這才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把這個孩子留下來。

按他原來想法,出筆錢讓這個不明不白的孩子流了算了,哪會那麼麻煩?那條孩子的命是杜守義一句話救得,而許大茂也結結實實被杜守義坑了一回。

在一大爺家喝酒的時候,何雨柱和秦淮茹也來了。

一大爺問道:“你們倆的事兒準備什麼時候辦?”

“過節前先去單位開介紹信,把證領了。真要辦事兒等過完節再說。我們倆商量過了,其實辦不辦的無所謂,給院裡大傢伙發點喜糖就得了。”

一大爺想了會兒,道:“還是要辦,我出錢給你們辦一回。”

杜守義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大小子娶媳婦,哪能這麼悄沒聲的就過去了?辦!一定要辦!反正老頭子有錢!”這句話把一旁的一大媽都逗樂了。

一大爺也笑了,道:“就你機靈?!”

秦淮茹在一旁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場面,心裡感慨良多。

她剛嫁到四合院時,聾奶奶、一大爺、何家、杜家是這院裡的四戶‘孤苦人家’。不是無兒無女就是缺爹少媽,沒有一家是圓滿全乎的。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四家‘結了盟’了,湊在一起,互相拉扯著過日子。這就是她站在圈外看到的。

可真等她踏進這個圈子後才發現:她錯了。這四家不是結盟,而是結成了一‘家’人。

更有意思的是,在這‘家’裡,當爹的偏愛大兒子,奶奶偏疼小孫子,連這種‘全乎人家’的‘毛病’都長齊全了。這哪裡是‘孤苦人聯盟’?她有時都覺得奇怪:這是不是失散多年的親人互相又找著了?

更讓她奇怪的是:別看何雨柱平時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老爺們兒’樣,可他信服杜守義到了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當她和何雨柱好上後,何雨柱曾在私下裡和她說過一句話:“杜守義要和你說天上月亮是方的,你都不用抬頭看,那月亮指定就是方的。”

那會兒秦淮茹以為何雨柱是在逗她玩呢,再看看何雨柱的表情卻是認真的,一點沒開玩笑。

當時她心裡還在笑:怪不得叫傻柱。可以後的事實卻讓她慢慢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她以為要說服自己婆婆難如登天,可杜守義找了個人,然後拉著她和傻柱排了兩天戲,事情就輕鬆搞定了。現在她婆婆反過來一直勸她,說傻柱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的適合她和孩子,就彷佛怕她再改主意,讓傻柱跑了似的。這讓秦淮茹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以為衚衕裡會傳閒話,比如說她一個寡婦搞破鞋!說她也就算了,這種話要是傳到孩子耳朵裡可怎麼辦?!可第二天一早,婁小娥成了話題,她和傻柱的事剛起了個小浪花就平息了。婁小娥見天往龔小北這裡跑,你說這事和杜守義沒關係?誰信啊?

劉光天打架這事還是她先聽說,然後找的何雨柱。車間裡都說當時是劉光天先動的手,這次最少是記大過,嚴重的可能要開除;後來傻柱中午回來說劉光天這次為了她們倆付出的代價不小,腰和腦子都讓人給打壞了。

秦淮茹當時聽完後急得六神無主,劉光天還小,又是開除又是重傷的,他這一輩子不是完了嗎?最主要這事還是因為自己兩口子而起,這該怎麼‘賠’人家二大爺啊?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看著是一場‘滅頂之災’,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當晚他們倆去探病的時候,劉光天活蹦亂跳,哪裡有半點‘生命垂危’,‘差點被打死’的樣子?

二大爺還笑眯眯的說要約傻柱一起喝酒,一點沒怪罪自己兩口子的意思。

今天廠裡的最新訊息是,對方賠錢,記大過,調離總廠,而劉光天需要寫一份深刻的檢查。

這簡直有點...說‘顛倒黑白’似乎不太合適,但就是那種感覺。

是杜守義先去的保衛科,也是杜守義送劉光天去的醫院,這件事裡到處都有杜守義的影子。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杜守義找人通關係,壓對方低的頭?可這青天白日的大傢伙都睜大眼睛看著呢。對方為什麼一聲不吭,還感恩戴德的說杜守義夠朋友?這是瘋了嗎?

秦淮茹看不懂,也想不明白,但她明白何雨柱那話的意思了。杜守義想要月亮方就方,想要月亮圓就圓。信就行了,其他不用問,說了也未必能明白。

看了眼和何雨柱,一大爺聊得正起勁的杜守義,秦淮茹在心裡感嘆了一句:‘那是何雨柱的兄弟,是小當槐花的乾爹啊,真好!’

可她還不知道的是,杜守義已經在背後開始‘運作’,準備把她從車間裡撈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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