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五日,禮拜天一早。京都出版的《文物》沒到,遠在上海的《少年文藝》倒先到了。隨著雜誌而來的還有來自上海黃芸的一封信,信裡講了些她在大學的學習生活等等。

杜守義看完覺得有些沒頭沒腦的,怎麼水災的事一句沒問,直接跳到老師如何有趣上了呢?

黃芸的上一封信是八月初發出,因為水災延誤了好長日子。杜守義拿出兩封信對比了一下,發覺當中少了串連,應該還有一封信沒按時寄達,丟了。

正在想著,忽然。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朵雲軒’薛濤箋x1000。”

‘朵雲軒?上海的?’杜守義看著空間裡十色薛濤箋,對系統笑罵道:‘你可拉倒吧,別給我找事。’

他要是拿這個給上海去封信,抬首一句‘守義頓首’,那黃芸這個筆友可就沒了,估計他以後也沒啥臉再見人了。

黃芸的回信不急,等過兩天塞在年貨裡一起寄出就行。可薛濤箋的到來著實讓杜守義心癢起來,雖然不是他最期待的東西,但在那上面寫點東西可是正經手札啊?!

想了一下,杜守義拿出筆墨和一張杏紅紙箋,寫到:肉眼牛排,配溫泉蛋兩枚,左以油醋汁沙律解膩,可乎?守義。

寫完之後他把二哈找了過來,道:“給小北。別丟了。”...

日後小北從收藏的手札中挑出了一部分,逐漸裝表成了十幾個卷軸,供孩子們臨摹練字。這其中有一半是在討論吃什麼。為首的這張被稱為《肉眼帖》。

據杜守義的兒子,孫子,重孫子們講,他們當年是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臨摹的....

下午杜守義和龔小北到總後大院看了一場文藝演出,其中有小偉領舞的豐收舞。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人來做,有了專業編舞的參與,現在的豐收舞遠遠比杜守義所教得好看多了。足以擔任一場文藝匯演的壓軸。

在演出散場後,杜守義一行和周曉白遇上了。

周曉白見了他問道:“杜大哥,你們什麼時候有活動?我也要參加。”

“這個...”雖然不太想主動招惹這個小姑奶奶,但杜守義還是實話實說道:“熘冰倒是常去,遠的就要等放假了。”

“是去什剎海熘冰嗎?”

“北海公園什剎海都去。你這兒離玉淵潭挺近,不過去的時候最好和張海洋他們一塊兒,別單獨幾個小女生過去。”

“我才不和張海洋一塊兒去呢,他們老打...”

看著寧建國在旁邊,周曉白撇撇嘴,把後半截話嚥下去了。

寧建國也不隱瞞,坦率地說道:“就是上個月在八一湖附近,我和海洋幾個把來搗亂的小流氓趕回去了。”

“社會流氓喜歡隨身帶攮子,和大院孩子不一樣,要和小夥伴們講清楚。”

“嗯,上回幾個流氓就是,不過被我繳了械了。”

“攮子呢?不會讓海洋帶回家玩了吧?”

“哪能呢?...”

周小白聽他們聊起了打架善後的一條龍服務,她的三觀簡直被重新整理了:‘這夥人是暴徒嗎?打架動刀是這麼平常的事?怪不得張海洋在學校吹了一個多星期的牛,原來繳了敵人械啊?!’

想著想著她把自己給帶歪了,‘好像打架也沒多了不起,海軍大院和空軍大院不老打架?海軍還老打輸呢。至少這場打贏了不是?...’

聊著聊著,杜守義忽然意識到旁邊還有個周曉白,這個時期的周曉白應該是個乖乖女,最討厭打架了吧?

杜守義想了想,覺得還是要為建國找補一下,他對周曉白說道:“把你嚇著了?”

“沒...沒有。”

“我也討厭打架,能講道理就儘量別動手,哪怕自己吃點虧。可建國,海洋他們不一樣,他們將來會參軍入伍,保家衛國的。

軍人可不能害怕衝突,少了血勇之氣。這道理我想你比我還明白,對不對?”

周曉白聽了‘嗯嗯’的點著頭。

杜守義繼續加碼,道:“我倒不是為他們找藉口。打架是不好,可得分對誰。對比自己強大的壞人還敢揮拳頭,那叫正直,也叫勇氣。這一次我真沒辦法批評他們了。”...

幾個人沒再多聊,因為小偉卸完妝,很快出來了。不過這點話忽悠傻白甜周曉白已經足夠了,更何況她早就自己把自己說服了大半。...

時間飛快,轉眼來到了一月七日,禮拜二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歐米加’手錶X5。”

前文提過一次,‘歐米加’就是中國這時代的‘百達翡麗’,‘江詩丹頓’,深受最高階消費者的喜愛。沒寫錯,是‘最高階’。

換做以前,杜守義或許會把這些‘奢華無用’的獎勵放入下個月的兌換清單,不過現在不用這樣了。除了髒碗,破鞋以外,其他的他都準備留著。這次翻倍獎勵的‘中級口琴技能’他就連續下載了兩次。中級技能雖然不是‘1+1=2’這麼簡單,但疊加還是很有效果的。

說起口琴,杜守義還是有幾分特殊情感的,那是他前世會得為數不多的幾樣樂器之一,還是小學時老師逼著學得...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四喜興沖沖的回來了。

“師傅,光榮榜貼出來了,您是先進生產者。”

聽到這話杜守義也笑了。論工作效率,工作質量他當之無愧,可要論工作態度...算了,領導英明,他們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

這次不單杜守義,四合院也有榮譽。

杜守義下班回到家門口,何雨柱正從凳子上下來。

“守義,瞧瞧我貼得怎麼樣?”

杜守義看了看門楣:“五好集體。是給我們院的?”

何雨柱笑道:“對嘍!今天要開會,王大媽也來了,你們倆趕緊地吧。”

“那我去拿點炒花生,...”...

王大媽這次來不光為了開會,她還想找杜守義瞭解點情況。等散了會她把杜守義拉到一邊。

“守義,你和大媽交個底,今年的年貨還會有嗎?”

“您怎麼來問我了?剛才婁小娥不在院裡嗎?”

“守義,你給大媽交個底。真是婁小娥?不是部隊送得年貨?”

發年貨這事原來已經確定為婁小娥,可今年夏天的水災,那源源不斷的物資援助讓王大媽又有些動搖了。

同期可是有兩隻鳳凰落在了四合院,憑什麼是婁小娥不是龔小北呢?

再說,婁小娥有把南鑼上上下下情況摸清楚的能力嗎?這樣的事要說有部=隊參與,聽著才更靠譜一些。

杜守義想了好一會兒:等今年婁小娥走了,明年再送年貨就沒‘替罪羊’了,是不是順勢把婁小娥撇清,湖塗到部隊頭上?

再想了想他覺得不能這麼做。不患寡患不均,其他衚衕可都眼巴巴看著呢。如果是婁小娥他們還真沒辦法,那是衚衕裡自己街坊,他們管得著嗎?

可要是影射到部隊頭上...信不信一張四分錢郵票,就能把工作組招來?

想明白後他搖了搖頭道:“肯定不是部隊,至少小北這兒一點不知情。至於婁小娥那兒,雖然我也問過,但她一直沒承認。

會不會是衚衕裡其他人?或者以前住過我們這兒,後來搬走的?我們南鑼以前可是住過不少名人的。”

“你說得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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