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九號,星期一。杜守義請了一禮拜假,今天第一天上班。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王羲之’筆意+3%”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趙孟頫’筆意+3%”

一日雙獎,非常少見,就在杜守義愣神的時候。

“叮,恭喜宿主達成人生成就,本次人生成就獎勵為,‘武裝色’霸氣。”

杜守義稍稍想了想便接受了今天的‘異常’。

昨晚他的書法有了一次質的飛躍,以他的估計,可能是邁過了技能的高階和大師級之間那道門檻了。

從現在開始,他是當之無愧的‘書法家’。自我達成一個大級的突破,系統認定為人生成就也不奇怪。不過這獎勵就有些...

杜守義看向空間安慰自己道:“該來的總會來得,我不挑食。”

三色霸氣中,武裝色就是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他有鐵塊,這世界也沒有海樓石,要武裝色有何用?

這問題他早想過了。不過有了見聞色和霸王色後,再無用,系統也一定會把武裝色給他,這是早晚的事。還有六式中的月步,剃,紙繪,嵐腳這四式,雖然沒什麼大用,但系統也早晚會簽到,慢慢等著吧。

杜守義不會放棄武裝色,同樣以後也不會放棄海軍六式。再沒用它也是海賊王世界的‘寶貝’,要是丟了上哪兒找去?

看看四周無人,他先點選了霸氣。不出所料,這次又是縮略版,不過弱歸弱,他的武裝色倒是無色透明的。按照杜守義的記憶,透明武裝色應該是最強的才對。事實和他的認知產生偏差了。

下載完成後他試著運轉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鐵塊’的經驗在,杜守義自然而然的掌握了‘流櫻’,運轉幾次後他就能把武裝色集中到某一個部位了,這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研究了一下武裝色,接下來就該是兩項‘筆意’了。

經過昨晚的突破,杜守義現在對筆意有了些不同的認識,就好像擦乾淨了眼鏡片上的迷霧,眼前事物的脈絡變得格外清晰。更甚者,他摸到自己的‘筆意’了。

筆意和‘筆藝’是有很大區別的,前者靠內心意境有感而發的書寫,而‘筆藝’是書法技法的疊加和修飾。

以前他分辯不出兩者之間的區別,但現在他在《悲夫貼》的字裡行間‘看’到了,他抓到了自己的筆意。儘管只是朦朦朧朧的一顆小幼芽,但寄託他‘個人意志’的‘杜氏筆意’確實誕生了。這也是他能肯定自己已然成‘家’的理由。

‘筆意’下載完成,他沒在廢料場再多待,揹著包晃晃蕩蕩地回了小料屋。上禮拜班裡來了個生產科的幹部,要跟著電工班共同勞動一個月,小料房也不是那麼好待得了。

“杜師傅,回來了?”這位藍幹事看了看他胳膊上的黑紗,補充了一句道:“節哀順變。”

“謝謝。”杜守義客氣了一句,然後道:“家裡老人出了些事情,耽誤了工作,我先做個檢討。”

“哪裡的話?!您這麼說就外道了。”說著藍幹事遞上根菸道:“其實我們幾年前就見過面,我是劉海中師傅的徒弟,還上你們四合院去玩過,可能你對我沒印象了。”

“哦,是您啊?!”

杜守義恍然大悟。這位應該就是以後分廠的藍廠長,二大爺手裡的螺紋鋼就是他給批的。

“就是我,你想起來了?”藍幹事呵呵笑道。...

幹部是自己人,那就沒什麼好裝得了。杜守義立刻放了白三的假,讓他回家陪老婆,而他自己來到了醫務室。

“蔣醫生好。”

“哦,杜師傅,您回來了?節哀順便。”

“謝謝。我來瞧瞧上禮拜的名單。”

杜守義請了一個禮拜假,他讓醫務室留下病人的姓名地址,這兩天中午他要一戶戶的去走訪一下。

他在看著名單,規劃著路線,一旁的老蔣忽然低聲說道“杜師傅,科裡找我談過話了,讓我安心工作,暫時不用考慮調到分廠的事。”

杜守義想了想,坦率說道:“科裡確實問過我,我拿了些資料給他們看,外廠每千人配幾個醫生,我們配幾個?這種情況該調醫生護士進來而不是往外放人。還有,我們這醫務室也太小了。我就說了這些。”

蔣醫生嘆了口氣道:“唉,都怨我。其實我願意調分廠去,我要還在這兒待著,這醫務室就一直擴建不了。”

杜守義忽然覺得這老頭是不是有些受害妄想,或者抑鬱症了?怎麼有事沒事都往自己頭上扯?還嫌身上屎不夠多呢?想了想杜守義沒說什麼,是不是‘怨懟’這老蔣都要倒黴,勸不了。

杜守義起身剛要走,任醫生從外面回來了,一見面她就稍帶驚喜道:

“杜醫生,您可回來了,上禮拜可把我們忙壞了。”

“讓你們受累了,家裡出了點事。”說完這話杜守義忽然有點明白了,剛才老蔣是話裡有話呢。

醫務室一忙,他這樣混日子的當然不願意了,所以人家不是說了?他情願上分廠躲清閒,要不就要把擴建這事攪黃了。

‘我要還在這兒待著,這醫務室就一直擴建不了’。孃的!這哪裡是抑鬱症啊?這簡直就是瘋狂暗示或者說‘暗藏鋒芒’地威脅了。

想混日子沒關係,杜守義自己也在混,可他從不拖別人後腿。想拖後腿還敢威脅他...

杜守義轉過頭看向老蔣,霸王色瞬間向那個方向壓了過去。

老蔣坐在那兒,嚇得瑟瑟發抖,臉色煞白。任醫生髮覺不對勁了,問道:“你怎麼了?蔣醫生。是哪兒不舒服嗎?”

杜守義收了氣勢笑道:“剛才和蔣醫生稍微聊了聊。我把醫務室太小,醫療資源不太夠的事向科長彙報了一下。蔣醫生聽完太激動了。”

“啊?真的嗎?蔣醫生前兩天還說過這事呢,說不能讓家屬再來了,屋子太小擠不下了。原來您早就向科裡反映過了啊?!”

杜守義沒料到任醫生會上眼藥,這屋子裡真是沒一個省油的燈。不過任醫生是想做點事情,和自己目標一致,沒什麼可責怪的。

“蔣醫生,您是醫務室負責人,要不您寫個報告,把這情況向廠裡再反映一下?雖然我是電工班的,但需要我簽名也可以。”

“好,好。”

“抓緊寫吧,下午我來看看,順道把報告交科裡。”

“呃?好,好吧...”

...

午休時杜守義把這事和龔小北說了一下。

“虧得我還給他寫了首歌,白瞎了。”

看著杜守義忿忿不平的樣子,龔小北笑了笑沒說話。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走出來了。前兩天杜守義有多瘮人,也只有她這個身邊人能看到。

過去的整整一週裡,杜守義在醫院和四合院兩頭跑,除了不上班,不看病,對家裡的照顧一點沒耽擱。但是一回到北屋他就像變了個人,窩在沙發裡一個字都不願多說。這不是針對誰,他只是困在自己的‘圈’裡了。

龔小北正在想著,杜守義話峰一轉問道:“你那兒怎麼樣?我這一禮拜也沒關心。”

“都挺好的,於海棠來報到了,這兩天正帶著她熟悉裝置呢。”

說著龔小北抓住了杜守義的手道:“守義,下回要是難受了可以和我多說說,別再這樣一個人憋著了,好不好?”

杜守義笑了笑,道:“行,不過最好別有下回了。這一年走了兩個長輩,真是太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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