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十二月十二日,禮拜四。白三的醉雞兒子折騰了整整一晚,終於在上午九點不到降生了。

其實差不多一個小時後杜守義也猜到了,因為他今天的簽到獎勵是‘醉雞’。

簽完到後他對藍幹事笑道:“白三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子,等著吃喜蛋吧。”

藍幹事看了看四喜,問道:“來電話了?”

杜守義擺了個珠心算的手勢,開玩笑道:“抓緊練習,有個二三十年你也能有我這功力。”

平時要是閒著杜守義就看看書或者教四喜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藍幹事在,這麼做就不合適了。

杜守義索性讓四喜學起了珠心算,工餘時間抓緊學習文化,這就算傳出去也沒什麼問題。藍幹事看著有意思,也跟在一邊學了起來。

午休時,小北樂呵呵的走進食堂,還沒坐下就說道:

“小翠生了個大胖小子,七斤九兩。”

“我知道了,他電話也打到後勤科了。”杜守義笑道:“已經三撥人約好了一塊上醫院。真沒看出來,白三在廠裡能處下這麼多朋友。”

“你先去看看吧,我中午有學習,走不開。下了班辛苦你再帶我去一次?”

“你當我多稀罕那個醉雞兒子呢?熊明估計也沒空去,說好了今天中午保姆要過來。”

杜守義說得是給王桂花找的保姆,這事其實老李在的時候就提過了,但王桂花腿腳挺利落,捨不得花那冤枉錢。老李走後,杜守義和熊明一商量,覺得這次保姆必須要找了。

家裡就兩個人,也沒什麼重活,保姆來了就是陪著王桂花說說話。熊明要是在外面忙活,家裡有個身強力壯在那兒也能放心。說白了,請保姆還是為了王桂花的人身安全考慮的。

保姆來自遠郊農村,姓翟。生了兩個閨女後沒法傳宗接代,就被婆家軟硬兼施的給趕了出來。

王桂花自己是個可憐人,聽完情況後當即點頭把她留下了,她一點頭,杜守義和熊明更沒什麼意見了。

翟嫂還提了個額外要求,希望暑假能接倆閨女過來住上幾天。母女團圓是應該應份的事,當然沒什麼問題。至於工資多少錢呢?包吃包住每月六塊。這在六三年保姆市場屬於中等偏上價格了。

就這樣,事情沒一刻鐘就定了下來。杜守義和熊明一商量,得,瞧瞧那個‘醉雞兒子’去吧...

‘醉雞兒子’是杜守義先叫開的,可等到孩子滿月後他又不讓大夥兒這麼叫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醉雞’和‘墜機’諧音,很不吉利。到幾十年後飛機就是主要交通手段,這種事情還是要避諱一下的。當然,這些是後話了。

晚上杜守義陪著小北又去了趟醫院,從醫院出來已經七點多了,兩個人也不騎車,就這樣慢慢熘達回家。

走著走著,龔小北忽然問道:“你的黑紗呢?”

“進醫院前就摘了。我不想戴這個見孩子。”他從口袋裡取出了黑紗,想了想又塞了回去,道:“七天了,不戴了。”

龔小北怕他難過,岔開話題道:“今兒怎麼聽到‘白景琦’三個字你會笑成那樣?”

“這個...”杜守義無語了。

他也沒想到白三兒子會叫這名字,而且這破名字還是下午熊明給取得,這可真是坑死人不償命了。

白景琦是什麼人?那就是個混世魔王,要是醉雞兒子真隨了白景琦的性子?...呵呵,白三兒兩口子有得受了。

見龔小北看向他,杜守義組織了下語言忽悠道:“其實是我聽岔了,我一開始聽成了‘白錦琦’了,他爹叫白錦堂,兒子也論錦字輩了?這父子兩稱兄道弟,可夠沒熘兒的。當時我還以為熊明在打鑔開玩笑呢。”

龔小北被逗得‘咯咯’直笑,道:“你想得太複雜了吧?”

“那是你不瞭解熊明這個人。世界如此美好,他卻如此頑皮,不好,不好。”

龔小北聽到這個,笑得靠在了杜守義身上。這是杜守義時常氣婁小娥的一句話,現在改了個詞又安到了熊明頭上,這兩口子被他埋汰了個遍...

一夜無話。時間來到了十二月十三日,禮拜五。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Toray’雨靴X20。”

在雨災之前,杜守義簽到了一批東麗的雨衣,幫了大忙了,但那時候沒拿到過雨靴。可能系統覺得水都沒過膝蓋了,發放雨靴純屬浪費吧。

杜守義關上空間看了看天。天色正好,不像要下雪的樣子,這些雨靴暫時還用不上。

今天電工班沒在小料房‘養’著,全員出動在幹個大活。而藍幹事也徹底知道,為什麼電工班平時這麼閒了,他們工作效率太高,休息學習時間都是自己擠出來的。

他本身是幹生產計劃的,像全廠拉彩燈線這樣的活以他的估計至少要三天以上,可電工班一天干完,下午四點,已經坐在小料房裡喝茶休息,等下班了。

“累壞了吧?”杜守義看著自己徒弟說到。

“還好。”

四喜看著就累壞了,但杜守義沒再往下說。工人幹活天經地義,沒什麼可嬌慣得。

藍幹事忍不住問道:“班長,咱們班組工作效率這麼高,有什麼竅門嗎?”

“統籌學...”杜守義剛想往下說,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華羅庚教授正在研究這個呢,研究成果馬上要公佈了,到時候你再好好研究吧。”

藍幹事一聽立馬閉嘴,不再往下問了。他可不會傻乎乎地認為杜守義是在故弄玄虛。該說的他師傅劉海中都提點過,連有些不該說的劉海中也說了。

比如今年的大雨災,部隊出動兩條衝鋒舟每天運送物資。衚衕裡沒一個凍著餓著,沒塌一道牆。可著全京都,能找出第二個南鑼嗎?這最後都歸功到了杜守義和龔小北身上。

有些事是杜守義自己都沒想到的。他以為都過去了,但雨災帶來的影響正在南鑼慢慢發酵...

晚上,杜守義帶著何雨柱騎摩托去了。何雨柱圍著幼獸轉悠了半天樂呵呵地說道:“這可是個稀罕東西,你哪兒搞來的?”

“借的。等你學會了過兩天再借臺更大的,那才過癮呢。”

“我會這個。”

“你就吹吧,這是摩托,不是腳踏車。你先慢慢開著熟悉下擋位再說。”

杜守義不是無緣無故帶傻柱出來的,他這兩天正憋屈著呢。

上禮拜何雨柱和秦淮茹拌了幾句嘴,當時杜守義正忙著老李的事沒顧上管。可這禮拜等聾奶奶一提醒他才發現,這兩口子之間已經不說話了。

杜守義大約猜得出何雨柱的心結在哪兒。大小夥子,一手好手藝,結果一結婚就拖帶上了一大家子負擔,更悲催的是老婆流了兩次產,醫生說不能生了。這事要是換成外人的角度,怎麼看怎麼虧得慌!

何雨柱不是聖人,聽到外人一挑撥,如果有什麼想法也很正常。杜守義也沒打算勸他要善良,要奉獻,這都是要挨雷噼的事。他今天就是帶傻柱出來散散心,要是一直一個人憋著容易鑽牛角尖。

兩個男人就這麼玩了一晚上。等杜守義回到小北屋時已經快十點了,沒想到不但龔小北,連婁小娥也等在那裡。

“和柱子哥談完了?”龔小北過來一面收拾一面問道。

“今天就是玩,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

“那何雨柱是怎麼想的?”婁小娥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杜守義擦完了手坐到鋼琴邊,這是他這兩個禮拜第一次碰琴。

“假如把犯得起的錯,

能錯的都錯過,

應該還來得及去悔過。

假如沒把一切說破,

那一場小風波,

將一笑帶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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