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這兒裝什麼聖人?”曹月菊冷笑,而後嘲諷道:“人都是自私的,你敢說你自己沒有想過讓她再入深山,殺死所有猛虎?”

“放屁!”老大夫的氣得雙眸通紅,語無倫次:“老夫行醫一輩子從未想過要讓她人受災受難。”

“你們自私邪惡,便將所有人都想象與你們一般邪惡,你們簡直讓人覺得噁心。”

老大夫指著眼前人,放聲大罵,而後端起桌上的托盤砸向眾人:“滾,你們都給老夫滾,你們都滾出去。”

眾人瞧見儒雅溫和的老大夫口說汙言穢語,甚至發瘋的想要將他們打走,眾人都嚇了一跳,立刻跑開,曹月菊壓下心底的恐懼,開口罵道:“你以為你們能阻止得了我嗎?”

“我們來的時候已經命村名守好出村的路,他們跑不掉。”

曹月菊指著沈珞,冷笑道:“你要麼替我獻祭龍王,要麼上山殺虎,你只有這兩個選擇。”

沈珞看著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曹月菊,琥珀色的眸子波瀾不驚,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我身邊有上百人,你就不怕我獸性大發屠了整個村子?”

“……”曹月菊慌張回眸,看著自己的父親,求救。

“你敢?”曹正陽大怒。

“你猜我敢不敢?”沈珞邁步上前,眸底浸著薄涼冷血和嗜血的殺意。

“或許你不知道死在我手中的人加在一起,比你們整個村子的人還要多少數倍不止。”沈珞來到曹月菊身邊,抬手將扼住從曹月菊的脖頸,單手將曹月菊舉起。

曹月菊雙腳離地,迷茫的眸子爬上一絲驚恐,拼命的掙扎。

“我若是想要殺你,如同殺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語落,沈珞將曹月菊扔出房門之外。

“碰.....”曹月菊砸在門框上滾落出去,曹正陽連忙上前抱住自己的女兒,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這人怎能如此霸道野蠻,你怎能傷害我的女兒。”

“老夫只是想要請求你幫忙,您不同意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傷害我的女兒。”曹正陽哭得泣不成聲的向眾人控訴,好似沈珞做了什麼滅絕人寰的惡事。

“你不用威脅我,我這人從不接受任何威脅。”沈珞邁步踏出內院,走入花園,看著眼前所有人:“我這人軟硬不吃,如果你們再敢多說一句話,我讓你們整個村子不復存在!”

“你.........”曹正陽指著沈珞,氣得老臉通紅,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沈珞,似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沈珞邁步走向曹正陽,久未開口的謝昀笙上前拉住她的手,語氣輕柔的勸道:“珞兒,你不要生氣,為了這樣的人生氣、發火,不值得。”

如今看見這樣一群想要逼迫沈珞村民,謝昀笙終於明白了,人效能有多骯髒,多險惡?

有些惡,存在人性中根深蒂固。

他們心中已經無法分辨善惡,只是自私的想要完成自己的心願和慾望,對身邊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沈珞回眸看著謝昀笙,瞧見他眸底的疼惜,溫和一笑:“沒什麼,我沒有因為他們的行為而感到生氣。”

“這樣的場景我不是第一次見,還不足以讓我生氣。”沈珞不想看見謝昀笙眸底出現自己不想要看見的情緒,立刻開口勸道。

謝昀笙看著沈珞柔聲問道:“珞兒,你真的不生氣嗎?”

“我為何要為一些不相干的人生氣。”沈珞反問一句,而後又道:“如果他們不曾鬧出今天這一幕,我自會將一切查清,幫他們解決困難,如今他們這般逼迫與我,便怪不得我袖手旁觀,坐視不管。”

“珞兒這般想就對了,不論何時都要照顧好自己,萬不能因為不相干的人涉險,不值得!”謝昀笙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最害怕的便是沈珞心底有負擔,會生氣。如今見她這般豁達,心底也緩緩鬆了一口氣。

曹月菊看著沈珞身邊的謝昀笙,急得眼眸通紅,她一心想要逼迫沈珞代替自己獻祭,就是想要因為她看中沈珞身邊的謝昀笙。

她從未見過像謝昀笙那般漂亮的男子,初見時便芳心暗許。

她這般逼迫沈珞代替自己獻祭便是想要害死沈珞,佔據謝昀笙的所有目光。

她自認貌美,阿父也曾尋來師父教自己琴棋書畫。為的便是嫁入富貴人家。

如今她好不容易相看中一個年輕公子,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這位姑娘,您有那麼厲害的武功,您怎能看著我們燕山村的村民踏上死路?”

曹月菊擦乾淨自己嘴角的血絲,淚眼朦朧的看向沈珞,苦苦哀求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您怎能棄我們的生死於不顧?”

一字一句,字字見血,曹月菊將所有髒水潑在沈珞身上。

沈珞被曹月菊氣得笑出聲,謝昀笙立刻將沈珞護在自己身後,直視所有人:“你們與我們夫婦二人沒有絲毫關係,我們在山嶺中救下那幾個屠戶,將他們帶回來已經是仁至義盡,我們夫婦二人沒有任何義務替你們做任何事。”

謝昀笙身高八尺有餘,站在沈珞身前,遮擋了沈珞的所有的視線,燕山村村民看不見沈珞清秀絕麗的俏臉上露出的震驚表情,沈珞也瞧不見燕山村村民的表情,更瞧不見曹月菊臉上赤果果的嫉妒。

“公子,你是她的郞婿?”曹月菊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立刻出聲詢問。

“她是我的夫人,唯一的夫人。”謝昀笙擲地有聲回了一句,而後拉著沈珞的手關上房門,對著守在門外的張康,冷聲命令道:“來人,將他們轟將出去。”

“是。”本就帶著怒火的張康接到命令,帶著自家兄弟上前,將燕山村村民轟了出去。

曹月菊憤憤的看著緊閉的醫館大門和守在門外的張康,氣的咬牙切齒。

張康看著曹月菊,目光如炬,冷聲嘲諷道:“我家公子生來高貴,豈是你一個農家女子敢肖想的。”

“滾.........”

回到醫館的謝昀笙將沈珞和自己隨行包裹收拾出來,而後回到沈璐身邊:“包裹我已經收拾好了,明日一早我們便離開這兒。”

“這種地方,多待一刻,我都覺得噁心。”謝昀笙冷聲嘲諷,眸底怒氣未散。

沈珞卻是面色平靜的為謝昀笙斟了一杯茶,交到謝昀笙手中,安撫道:“別生氣,沒什麼好生氣的。”

“他們逼迫的是我,為何我覺得你比我還要生氣?”她看著謝昀笙,眸底拂過一絲好奇。

她真的很想要知道為何謝昀笙的怒火比自己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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