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近視,麻煩你把照片拉近一些,小販仔細規模照片中的人:“這是瑜哥刮花臉前的樣子,你們找瑜哥,他今天沒有出攤。”

沈從安:“你知道他住在哪裡嗎?”

小貶:“瑜哥白天在工廠打工,我估計住在工廠宿舍裡,這位女士,有想買的嗎?”

鄒情:“你們這些貨都是怎麼進的?”

小貶:“這屬於我們這行的機密了,不會對外說的。”

鄒情:“是嗎?如果我們是刑警呢!”

不可能,一轉頭刑警證映在眼前小貶慌忙的說道:“這些貨都是從特定渠道獲取,真假參半就是掙一些辛苦錢。”

沈從安:“不用浪費時間,抓緊辦正事。

廢舊老樓後方新建的工廠基地:“白瑜就住在宿舍裡”

兩人一下車直奔工廠宿舍後方,敲醒睡在木板床上的白瑜。

白瑜穿上衣服起身開門:“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沈從安:“我們是刑警,找你是想了解從你手中賣掉的紅木櫃。”

白瑜:“紅木櫃?我賣的東西很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沈從安拿出手中的照片:“這個東西你有印象嗎?”

白瑜:“這個紅木櫃是我從垃圾堆裡撿的,我看它色澤還可以便拿走了。”

沈從安:“撿的,在哪個路口撿的?”

白瑜:“就在淮南路,具體地址忘了。”

鄒情:“淮南路!不就是……”

沈從安:“附近監控有沒有翻新?”

白瑜:“還在修整中,不過應該快了。”

沈從安:“感謝你的配合,如果有線索也可以聯絡我們。”

白瑜接過手中的名片:“應該的,應該的。”

待看到兩人走遠,白瑜緊閉房門焦急的在地板上走來走去,過了一段時間思來想去準備撥打電話:“喂,警官查到你了嗎?”

電話那頭噗笑的說:“怎麼可能!他們查不到我身上,畢竟沒有證據表明我就是兇手。”

白瑜:“可他們找到我了,這可怎麼辦?!”

你沒有把我們的事說出去吧!?

白瑜:“沒有,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們警方問關於紅木櫃的事情。”

是屬於警局的風格,就喜歡把細小的東西往死裡嚼,等到全部嚼完才發現沒有一點精華可言。

白瑜:“你跟警局還有些許瓜葛。”

行了,沒有事我先掛了。

一片茂密森林,一間房子佇立在一旁,房子前堆著一些枯枝落葉,這間房子早已荒廢已久,樹皮已經掉落。

謝生熟絡的拿起藏在石頭下的鑰匙開啟房門,木板床上少年早已熟睡昏迷等待許久。

謝生把寫生素材放在一旁,用地上的木板架起形成畫架,畫紙鋪開放在畫架上方,準備工作已經完成,接下來謝生看著少年的形態拿起碳筆逐漸畫出輪廓虛影,直至畫出完整的畫作。

臨近傍晚,夕陽逐漸沉落山林浸泡在半紅半黑色彩中,這種顏色妖豔魅惑。

謝生被景色驚豔,走到少年附近拿起匕首刺向少年的手腕。

謝生看著豆大的血滴正往外露,連忙把水盆放在地板上接住:“這些血可是重要的顏料,可不能浪費一滴。”

另一邊,隨著暮色越來越濃兩岸高樓大廈的燈光亮了起來,當夜幕到達臨界點時沐浴在遊客們手裡相機閃光燈中。

沈從安把車停到地下車庫裡:“我們現在得到的線索還不足以構成直接證據。”

鄒情:“關於我們所掌握的證據是否過於具有迷惑性,張迪早已失蹤,可為什麼他的畫室卻如此乾淨整潔,還有在我們詢問白瑜時,他卻如此淡定,彷彿早已等候許久。”

沈從安沉默很久:“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明天再說。”

鄒情:“張迪符合屍檢報告的所有條件”說完後便下了車。

鄒情走向房屋處準備開鎖卻聽見細微風聲的變化:“出來吧,別躲了。”

一個抱著破舊娃娃目測身高只有1米5的女孩突然從窗外跳了進來說:“紅桃Q,你這聽聲辨位的能力還是這麼強,怪不得你的記錄無人能打破。”

鄒情:“有事快說,畢竟跟了我這麼久,不可能單純抬高我吧。”

老大讓我跟你說是時候做體質檢測和針對你的“厭惡療法”。

聽到這鄒情下意識護住手臂。

好了,話我已經帶到了,下次再見,還有老大新給我買的裙子漂亮嗎?

鄒情僵硬的表情逐漸鬆懈下來說:“可能還差一樣東西。”

鄒情摘下頭上的掛飾寫下幾行字戴在女孩的頭髮上。

小女孩摸了摸紅色頭飾後翻窗跑走。

鄒情:“這孩子被訓練的……不,或許是吃了藥片導致不能正常生長。”

鄒情看向手腕上的割傷想這種慘無人道的訓練,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沈從安開啟王忻發來的郵件:“這是?張迪的聊天記錄上面只有潦草的幾句話,幾幅畫和金錢轉賬。”

沈從安鍵盤打出幾行字:“這筆轉賬記錄查出來是誰了嗎?”

王忻:“這筆轉賬的使用者是空號,目前沒有可調查的。”

沈從安:“到底漏掉了什麼重要線索?”這時沈從安肚子突然叫了起來,想起自己下午沒有吃飯,便在廚房拿起掛麵和雞蛋青菜,準備做一碗雞蛋麵。

廚房被各種油煙燻著,開啟鍋蓋形成霧氣直衝腦上,最後放入青菜出鍋裝在盤子裡。

想起鄒情下午也沒有吃東西,把剩下的面裝在一次性餐盒裡放在袋子裡。

鄒情正在用乳膏輕撫舊傷聽到客廳門外發出聲響穿上外套前往門口,揭開門鏡檢視。

沈從安?鄒情滿臉疑問開啟門指著沈從安那個袋子:“你這是?”

沈從安:“你下午沒吃東西,這麼晚了也不能點外賣,這是我做的面,你總不想再犯低血糖吧!”

鄒情接過盒子:“謝謝,好香啊!”

沈從安:“說實話,你這個樣子還挺像我妹妹的,小時候我就做過面給她吃。”

鄒情:“那她?”

沈從安:“她在6歲時失蹤了,不過我相信我會很快找到她的,走了。”

鄒情看向沈從安的背影:“妹妹?”腦子裡突然一閃而過一個片段,反應過來後發現自己一直站在原地,便關上門拉上窗簾。

把面放在桌子上開啟後香氣撲鼻,拿起筷子挑起一口麵條渡進苦澀的口中,竟有一些熟悉,眼淚不自覺掉落下來。

直至把麵條吃完,擦乾臉上的淚滴,洗乾淨餐盒存放在冰箱中。

拉開櫃子拿出膝上型電腦輸進提前寫好的文件儲存。

忙完後,鄒情便點燃架子上的香薰放在床頭櫃旁隨著木質調香獨特的味道,又有一縷縷薰衣草的香氣瀰漫開,鄒情也逐漸進入夢鄉。

奇怪的是,這次的夢境不會感到冰冷和害怕而是注如一股暖流一般,鄒情貪戀這種溫暖,極力追趕,想要留下,但卻被外力從夢中驚醒。

望向窗外此時漆黑的夜空泛起微亮的星光,鄒情慢慢裹緊單薄的被褥,半夢半醒的自己隨手拿起床邊的鬧鐘,卻無意識被香薰的燭芯燙到。

清水沖洗後,拿出存放在櫃子中的燙傷膏用棉籤取出一些藥膏均勻塗抹在傷口處。

警局

王忻:“沈隊,在張迪畫室畫棺中發現這本書也只有這一本書。”

沈從安從王忻手中接過《魂斷威尼斯》講述一戰爆發之前,一位藝術家執著於少年之美而不幸喪命的故事。

沈從安:“少年之美?難不成張迪是同性戀者!不,又或許是欣賞,這時沈從安又想起謝生的一段話:“雙色蝴蝶停棲在樹幹,翅膀折斷掉落,瀰漫血腥的味道。”

沈從安:“怪不得,那幅未完成的畫作是故意留白,雙色蝴蝶,玫瑰,走,去往謝生家中現在有證據表明他是嫌疑人。”

王忻:“啊……這麼快!沈隊,你怎麼這麼快就聯想到了?”

沈從安:“所以說多讀書對破案有好處。”

看向車窗外,鄒情這時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王忻便喊到:“鄒情姐,我們要去謝生家中審查你要一起嗎?”

鄒情:“謝生?”

沈從安看到鄒情不解的眼神把書遞了過去,鄒情順勢接過:“這是《魂斷威尼斯》同性之愛。”

沈從安:“沒錯,還記得謝生在畫展時說的話?鄒情漸漸回憶起謝生的話和那幅畫上的異樣讓沈從安開快些:“可能會有下一個受害者。”

沈從安精準抓住鄒情遞過來的手:“你手怎麼了!”

鄒情不太習慣親密的動作把手抽了回來:“沒事!就是被香薰燙到了。”

沈從安:“藥膏抹了沒有?”鄒情被沈從安嚴肅的語氣嚇到:“抹……抹了!”

王忻被奇怪的氛圍所包圍自覺選擇閉嘴

沈從安聽到鄒情回應後沒有繼續追問。

鄒情有些尷尬撫摸手指上的傷痕,原來有人關心是這種感覺,還不錯。

三人不知不覺到達目地的

沈從安下車後握緊鄒情的手腕仔細臨摹傷處確認無誤後才放手徑直走向謝生房間敲了房門遲遲沒有人開門。

沈從安便踹門而入。

進去後發現空無一人,鄒情瞬間發現地板上的紅色液體:“是顏料”跟著顏料的走向找到謝生的私人畫室。

畫室的門是半開放的,鄒情準備進去但卻被沈從安擋住腳步:“我來吧。”

開啟門,紅色的光刺痛鄒情的眼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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