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一絲訊息沒有,一個命令不曾接到,甚至連個指示眼神都沒有,密道的各處入口忽然都被封死了。

一百多死士高手最初不敢輕舉妄動,靜靜的等待了一時,直到地面上傳來四處跑動慌亂的腳步聲,眾人這才知道壞事了。

急匆匆的想要破門而出。

可巨石哪是那麼容易鑿開的?那可是石頭哎,就算全都是高手那也得費一番力氣。

而詭異的是,只要費勁巴拉鑿開一塊,石牆就變得越來越堅固。

而通風口都只剩下一個,密道里汙濁的空氣讓人開始心慌,眾人這才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四處奔走尋找出口。可無論哪裡都出不去,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

忽然轟隆隆一聲,碎石飛濺,密道被從一段牆面上強行轟開,煙塵迅速散去之後,一個黑袍人閃身退後,拎著彎刀的魁梧男人走了進來。

奎山的出現把眾人嚇了一跳,密道的眾高手面面相覷,全部手按上了刀柄。

奎山奎將軍誰不知道,那可是北境軍中有名的虎將,誓死追隨鎮北候和君澤太子的人。

現在他來了,那……

樓君澤轉過了牆角,密道里的人看見他那一刻,紛紛心道完了。

趕來的周文書也在密道口指著裡面一個人喊:“就是他,就是他給五爺送的調令,就是他害死的五爺……”

這些密道里的人,正是綦晟的私兵和死士,這些年替他做盡了陰私事。

綦晟早就知道,自己完了。

只是在這一刻心死。

他喊住要進去的樓君澤,問出了唯一一句主動說出口的話:

“為什麼他能應者雲集?有無數人生死效忠?就憑他是鎮北候?憑他能世襲罔替……?”

“住口!”樓君澤回身打斷他的話:“因為他俠肝義膽,身先士卒,從先鋒營做起,曾孤身深入敵軍幾百裡,孤身去救舊部生死都不言棄,獨戰單陽坡,死守青城門,家中成年子弟盡數上了沙場,守護了北境一輩子……”

“而你,汲汲營營,陰謀揣測,便是學的再好的兵法,謀得了再好的青雲,誰又願意,把性命託付給一個二臣?”

所以,不是誰都能做將,也不是誰都能為君。

可有些人不服,覺得這都怪命運,

樓君澤眸光漸冷,斜蔑了他一眼,吩咐千里道:“不必等一個時辰了,這便砍了吧!”

千里上去就一腳:“去你*的,敢跟我們侯爺比,你是妒忌衝昏了腦子吧,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著相的是真他**深!”隨後命人朝外面拖去……

樓君澤沒再看後面,抬腳朝密道里面走去。

密道里的高手們個個都拔出了刀,朝這面衝過來,明知必死還心存著僥倖想逃生,

可剛衝了幾步,便都驚覺內力盡失,全身痠軟,開始連劍也拿不住了。

奎山帶著人,把這密道里裡裡外外私兵全都捆了個乾乾淨淨,帶下去審。

這一夜,半年前全部參與北境之變的人全部捉拿歸案。

樓君澤也在密道的最深處,見到了一個故人。

……

顧七爺也在思念故人,今夜見識了太多的真相,也親眼看了一些曾經慈愛的人是怎樣咬牙切齒的說背叛。

他嘴裡叼著一根茅草,躺在顧府最荒涼的角落裡,那處最最破舊,小時候被關押過的柴房裡,手指上沒了彈弦的舊彈弓沒規則的轉來轉去。

少年的心裡亂。

一身黑衣的瘦小男人從後窗戶爬進來,坐到他身邊問:“七爺,您還沒報仇啊!”

顧七把這人踹開,罵道:“滾!”

踹完還擦了擦自己的褲腳。

瘦小男人:“七爺,您可真能沉得住氣,別不是害怕吧?”

顧七:“小爺我還有句話沒問他。”

……

北境的大案子終於真相大白,涉案人等也都捉拿歸案,忙碌的人也就只剩下後續還要不停審問從犯的千里和掌刑司諸人了。

許多人都去輪番休息,

院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樓君澤坐在亭榭裡新石桌前,夏時也坐在石桌前。

“殿下不困?”夏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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