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也不全是。

因為按照合同要求,她現在只能和扒皮老闆樓君澤交易。凡是科技相關的,自然是不能隨便贈予他人的。

這枚擴範圍收音器是樓君澤買的,並僱傭她代為送給顧七。

想來是老闆和家屬有許多誤會糾纏,擔心知道是他給的人家不肯要,這才花錢請自己做事。

夏時正在考慮如果顧七問起更細節的事,自己該怎麼替客戶回答,誰知顧七已經轉了身。

走了幾步,似乎又想起什麼,回頭說:

“多謝你!”

夏時:真是破了天荒了,頭一次聽見叛逆少年說一個謝字。

“不客氣!”

“啊……啊啊……”慘叫聲從地牢深處傳來,打破這份靜謐。

“姑娘,殿下有請!”

“好!”夏時答應一聲,起身離開,一直如同背景板一樣的雷火抬腳跟上。

雷火又換上了一身黑袍,連臉面一同裹住。

這是樓君澤的衣服,在場的所有人裡,洗硯太矮,奎山太胖,千里太瘦,只有樓君澤和雷火體型相當,他又有許多種樣式的黑色衣服,自然能借一套給雷火穿上。

現在雷火一身細棉的黑袍,微微垂首站在一片陰影裡,任何人不注意都很難發現他,但他卻萬眾矚目。

如果他抬眸,能發現他那雙無情無慾又彷彿審視一切的眼睛,讓人心顫。

雷火跟在夏時後面,衣服毫無花紋,既沒有兵器在手,也沒有鎧甲在身,超超級低調,也超超級惹人眼。

因為誰都知道夏姑娘身邊的暗衛,是簡直超越世人的存在,有一身無敵的武功,甚至沒人見他出過第二招。

所以,但凡她身後只要跟著人,大家都得瞅兩眼。

“啊……啊啊……”

出來顧府,再到綦府,從後院兒的柴房進入,裡面便是綦府的地牢。

這是綦府的親信們,已經招供出來的地方,先從綦老夫人身邊的親信開始審訊起,再審訊府裡送柴送炭送飯的僕人,慢慢的便有了突破口。

到處都是慘叫的聲音,裡面血淋淋髒汙一片。

可等夏姑娘進去的時候,過道之處都已經乾乾淨淨,地面鋪著細軟的新土。

地牢的最深處,被吊著的綦晟已經昏過去醒過來又昏過去再醒過來好幾次了。

樓君澤坐在他的身邊,也坐在一排排刑具的前面,把玩著手裡一枚小巧的柳葉銀刀。

“孤不信,你一個宦海沉浮多年的人,會看不出來那份秘召是假的。”

“有哪一個君王,會在敵我雙方交戰之時謀殺守將?他是不想要北境了嗎?還是不想要國都要這江山?”

“好!”

“就算昏君已經昏到如此地步,綦晟,你跟隨舅父多年,是他把你從一個小卒提拔至今,你就忍心背刺他一劍,屠戮他滿門嗎?”

樓君澤說完,手裡的柳葉銀刀出手,眼看就要攮到綦晟身上了,外面的過道響起一串輕盈的腳步聲,他趕緊收了手,吩咐人幾桶水潑到了綦晟的身上,地面的血汙也用了抹布打掃。

夏姑娘愛乾淨,一天手裡的錦帕得換許多條,擦嘴都得用細軟的綿紙,臉是早上洗了晚上洗,用一堆東西在臉上敷來敷去,要是讓她粘上血汙,她不得把皮搓紅了。

君澤殿下這裡天大的事,在她面前都變成了小事,

她的所有喜好,他都是記在心裡的。

等夏姑娘進來的時候,地上已經鋪上了滿滿的新鮮乾草,綦晟被捆成了一個粽子奄奄一息。

“殿下!”夏時道。

“嗯!”樓君澤答應一聲,吩咐千里:“念!”

“是!”千里拿過一沓子的供詞翻開:“……丁牟正言,秘召是春末送到了綦晟的營帳,他親口疑問,秘召竟然是丞相的人送的,伍青遂言,武城城門令以換防操練為名,曾調開城門守卒兩個時辰,王令招供,糧草所被服曾被武城多領取了兩千三百件,綦府書房,從一年前開始戒嚴,連最寵幸的嫡子都不許進入,城中百草堂賣出去家主親做的迷藥五斤,中軍做飯的伙伕新娶了綦府的姻親,追雲一遍遍的說過,是你從帳子裡打到帳子外面追殺了鎮北候,事變當日……”

“夠了!”綦晟忽然小吼一聲,含著一嘴的血虛弱問:“你既然已經審問明白事情經過,為什麼還要審訊本將?”

樓君澤踩在他的臉上,輕聲道:“首先,你已經不能再自稱本將,其次,你在死前必須說吐出來,舅父的屍身到底在哪裡?”

“哈哈哈哈哈哈……”綦晟笑的虛弱絕望又張狂:“你這輩子,都休想知道,就讓他曝屍荒野吧,哈哈哈哈……”

樓君澤:“那你密道里的那些死士呢?沒有人哪個蠢貨會相信,你緊靠幾人之功,就能圍困的了中軍大帳,做的了這滔天的罪孽!”

“這密道乃是武林機關大師所做,殿下找得著入口嗎?”

樓君澤:“有勞夏姑娘了!”

夏時:“不客氣!”

喊她來不就是在等這一刻嗎?看她一頓操作猛如虎,

(*´╰╯`๓)

夏時回身從雷火手裡取了探測裝置,開啟,顯示打卡,資料合成影像開啟,瞬間一片光幕憑空出現在地牢中央,三維立體各方位顯示出綦府下面的地牢。

除了已經發現的,還有十幾條四通八達有許多大型密室的地方,裡面的人形來來往往,慌亂四處奔走,似乎正在尋找出口。

密道尺後的青石砌成,堵在裡面,哪是那麼容易重新找個地方開口挖出來的。

“堵的不錯!”

“你你你……你早就知道了。”

“可惜沒能早點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千里!”

“卑職在!”

“一個時辰,還不能招供的話,處以極刑!不必請示!”

“是!”

這邊兒夏姑娘已經素手一揮,在一面牆壁前畫了一個圈,雷火上前就給二十公分後面連著尺厚的石壁一起一巴掌拍出來一道門,它袖袍微卷,一個吸力過後,連煙塵都沒有一分。

只見洞口裡面,全是慌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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