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歲那一年第一次舉起刀刺向看守的老閹宦腹部的時候;是十三歲那一年自已帶著三千人馬假裝是五萬大軍去佯攻吸引敵軍主力的時候;

“老闆你怎麼了?怎麼臉又紅了?”

“沒,沒什麼!”

上一次影片他打扮半天像箇中二少年,今天又像朵害羞的含羞草。

奇怪?

像他這樣喜歡壓榨人的扒皮也會臉紅?他壓榨自已的時候怎麼沒見他臉紅呢?

切!

扒皮!

→_→

心裡有疾病,治臉很關鍵。

(^_^) “老闆!”

夏時拿出控制面板設定半天,又搬出一個箱子整理了一下藥物,之後抬起了頭,對樓君澤說道:

“我昨日去溪水村看了一下,小豬恢復的很好,況且上次在你脖子上取的樣品也已經做成藥物,培養的很好了,現在可以在身上試一下了,你哪裡用的最少不容易牽扯傷口?背上怎麼樣?”

療傷?

想起她曾經湊到自已面前說過的話,他身上的每一寸她都是看過的,就連他的心,噗通噗通的。

樓君澤的臉看起來更紅了,他十分懊惱不能自制的臉色,慌亂的側過了頭,為了把臉上的血色壓下去,開始強行調轉內力調整內息,於是臉又刷一下的雪白,他暗覺白的太多了不妥當,又鬆了一些,又開始壓制……

於是他的臉色:紅,白,紅,白……

(─_─)

夏時:“……”真是沒眼看。

甲方老闆奇奇怪怪的,她邊說著注意事項和可以讓雷火幫他手術的事,邊尷尬的扭頭看向一邊,剛好看見在溪水村時她燒製的雀鳥,還有一些特產粗瓷碗,

“溪水村的東西都拿過來了?”

樓君澤已經調整好了臉色,看起來又是個端方肅然的太子殿下了,他回答道: “是,總歸是曾經用過的東西,拿來用著也方便,是洗研辦差時捎回來的。”

夏時:“我知道,他跟我說過,我讓我把我的東西也捎著,他現在回來了?”

夏時一提起洗研眼睛就亮晶晶,這可是她在東洲這片土地上相處的最融洽的同事了,

“是,我差人喊他過來一趟。”

“好呀!”

“……”

洗研不肖片刻就來了,帶著圍裙搓著手,一進來就唸叨上了:

“姑娘你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明明咱有這個裝置能溝通啊,正好吃夜宵的點兒呢這個時候,那不得好茶準備上,好菜給您招待上,您說說,您這個,小的給您斟茶,營地裡不讓飲酒,但茶都是上好的,正好還帶著一套上好的青瓷呢,爺都捨不得用怕兵荒馬亂給脆了,但姑娘您不一樣啊,您能用上都是那茶碗的榮幸,喝這個茶,配雲片糕那是絕配,營裡的大廚做的一手好糕點,只可惜大鍋飯做的太差,兄弟們都快被他吃吐了……”

洗研叨叨叨叨叨叨;

奎山也來了,他不僅是樓君澤的親信,也是一直在栽培調教洗研的人,方才通報的人來時,洗研正和他在一起,所有現在他提來了一個食盒的飯菜,一看見夏時便說:

“姑娘,您是不知道,有了您帶來的高科技,那敵軍就跟在眼皮子底下鬧著玩兒一樣,幹什麼我們都知道,一舉一動盡在掌握之中,他們還納悶兒呢,為甚走到哪兒咱都能知道,還以為是出奸細了呢,一頓拷打懷疑,已經先亂了陣腳……”

奎山誇誇誇誇誇誇。

直到樓君澤坐在了屏風後面,雷火開始在他背上治療,三人依然聊的熱火朝天。

洗研:“聽說淮安的糕點最是著名,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名震天下,是天下文人墨客都最是嚮往的地方,你去逛了沒有?”

夏時:“我看了呀,也嚐了,不上班的時候就到處走一走,確實不賴……”

奎山:“素來聽聞那個陳總兵怎麼怎麼兵法入神?文武狀元,天下人都崇拜瘋了,姑娘可見了,兵法怎麼樣?”

夏時:“從來沒見他施展過。”

奎山:“他懂個什麼兵法,只怕他根本施展不出來,紙上談兵都是吹的兇,一仗沒打過的廢物,還沒俺們大頭兵爬上來的糙漢子厲害呢,只會躲在後面蠅營狗苟,老子在前面打仗的時候,他還在後面尿褲子呢。”

夏時:“哈哈哈哈哈……!”大漢奎山是個豪爽人,想到什麼說什麼,愛恨都寫在臉上,罵起人來神采飛揚,

樓君澤安靜的坐在屏風後面,聽著這幾個人笑談。

背上動刀的地方並沒有什麼痛覺,只是能輕微的感覺到皮肉的拉扯,讓他既不會完全失去知覺,也不會感受到多少痛苦,只有培養好的藥劑刷在新剝開的傷口上時的一絲絲涼意,

麻藥的劑量她調配的很好,可見她的用心。

也可見她,此時她閒聊的快樂。

只是,她很少在自已面前這樣肆意的笑,她總是唇角微彎,端著一點擠出來的笑顏,跟自已公事公談,只有垂頭時眼睛咕溜溜的轉,想著自已看不懂的心事。

洗研更加好奇吃和八卦:“聽說那個武林盟主武功天下第一,從來沒人看見過他的臉,他到底長什麼樣啊?”

夏時一聽這個更來精神了:“他?可帥了,可帥可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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