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不問和陰蛟龍都不弱,兩強聯手黑炙饒是再厲害也分身乏術,故而他只能怒喝道:“你們簡直就是卑鄙無恥!”

是嗎?

吳不問和陰蛟龍互看了一眼,隨後陰蛟龍笑道:“怎麼還破防了呢,只准你們下作不許我們模仿?”

跟他們那邊的歡聲笑語不同,無論是林易,妖王,還是我都很緊張。

當然我手中的紫黑短劍也已握緊。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還沒來得及出手,一道陌生的女聲便隨之傳來:“古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我瞧著中土總長為何喜歡反其道而行之呢?”

她是誰?

我確定自己從未見過眼前這個一身紫衣的女子。

但無論是她衣服的款式,還是她周身的氣息竟然都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吳不問更是分神看了這一眼,片刻後朗聲道:“總長小心,她身上穿著的是秦代的服飾。”

什麼秦代,又是兩千多年前的朝代。

難道她跟徐福一樣都是魔?

而且還是十二魔之一?

“哈哈哈,吳老先生還真是見多識廣。不過我這可不是秦初,而是秦末時代的服飾。”眼前的女子笑容鬼魅,身形更是神鬼莫測的說道。

“她是誰?”我將目光投向了莊言。

毫無疑問莊言肯定認識此女。

我現在也明白了,我之所以對她身上的氣息熟悉,不是因為我見過。

而是因為莊言救我的時候曾經將自己的魔息,強行煉製成神息大量輸入過我的體內。所以我的身體對魔息,至今存在記憶。

“她也是十二魔之一,不過自從那事後她便久居魔域,鮮少露面更不曾去過陽世。”莊言微微一笑,隨後開口:“鳴雌亭侯,本座神魔之力受損尚未恢復。今日需靠你拯救了,多謝。”

“哈哈哈,魔神大人客氣了,只是在我面前你就別說謊了吧。什麼叫受損啊,是差點就徹底失去了吧。”被叫做鳴雌亭侯的女子,冷笑一聲。

隨後直接變幻出無數的面籤。

只是我若是沒看錯的話,她變幻出來的武器竟是人間相師常用的面籤。

所以她到底是幹什麼?

看到這一幕,我微微有些發愣。

然,下一瞬看見無數的黑色面籤,宛若暴雨梨花般朝林易眾人射去時,我不由得愣住了。

因為即便是我用鬼王之氣幻化凝聚的黑色冰凌,也無法達到如此效果和境地。

當然震驚不止我,還有妖王。

他幾乎是立馬就張開了那雙巨大的黑色妖翅,但依舊還是被面籤刺穿了不少地方。

不是刺破而是刺穿!

至於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陰蛟龍因為身上被刺穿太多地方,倒是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在了地上。

吳不問雖用陣法抵擋,人沒有傷到多少,但也已經連連退後。

早已無力阻攔黑炙和一眾魔兵長驅直入。

簡而言之一眾人中除了林易皆是傷痕累累,可即便是林易也不是渾然無傷的。因為他握著黑劍的右手,還是滲出了不少的血跡。

以至於那些血跡都順著他的袖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很快他的腳步便彙集出了一小灘血跡。

而於心蕊則是傷得最重,她幾乎整個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最後幾下如果不是陰蛟龍強行用巨大的龍軀護著她,想必於心蕊早已殞命。

“她為什麼針對於心蕊?”我站在莊言身邊問道。

顯然,如今的莊言並不需要我保護了,事實上真正該感到害怕的應該是林易他們。

畢竟他們的人大多數都已受了重傷,而黑炙帶領的魔軍卻毫髮無損而且氣勢洶洶。如此大軍壓陣,堪比黑雲壓城城欲摧。

只是林易這座城是否真會被攻破呢?

這還不好說。

“因為鳴雌亭侯此生最恨人背叛,同理她也最恨叛徒。”莊言淡然的說道:“於心蕊是魔族的人,可她現在對投靠了中土還要妖言惑眾,試圖冤枉自己的尊主,試問如何能讓鳴雌亭侯不趕盡殺絕呢?”

原來如此。

我瞭然的點點頭,同時問出眾人心中的疑惑:“鳴雌亭侯到底是什麼來路?”

我算不得博通古今,但也好歹勉強算見多識廣。

不管是之前跟林易在陽世經歷的那些陰行事,還是後來進入盤古斧來到魔域所經歷的。

恐怕都是常人一說所難以企及的。

但即便如此,面對如此神乎其神,堪比神蹟的面籤我還是很愕然。

畢竟就算這不是普通相師所用的面籤。

但那也只是面籤而已怎麼就如此厲害了?

厲害到可以瞬間秒殺全場。

“林總長是不是也很好奇,鳴雌亭侯到底是誰?”聽到我這話,莊言沒有立馬回應,反倒是目光一轉望向林易。

而此刻林易則是以黑劍為盾,以劍氣為結界將受傷的眾人都護在了結界之中。

但這一切都只是暫時的,如果但是林易一個人想要全身而退或許不難。

但他身後還有這麼多人,吳不問、陰蛟龍、於心蕊、妖王、吳臧兩家的弟子,妖族的妖兵。

他們之前或許都是林易最好的助力,但現在很遺憾只能變成阻力了。

“是。”林易十分談坦蕩的承認:“十二魔都有來歷,即便是被你盤古斧誅殺鯀、旱魃,還有死於你隱瞞之下的永樂大帝。他們個個都是曠世奇才。”

顯然被他誅殺這幾個字,林易說的尤為重。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言而喻。

但眼前這位鳴雌亭侯,會有兔死狐悲之感嗎?

我覺得她並沒有。

她只是大笑道:“魔神大人,中土總長似乎在暗示我,與你相交併不能得到好處甚至還極有可能無法善終。”

聞言,莊言沒有回應,躺在陰蛟龍身邊的於心蕊卻忍不住說道:“難道不是嗎?鳴雌亭侯,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難道你以為當初莊言待我不好嗎?”

“還是你以為鯀、永樂大帝、旱魃他們都是傻子?會去幫助一個一開始就瞧不起他們,想要誅殺他們的首領呢?”

無疑於心蕊這是實話。

但這鳴雌亭侯會被說動嗎?

很遺憾並沒有,她只是笑容越發燦爛道:“他們還有你,是不是傻子我不清楚。但我與你們有本質上的不同。”

“天下女人都以為自己不同。都以為自己是例外。”於心蕊冷笑道。

“可我確實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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