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當然聽過,只是紫峰先生怕是不知道。國師對於中土意味著什麼吧?“說這話的時候莊言眼中已經多了幾分殺意。

大家都是高手,所以莊言的殺意剛一顯露紫峰就感受到了。

他帶的那兩人更是立馬拔出手槍道:“紫統領。”

顯然只要紫峰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對莊言動手。

莊言這邊也是嚴正以待。

開玩笑,他手中的長弓刀可是能抵擋子彈的鈦合金。至於槍嘛,七步之內根本沒有他的刀快。

所以……

“沒必要,大家都是朋友嘛。”我趕忙走到中間,擋在他們二人的面前。

而我這話一出,雙方反應都很大。

不過紫峰這邊是喜,莊言則是臉色越發難看。

“馬小姐,這麼說你是願意輔佐皇子?”紫峰挑了挑眉,高興的問道。

“叮噹,此事我和我父親乃至整個中土都不會同意的。”莊言則是一臉暗沉道:“給你考慮的空間和為他人所用是兩碼事。”

誰曾想我還沒說話,紫峰竟冷哼一聲道:“莊先生這是得不到就要毀掉嗎?”

“馬小姐你別怕,這是A國只要你肯點頭,我們定會護你周全。”

你可拉倒吧。

A國是不錯,但公然跟中土作對,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不過這話我並沒有明言,只是笑容溫和道:“紫統領,不至於事情還沒到這一步。再說了文頌皇子不也只是,讓我記住你們的幫忙嘛。我記住了那剩下的事,等解決完這次的問題。證明確實不是文頌皇子所為,我們再說好嗎?”

好在紫峰脾氣雖然不好,但腦子還是夠用。

所以他沉默片刻,最終點頭:“好,那等你們保釋後,我會帶你們去找梁靜。”

“多謝紫統領了,不過我覺得你直接告訴我們地址就好。然後你最好不要露面。”我直言道。

“為何?”紫峰不解。

“因為我還想要看看姜有為這邊的動靜。”他都願意幫忙找到梁靜,我自然是更相信他們多一些。

但多個線索多條路,沒必要堵死。

“好,那我不出面,必要時候我的人會出現。至於我在暗中跟著。”紫峰明白我的想法後,表示贊同。

“謝紫統領。”我再度道謝,十分真誠且客氣。

不想,紫峰卻看了我一眼道:“馬小姐不必如此客氣,日後都是同僚。”

他這是心直口快還是故意拱火呢?

看著莊言明顯又暗了幾分的臉色,我趕忙道:“呵呵,紫統領,那個天馬上就要亮了,你們還是快些離開吧。”

“再見啊。”說完我忙不迭的將他們往砸開的牆後推。

沒法子畢竟我可不想看到莊言真和他們打起來的畫面。

而紫峰走後氣氛就會恢復正常了嗎?

顯然沒有。

因為莊言此刻難得嚴肅道:“叮噹,有些事我之前在國內不方便說,但現在我必須要告訴你。我父親他確實是個有容忍之度的人。但同時他也是中土的總長。”

“莊先生,是想要告訴我們剛才紫統領說的那句‘得不到就毀掉’並非含血噴人,而是陳述事實對嗎?”林易冷聲道。

他此時面上無波無瀾,看著沒什麼異樣。

但我知道他已然十分憤怒。

畢竟莊天成這個現任總長對他來說,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而我正想要打斷,同時頭疼今天真是日子不好。

不然我為什麼剛勸和一個又要勸和另外一個呢?

沒曾想莊言竟點頭:“是。”

啊?

“莊公子,你說什麼呢。”一直沒出聲的陰蛟龍,聽到這話愣住了。

我也亦然。

唯有林易絲毫不意外的勾唇笑了笑:“所以所謂的給充分的考慮時間也是假的?”

“這倒不是。”莊言回道:“只要叮噹不幫其他人,至少不是幫境外的國家,那我父親確實不會勉強她接任國師。只是做為朋友,我還是希望叮噹接任。因為這樣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風險。”

“那如果她不幫境外國家,可幫的是總長的敵人呢?”林易問道。

他這是要攤牌?

我愣住了。

莊言也頓了頓。

一旁的陰蛟龍更是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我,又十分不悅的瞪了林易一眼。

陰蛟龍知道林易的真實身份他此刻自然是埋怨林易的。

但我卻知道林易這麼做,如果不是攤牌,就是在幫我提前預測風險。所以他不是在害我,而是在幫我。

只是他這樣做可能會害了自己。

果然,莊言很快神色便陡然一戾道:“敵人?林先生我父親的敵人有很多,但他們無一不都是對中土有害,或者準備危害中土的人。不知道林先生口中的敵人是哪一撥哪一個呢?”

“沒有哪一撥,他只是順勢這麼一說。”我插言道:“莊大哥你太敏感了,有些草木皆兵了。”

聽到我這話,在看見我強勢的站到了林易的面前。

最終莊言神色緩和了些道:“或許吧,但叮噹此事絕不可兒戲。”

“我明白。”我點點頭,同時突然抬頭望向莊言:“如果剛才的假設成立,我其實也很像知道屆時總長和你會如何對付我?”

莊言似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好不容易舒展的眉頭,再度皺起。

他盯了我一瞬,才長吁一口氣道:“叮噹,我對你已是十分坦誠。這點你應該可以看得出來。”

“嗯,我看出來了。”我如實的點點頭。

“既是如此那我就再誠實的告訴你,幫敵人和幫境外國家看似兩個選擇。其實在我父親看來是一樣的。甚至前者比後者更為惡劣。所以你會得到的結果也是一樣,我父親不會放任這一切發生。”莊言認真且嚴肅的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瞭然的點點頭,同時說了句:“多謝。”

無論如何都該感謝莊言的坦誠相待。

“那你呢?”就在我以為話題就此結束的時候,莊言卻道:“叮噹,我足夠坦誠你可否對我坦誠一點?平白無故的你為什麼要幫我父親的敵人。”

“坦白說我不相信這只是個假設,如果要想我更願意相信這是某種試探。”說這話的時候,莊言一雙清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彷彿要將我看穿一般。

見狀林易走上前欲說些什麼,我卻將他攔下開口道:“如果我說或許總長的敵人其實不是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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