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噹,我不懂你的意思。”莊言露出狐疑道。
我笑了笑:“莊大哥,這個世上的真相大多都是由勝利者來抒寫的。這話我相信你肯定明白。”
“可是……”
顯然莊言懂了,也正因為他懂了所以他立馬想要追問。
可我卻打斷道:“莊大哥,這個問題到此為止,這也是我能做到最大的坦誠了。”
莊言並不打算就此算了,可對上我毅然決然的眼神。
他最終看了一眼林易竟點頭道:“好,不過我希望有一天你們可以對我更坦誠些。因為我始終把你們當朋友。”
這次莊言用的是我們,而他口中的那個們指地是誰不言而喻。
很快天亮了,而中土那邊的人也來了警察局。
在梁靜屍體無故失蹤和高昂的保釋金下,我們四人最終被保釋出了警局。但想要徹底洗清殺人罪,還是得找到梁靜的屍體。
所以A國這邊也派出了警力追查此事,而這次的負責人便是姜有為。
對此我倒是不驚訝,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來人中竟然還有趙玉真。
“趙真人,總長不是安排你去幹重要的事了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自然不可能將中土陣法出現問題的事暴露出來。
趙玉真顯然也明白,所以他開口道:“正一派的蕭道長恢復過來後,就接收了我的工作。我這次來是總長和寧掌門共同的意思。”
“聽說你們查到巫術的源頭了?”
“算是吧。”當著姜有為的面,我說話有所保留。
趙玉真則是抬眸看了我和林易等人的神色後,瞬間瞭然:“好,那此事容後再議,先找到梁靜為你洗脫嫌疑最重要。”
“嗯。”對此我贊同的點點頭。
莊言則是看著趙玉真身後驅魔局的人問道:“梁靜的身份徹查了嗎?她在國內的親朋聯絡了嗎?”
我們現在都還沒找到紀小川和外派的兩名驅魔人的下落。
所以,除了靠三皇子和紫峰提供的線索外,我們也希望從梁靜的身上挖出更多的東西。
可誰曾想,那驅魔人竟搖頭:“正局,梁靜是個孤兒在國內沒有親戚,連朋友也沒有。她唯一的好友也在A國。”
該死,這不擺明就是有問題嘛。
“當初做調查的時候,為什麼沒有著重說明這點?”莊言很是惱怒道。
“正局當時你們看到的資料,並不完善關於這些都沒有。這是後續總長下令我們才連夜重新調查的。”來人回道。
聽到這話我和莊言、林易三人互看一眼,瞬間秒懂。
姜有為則是插言道:“莊先生,看來你們中土也有三皇子他們的人。”
“是啊。”莊言故作頭疼的說道:“真是無孔不入。”
“三皇子?”對於現在情況並不瞭解的趙玉真出言道:“你們說的是A國三皇子帕拔文頌?”
“是他。”我點點頭。
隨後,看了一眼姜有為道:“姜隊長,上面既然把此事交給你負責我們也就放心了。那現在看來我們兵分兩路去找尋梁靜的下落吧。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沒問題。”姜有為表示贊同,但還是關切的說道:“不過馬小姐,你們對巫術和A國都不瞭解。所以如果找到了什麼線索,請及時通知我。我也好帶人過來支援你們。”
“明白,我們一定會的。”聞言,莊言上前握住姜有為的手道:“姜隊長,那接下來就麻煩你了。”
林易也隨之一臉感動的說道:“關於你妻子的事,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也隨時告訴我。”
“一定。”
就這樣我們兩幫人,在警察局做了短暫的分離。
確認已經離開姜有為的視線範圍後,趙玉真道:“這個姜隊長有問題,而且你們還已經知道了。”
他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但……
“趙真人你是如何看出來的?”我狐疑道。
難道我們演技這麼差,那姜有為豈不是也看出來?
“那倒不至於,你們演技還不錯。”趙玉真搖頭:“只是莊公子何時會如此熱情?林先生什麼時候又會這般情緒外露了?”
“他不瞭解你們不會識破的,但我就不同了。”
聽到莊言這話我們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了。
是啊,莊言什麼時候會主動去握別人的手,林易又何時情緒外洩當將感動表現的如此明顯。
想明白這點後,我瞭然道:“咱們確實有些演過了。”
“說正事吧。你這次來能幫我們什麼?”林易,顯然沒有我的自我反省意識,而是直言不諱的看著趙玉真道。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
對啊,無論是寧清子還總長莊天成,他倆可都不是沒腦子的人。
明明派驅魔局和外交人員來就好,為何會帶上趙玉真呢?
畢竟京都除了伏魔大陣以外,其他的陣法可是很需要趙玉真這樣正統出身的玄門人士的。
“因為我和寧掌門,還有我師父,正一派的掌門幾人研究了下。然後根據你們提供的線索發現,巫術有可能只是古老的術法。或者說至少這兩者之間是有關聯的。“趙玉真道。
“所以?”林易接著問道。
“我們打算用最傳統的驅鬼捉邪的辦法試試,比如用柳葉洗眼睛就可以暫時開啟陰陽眼。用紅筷子夾住手就可以防止被鬼上身,也可以將體內的鬼逼出來。”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要說正統道術。
那我、林易、莊言加起來都不如趙玉真,這個正兒八經的龍虎山掌門嫡傳弟子。
而提及此事,我趕忙道:“對了,趙真人,我之前依葫蘆畫瓢學了兩段巫術。等回到我們住的地方我可以展示給你看。相信更加有利於你判斷,巫術到底是不是古老的術法。”
“沒問題,到時候開啟影片讓寧掌門也看看吧。”趙玉真旋即點頭,隨後他又猛地想起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只是靠著看,就學會了巫術?”
“何止是光看,她只看了一遍就學會。因為此事三皇子還要與我們中土搶人。”莊言十分不悅的說道。
什麼?
聽完莊言說了來龍去脈後,趙玉真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剛想要對他說,聰明總不是我的錯吧。
沒曾想我這話還沒來得及說,趙玉真便道:“叮噹,這中土國師之位你怕是逃不掉了。”
“什麼意思?”我問道。